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等到一切結束影隨才輕輕把……(1 / 2)

影衛首責 好家夥文學 4914 字 11個月前

等到一切結束影隨才輕輕把壓在他身上沉沉睡去的花無姬扶下。

影隨把手放至花無姬頭頂,運起暗紅的靈力。

靈力湧入花無姬額頭,周圍傳來陣陣肅殺鬼嚎,隨後傾刻間一切歸於平靜。

完事,影隨剛想離開就被熟睡中的花無姬一把握住衣角。

影隨駐足瞟了一眼,然後果斷拿出匕首斬斷衣擺,揚長而去。

“阿隨,彆走。”

距離內室室門僅剩一步之遙的影隨身形立刻一頓。

確認床上那人確實還在熟睡,影隨思考片刻後悄然回到床前,靠著床沿席地而坐,看似閉眼假寐,實則在認真觀察神識中的一舉一動。

大概三個時辰過後花無姬才轉醒,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立刻確認影隨的位置,在看到乖乖坐在床邊等他的人影時臉上緊張的神色才堪堪散去。

“明明有床阿隨又為何坐在地上?若是害羞,明明你我二人連更害臊的事情都做過了,又何必在意這些。”

心思全然放在神識上的影隨被突然環上頸脖的雙臂下的心中一驚,但讓他更震驚的是花無姬貼在他耳邊所說出的話。

從花無姬的話裡不難看出花無姬對於那件事的記憶全然存在。

花無姬語音剛落影隨就立刻掙脫花無姬的雙臂,雙膝跪地,頭朝地麵重重一磕:“屬下知錯!”

花無姬看見此般場景已是見怪不怪。

花無姬的眼神向影隨褲子上一瞟,在確認和自己想的一樣是一片濕潤後直接把影隨攔腰抱起,向溫池走去。

“主人?!”

對於影隨的錯愕,花無姬隻是輕拍了一下影隨腿側,用命令的口氣厲聲嗬斥:“聽話。”

這個方法對影隨無疑是最有用的。

影隨瞬間就停下所有動作,化身人偶任憑花無姬擺弄。

由於花無姬體質特殊,一旦消耗靈力想要恢複就極為緩慢所以便修建了溫池這一可以幫人快速恢複靈力的靈池。

溫池是落花宮明麵公布的禁地之一,除了花無姬外所有人都禁止進入,包括影隨。

“主…”

剛想說出的話被花無姬一個眼神咽回了肚子。

在影隨的認知裡他現在依舊是暫認的異端之一,隻有乖乖聽話才不會被舍棄。

溫池裡花無姬一邊仔細清理影隨的下、體,一邊極力克製自己的□□。

他隻是最近才在書中研究過男子之間行魚水之歡的注意事項,之前從未實踐,因此手法極為笨拙。

他失去意識之後隻是意識不受控製但記憶還在,他對影隨施加的暴行無疑是讓影隨受了傷。

他並不後悔設計讓影隨承歡與他,反而極儘欣喜。

這整整200多年的日子讓他深刻意識到了一件事——妄想得到那個人的心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要了他的身,隻身化為枷鎖囚籠把他困於身側,讓他逃無可逃。

幾天後是龍雛之爭,身為當今南境勢力之首的花無姬是必須要參加的,但是礙於身份,不得不去是一部分,還有極大的原因是因為他得讓那些老東西轉移一下注意力了。

均準備好的兩人穿過送行人群先後進入事物閣準備的靈獸車。

以影隨他們二人的實力動用靈力飛行前往龍雛之爭開始的地界最多不過半天的時間。

但是事務閣考慮到花無姬的體質以及對浪費靈力的厭惡也就隻能如此。

花無姬不喜歡浪費靈力。

雖然靈獸車的速度比不上影隨他們二人親自趕路的速度,但也不過兩日就到達了南洲。

南洲是龍雛之爭舉辦的地方。

此次跟隨的人不多,但個個都是落花宮的翹楚。

兩人剛一下車就受到了早已趕來的眾勢力主的熱情迎接。

整個南境都知道花無姬不喜與人接觸,所以所有人都自覺的留出一道寬敞的大道,都把自己與花無姬的距離保持在五米以外,包括此次跟隨的人。

影隨一直跟在花無姬身後不過一步的位置。

影隨雖為影衛但卻從不為影子。

他從不需要沒入黑暗伺機而動,他的存在就是對窺視花無姬之人的最大警示。

極多數的勢力主看著影隨的眼神都懷著不善,隻因影隨是他們除掉花無姬的最大的絆腳石,但他們偏偏還什麼都做不了。

影隨的修為於他們至今還是個迷。

龍雛之爭是南境新星的亮相會,每十年一次,凡事在龍雛之爭有所表現的新人都會被各大勢力瘋搶成為新的血液。

坐在主位上的花無姬對於比賽的情況並不關心,心中全然隻有此次來到這裡的計劃。

對於無法去除花無姬記憶這一點影隨很是不解。

幸虧花無姬那時睡得過於深沉因此並未察覺他的動作,但是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嘗試去除他的記憶。

如果第一次就成功的話第二次是沒有理由不成功的。

影隨麵具之下的神色冷到令人發指。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他第一次就沒有成功。

但是主人的樣子的確不像是記得曾經的事,不然他的那個乖巧惹人憐愛的小太陽又怎會對她態度如此惡劣?

“一隻狗也配待在高堂?下人就該呆在下人該呆的位置。”

一聲邪魅狂狷的男音發出,原本還熱鬨非凡的大會瞬間消聲。

狗和下人明顯是指影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說出這句話的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是今年剛擠進南境百大勢力之一的勢力之首。

其餘老勢力主無疑都為這一新人捏了一把汗。

影隨雖為下人,但也是花無姬的劍。

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踩上一腳。

雖然他們私下並不安分,但也是私下,如此明目張膽實是愚蠢。

花無姬聞言,心中當即冷笑。

他等了他許久,還以為他膽怯,不敢而為之呢,看來還是他低估了那人的魯莽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