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切樂 這裡除了石頭就是磚頭,……(2 / 2)

能不讓赫爾伯德察覺的同時,聽到他所說也是無可厚非的。

切樂完全沒有計較同伴“泄密”的事情,他專注於安瑟。

雖然是博勒加德的召喚,但是安瑟走的一點也不急,他拉著安瑟的手引導他慢慢上樓梯:

“所以你在怕什麼?見王嗎?放心,王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安瑟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解釋,所幸順著切樂的推測說了聲“謝謝”。

“謝什麼?”切樂很是疑惑。

安瑟總覺得切樂的情感還沒有回來:“謝謝你安慰我。”

“我安慰你了嗎?”

切樂輕輕皺起眉頭,他看向前方,帶著認真琢磨過的語氣:“我好想隻是在說事實。”

“……”

安瑟可以確定,自己當年給切樂的封印確實是還沒有解開。

切樂慢悠悠的聲音又在安瑟耳邊響起:“不過不得不否認,你確實是這些年的‘新娘’中,我認為最討喜的一個,安慰你一下也沒什麼。”

聽著切樂這麼說,安瑟心中莫名一緊。

“我蠻喜歡你的安瑟,要好好活著呀。”

安瑟抿了抿嘴,艱難道:“嗯,你也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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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處偏僻的地牢中,巨大的喘/息與呻/吟/聲此起彼伏,織就成一譜痛苦歡/愉/交/雜的交響樂。

一個精/壯的身/體正在不斷聳/動,他背上的傷疤猙獰,深刻入骨。一些新留下的紅/痕倒是帶著一絲嫵/媚的意味,橫/橫/豎/豎爬滿他的肩頸。

“哈——”

隨著最後一聲歎/息應聲落地,紅色的發尾輕輕順著石板床流淌蔓延。

壯年男人並沒有對嬌/嫩的美人手下求情,相反,他一把抓起拉薩爾的長發將他後仰著拽起。

拉薩爾也不惱,這對他來說無非是撓癢癢:“小沒良心的,彆忘了最初可是我留了你一條小命。”

“留了我一命?”

男人冷哼一聲:“被鎖在這裡做你的禁/臠?”

“說的你怪委屈,這些天你沒/爽/到?”

拉薩爾翻紅眼尾輕挑,向身後麵目硬朗的男子看去。

真好看!

讓人欲/罷不能的臉和身體,讓拉薩爾的血液不禁又湧動了起來。

他扭著柔軟的腰肢,想要探向男人的脖頸,從新用尖牙刻上那裡的兩個血跡乾枯的小/洞。

男人手上用力,箍著拉薩爾纖/細的脖/頸將他掰回後/背衝著自己的姿/態。

“說,你們的王到底要怎麼處理那些聖騎士?”

拉薩爾閉眼感受著,小聲喘/息:“他、他要帕爾修去審了。”

“帕爾修?就是你說的那個百年前紐卡城城主的兒子?”

“沒錯……是他。”

拉薩爾笑得愉悅,跟著後麵的動/作起/起/伏/伏:“放心吧,他不會那麼狠心的。”

“為什麼?”男人粗聲問道。

“因為啊……他的心對於我們血族來說,並不‘純淨’。”

“他的心不‘純淨’,你的心難道‘純淨’嗎?”男人譏諷。

“你要不要挖出來看看?”拉薩爾回眸一笑。

男人不經意看呆,而後回過神來又將他的臉狠狠彆過去。

“不過無論這個北蘭斯中,又多少‘真正’的血族,我有預感。”

拉薩爾低頭,看著自己蕩/漾的紅發,喃喃笑道:“快要結束了。”

“什麼?”

男人狠狠一下。

拉薩爾美豔的五官輕輕皺起,他哼哼了兩聲:“聖騎士大人,以後再見麵記得留我一命呀。”

男人冷笑一聲:“若真的可以,我會第一個殺了你的。”

拉薩爾也沒有生氣,他輕笑道:“那也行,但是我怕疼,看在咱們睡/了那麼久,我也讓你舒服過的份兒上,你殺我的時候記得麻利點啊。”

哈艮看著拉薩爾繃/直的脊/背,狠/咬後/牙加大力/度。他深色眸子中潮/起/潮/落,翻/湧著蓋/住了窗外北蘭斯的黑暗天色。

教皇基拉爾最初就有消滅血族的野心,他最先派哈艮秘密前往北蘭斯探查。

然而哈艮被捉後,審訊者拉薩爾對他產生了其他情感,動用自己的權勢將他不死不活的藏在北蘭斯,對外已經宣判了他的死亡。

哈艮起初對拉薩爾沒有半分好感,一頭□□才染的發色,讓哈艮對拉薩爾的每一次觸碰都感到惡心。

拉薩爾的一舉一動都儘態極妍,仿佛被人調/教熟稔,令人不快。

哈艮原先本以為自己會老死在這裡,或者被指不定哪天會厭煩的拉薩爾殺死。

一直在無所謂的活著。

反正弟弟撒莫萊已經托付給了團長,他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了。

然而,直到哈艮知道聖騎士被抓入地牢後,他又讓自己強打起精神。

哈艮透過地牢的小窗向外望去。

隻要自己還存活一天,自己就還是一名聖騎士。

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法將兄弟們救出去!

哪怕是……

哈艮皺著眉頭,看著拉薩爾深紅發色下,蒼白顫抖的肩/膀。

哈艮閉了閉眼,讓自己的心漸漸沉定下來。

拉薩爾誘/人的聲/息又在耳邊響起,哈艮忍住心中的翻/湧,狠/狠將汗珠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