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族當天就到了,其中領頭狼人族重量級的兄弟倆來了還沒開始談正事,先聞著味兒鬨到了安瑟的營帳去,驚動了不少血族。
小小“內訌”過後,大家才心平氣和的在一起談事,隻不過條件是,什麼都不懂的安瑟需要旁聽。
安瑟從沒聽過作戰之類的,陌生的同時也有一些好奇,聽得津津有味。
馬什手欠忍不住,沒事兒就要過來戳一戳安瑟,被帕爾修擋回去後還齜牙咧嘴的。
當晚安瑟就被殃及了,被帕爾修按在床上親的上氣不接下氣。
安瑟無辜:“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
帕爾修大方承認。
果然如此。
安瑟捂著破皮的嘴/唇:“你生氣,你去咬他呀,好疼的!”
帕爾修笑了:“我可下不去嘴。”
安瑟愣了愣,接著臉紅的滴血,抬手往帕爾修身上輕輕拍了一下:“我、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嗯?”
帕爾修低頭,和安瑟額/頭相抵。
安瑟喘了半天,感覺下身一涼。
帕爾修的手順著腰慢慢摸了下去。
沒一會兒,安瑟就抖了抖。
安瑟沒忍住,一聲哭腔小聲溢了出來,他軟軟將額頭靠在帕爾修脖/頸中,羞得不能出聲。
帕爾修的笑聲侵/犯了安瑟的自尊心。
“你笑我!”
“我愛你。”
低沉的聲音在安瑟耳邊摩挲。
帕爾修真希望安瑟能看到自己,他的眼神幾乎要安瑟沉溺。
安瑟張了張嘴,心想帕爾修怎麼那麼會說情話。
他推了推帕爾修,示意他繼續,帕爾修卻不再動作。
安瑟難/耐好奇的動了動腦袋:“怎麼了?”
帕爾修輕輕拆解開安瑟的頭繩:“安瑟,我在等你的回答。”
安瑟皮/膚白皙,編了一天的頭發微微卷曲,深色的發色在枕頭上鋪散開來,一雙紅/唇勾在帕爾修的心尖尖上。
他輕輕皺著眉,好一會才從極/大的快/感中回神,想明白了帕爾修所說的“回答”是什麼。
安瑟抿了抿嘴,小聲道:“我更愛你。”
帕爾修低沉的笑聲又一次響起,他在安瑟的身/上緩緩刻下吻/痕,深入靈魂。
安瑟在喘息之中提醒帕爾修自己昨天那場還沒緩過來。
“就一次。”安瑟認真道。
“好,就一次。”帕爾修道。
……
很久之後,月亮女神怕是都已經回到神殿。
“說好了就一次!”
青年的哭/腔微弱飄出營帳。
“沒說是你的一次還是我的一次。”
溫柔的聲音撫慰著哭泣的青年,輕輕地笑聲帶著一些耍賴的頑劣和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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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精靈族也到了,邪惡之眼也緊跟其後。
當這群聖潔的物種出現在營地中時,在場眾人無不瞠目結舌。
“天啊,我仿佛看到了神明。”
“他們本就是純潔的生靈。”
“感謝造物主,讓我們能看到如此美好的物種。”
年輕的士兵們恨不得把視線黏在精靈們身上。
精靈們可沒有注意到人族示好的目光,他們笑嘻嘻的扇動流光溢彩的薄翅,有的還心情迫加的輕聲唱歌。
精靈王綺瀾和幾個親信還有荷米昂等人都入了主賬,又一個種族加入了討伐的行列。
“戰爭究竟是定在今日還是明日?”
綺瀾捏了捏安瑟的手,看他一切都好後,恰到好處的抽離起身。
“本來是明日,但是你們來早了,今日也可以。”
馬什語氣很不好,他抱著臂滿臉黑線,他今早湊到安瑟身邊時,就聞到安瑟身上帶著帕爾修的氣息。
帕爾修的氣息很濃鬱的包裹在安瑟周圍,幾乎浸入骨髓。
“不要聽他的,我們既然定好明日作戰,那麼就按原計劃實行。”
庫瑞格當然的心情當然也好不到那裡去,但是他還是要製止自己的蠢弟弟到處亂惹是非。
庫瑞格其實明白,安瑟一開始就不屬於他們。
就像他最初的到來,神秘充滿吸引力,就像天邊降落的星辰,沒人知道他的來處,但卻知曉他早晚要回歸浩瀚蒼穹。
精靈王綺瀾沒有狼人族兄弟那麼好的鼻子,但是看帕爾修和安瑟的黏糊勁,也知道兩人應該已經發生了些什麼。
他綠色的眼睛動了動,長而尖的耳朵上佩戴者帕爾修歸還的翠綠耳墜。
“先說好,我的族人隻負責醫治和防守。”
精靈們的本體都不在此處,受傷後難以自愈,綺瀾不願自己的族人們冒險。
但是精靈的醫術了得,留在後方營帳裡輔助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家不可知否,主攻的力量充足,沒人會讓看似美麗脆弱的種族衝在前麵。
即使這個種族在距本體較近時,有不死不滅的能力和陰狠殘酷的殺手。
他們大多數時候還是愛好和平與享樂的。
安瑟坐直的腰板彎了彎,一雙手覆了上來輕輕揉著。
安瑟賭氣一般又挺直腰/板,不讓帕爾修動自己。
帕爾修眼中笑意流轉,手親昵的又貼了上去。
各方散去後,綺瀾實在沒忍住。
他轉頭看向帕爾修和安瑟:“將他帶來這裡沒問題嗎?”
安瑟意識到,是那個聲音很好聽的精靈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