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對血族兄弟 我們還沒有徹底好好玩……(1 / 2)

安瑟爾和莉婭乘坐的馬車緩緩駛如皇宮。

安瑟爾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母親。

從小漁鎮歸來,莉婭的臉色就算不上好。

安瑟一夜失蹤,莉婭氣得不行,沒有辦法隻能黑著臉趕回皇城領訓。

女侯爵,多大的爵位。

怎麼能擅自離開領域。

也不知道女皇陛下今日心情如何。

安瑟爾歎了口氣。

心想自己好歹也是出生就被賜下的伯爵,怎麼跟著母親混的如此卑微。

兩人在侍者的帶領下進入女皇的書房。

令人意外的是,女皇現在好像並沒有生氣的打算。

她的心思全都用在一張張緊急情報上。

“西北正式列入前線,派增援兵五千和藥劑師三十前去。”

“調遣聖騎士團半數前去。”

“清算各家族的俸祿,以備軍需。”

幾道急令傳達出去後,貝特麗窩在椅子裡,眉頭緊鎖愁的不想說話。

莉婭上前:“陛下,西北出事了?”

貝特麗抬頭,看著前來道歉卻一點歉意姿態都沒有的莉婭。

“這不不是你該擔心的……你找到了?”

莉婭怔了一下,苦笑道:“找到了,就是又丟了。”

貝特麗先是吃驚,而後不解,揮手讓莉婭坐下說話:“什麼叫丟了?”

“被血族拐跑了。”

貝特麗皺眉。

“那可不是什麼好事,進來西北部太平,就是血族鬨得。”

莉婭猛地抬頭:“還有血族侵/犯?”

“估計是二十年前的殘留。”

貝特麗揉了揉眉心,將西北派出去的布沃卡與撒莫萊帶領軍隊的遭遇,和莉婭緩緩說了一遍。

莉婭聽後連忙起身下跪,驚得她身後的安瑟爾也跟著跪在地上。

“是我的過錯陛下,二十年前是我負責帶隊討伐血族,卻沒有搜查儘數剿滅所有血族,留下了遺留問題。”

貝特麗擺了擺手讓莉婭起身。

“不是你的錯,北蘭斯那麼大,血族又各個行動敏捷。你不可能抓住全部血族的。”

“當時暫時反叛的血族,二十年過去了,誰都不知道他們在哪兒,說不定漸漸倒戈了也是我們防不住的。”

莉婭垂眸思索片刻:“不如然我再次帶隊出行,處理當初留下的錯誤。”

安瑟爾一愣,慌張看向貝特麗。

他心想“母親您也不想想您現在多大年紀了,怎麼可以再去打仗!”

貝特麗被安瑟爾好懂豐富的表情逗笑了,她沒有答應莉婭。

“倒是安瑟爾,你都長這麼大了,想不想接過你母親的責任啊?”

安瑟爾連忙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的榮幸,女皇陛下。”

這回莉婭不願意了,她的兒子出生於和平年間,劍術成績雖然優秀,但從沒有上過戰場。

“他沒有經驗的陛下。”莉婭想替安瑟爾拒絕。

“當年你不也是三腳貓功夫,為了你弟弟騎上馬都可以做將軍了。”

貝特麗揮了揮手,將安瑟爾叫來給他軍令牌。

“放心吧母親,我一定會讓你驕傲的!”

安瑟爾領了令牌,興奮的不能再興奮了。

他被侍女領下去量製女皇即將賞賜的鎧甲。

“陛下,他不行的,如您所見他還是個孩子。”

莉婭身為一個母親,還是忍不住為安瑟爾推拒這項危險的任務。

貝特麗抬手打斷:“行了莉婭,女侯爵的兒子,總不能是整日窩在家裡貪生怕死的草包,他以後是要繼承你的侯爵之位的。”

莉婭皺了皺眉,沒有再說什麼。

最後也求了一道同行的指令,方才安心的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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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和帕爾修在北蘭斯堡停留了有近一個月。

直到拉薩爾拿著從倉庫翻出來的衣服,趁著帕爾修沒注意的時候,將安瑟打扮成了貴族小姐的模樣後,帕爾修才決定帶安瑟離開這裡。

安瑟覺得有趣,和帕爾修手牽著手笑了一路。

“你不喜歡嗎?”

“我喜歡你,你穿女士的衣服也很漂亮,但是我見不得拉薩爾給你穿衣時觸碰你。”帕爾修坦誠道。

安瑟被帕爾修的話磨得臉紅了紅,他解釋道:“我、我自己穿的,他就幫我拉了下束腰。”

束腰明明是從最裡麵那一層開始的,合著安瑟被拉薩爾看光了!

帕爾修真像回去一刀將拉薩爾劈了。

雖然他之前也這麼做過,隻不過拉薩爾又被切樂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