靜止與失憶 看看這個孩子,你怎麼會這……(1 / 2)

“太過分了,竟然敢在皇城斬殺我們的百姓。”

酒店外的兩攤血水,充分印證著方才血族的殘暴行跡。

“外麵都是這樣,那裡麵……”一群人抬頭,向緊閉的酒館木門看去。

“魯托大人請允許我們和您一起進去!”騎士團的成員們提劍躍躍欲試,眼中充滿了迫切和關心的光。

魯托擺了擺手:“不,你們留在外麵封鎖好酒館時刻保持警戒、維持秩序,不要讓其他的市民再攪進來。”

魯托在半小時前察覺到了異動,金獅子騎士團獨立於皇城軍隊,在皇城各方都有自己巡邏的騎士。

這些騎士自己有很強的能力不說,他們身上附著的力量氣息對外界的感知,是魯托作為騎士團首領能時刻感知到的。

在布沃卡的氣息產生長時間劇烈的波動時,魯托就察覺到了不對,而後一位騎士火速來報,說發現有吸血鬼異動的異象。

魯托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帶人火速前往。

現在魯托已經站在了酒館門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產生的打鬥,但是他的好兄弟布沃卡有可能已經犧牲與此。

魯托將劍推出劍柄,舌尖抵了抵上齶:“我進去談判,畢竟是以‘接親’的名義到訪的‘貴客’。”

身旁騎士還是頗有擔心:“可是魯托大人……”

“時間不等人,外麵就靠你們了。”

魯托手握劍柄,繞過門外的兩攤血水,推開了酒館木門。

推開木門後,魯托和他身後一眾向後張望的騎士們都瞪大了雙眼。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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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托到來之前的酒館內,

安瑟將金拉斬殺後,他迅速回頭後視尋找另一個血族。

期間有可能會讓很多普通人變成石頭,但是沒有關係,安瑟剛才去抓布沃卡落在酒瓶碎屑中的劍的時候,手被被割開了好幾道口子。

如果有人被自己不小心石化,將鮮血抹上去也可以讓他們恢複。

不過那是“戰爭結束”之後的事情。

太菲林早在自己的同伴金拉石化的那一刻就被震驚了,他望著安瑟的背影,總覺得莫名眼熟。

可是血族的警覺心卻不允許太菲林回想上百年的記憶,金拉到底怎麼被石化的,和那名動作靈巧的“血族新娘”有沒有關係?

緊接著,太菲林就看見了讓他更為駭然的一幕,那名少年在碎片殘骸中撿起了布沃卡的銀劍,向石化的金拉劈去。

普通的石像很難被一下劈開,就算是被劈裂,也隻是裂成一塊或幾塊,可是金拉化身的石像卻被這個小巧的身軀劈成了粉末簌簌飄落,石灰堆成小山是金拉再也回不來的象征。

太菲林心中一頓,除了前元神彌瑪因為私自愛上人類被王處死,他還從沒有見過血族元祖的死相。

隻有銀劍和太陽能殺死血族,金拉確實是被銀劍所刺,化成了太陽照射後便成的模樣,可是死法卻異常的古怪荒謬。

不過先不管是不是這個“血族親娘”讓金拉石化的,抹殺了血族元祖的存在,他也命不久矣。

太菲林冷哼一聲打算閃身上前。

“啪!”

響指聲在酒館中響起。

安瑟在回頭的一瞬間被一雙輕柔的手掌蒙住了眼睛。

“看看這個孩子,你怎麼會這麼勇敢呢。”

溫柔似水的感歎聲在頭頂響起,肩膀被一雙堅實的手臂環住,一股冷香飄進了安瑟的鼻腔中。

安瑟的動作頓了頓,他眼中耀眼的藍光正漸漸熄滅。

“帕爾修先生?”

“不要怕安瑟,現在有我在,不會有事了。”帕爾修低眸看著安瑟握劍的手漸漸鬆開。

安瑟漸漸回神,他聽著四周極為安靜,有些疑惑:“帕爾修先生,為什麼周圍沒有聲音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或許你願意轉過身來看著我說話嗎?”

安瑟點了點頭,他順著帕爾修的手的引導,在他臂膀中像個小企鵝一樣,一點點挪動步子慢騰騰轉身。

轉過身來的安瑟抬頭看向帕爾修,和一雙碧綠的眸子對視,盛滿星光的雙眸中是安瑟看不懂的複雜情緒和克製的愛意。

安瑟眼神微顫,他垂下眸看著帕爾修的胸膛,按下心中莫名其妙的激動。

一定是剛剛斬殺那個名叫金拉的血族時太激動了。

安瑟這麼想著,感覺到帕爾修的手撫順他額角的碎發。

“才小半天不見,就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要注意安全啊安瑟,你的手都受傷了。”

帕爾修看出了安瑟的拘謹,他貼心的向後撤了一步,牽起安瑟流血的手輕柔道,語氣中頗有些無奈。

“帕爾修先生不怪我嗎?”

安瑟咬了咬牙,他不確定帕爾修看到了哪裡,不過隻要腦子不笨,知道自己的能力,看到眼前這個場景都能推出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