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又要打仗了。”我和林秋玥說
“他是要搶回她的心上人麼”
“八成是”
平南將軍嶽晉,對於這些官職,我對照書籍縷了一下,大致是這樣的,
國王下分為文官,武官和神官。文官官階按照令,侍郎,侍卿,大夫排序。武官官階按照將軍,侍郎,校尉排序。文官最大的是中書令和禦史中丞,前者相當於丞相,後者屬於監察部門。然後是尚書令,包括尚書,少府,侍郎,侍卿,大夫。這裡多了尚書和少府兩個官階。尚書令分為七部,分彆是角部,管理農林,基礎設施。羽部,管理文教,商部,管理商業。徽部,管理司法。禮部,管理外交,各部族,部落。戶部,管理民事。工部,管理工業。地方劃分為州,郡,縣,鎮,村,隊。最大的是州牧,下屬官員從侍郎起。然後是郡守,下屬官員從侍卿,校尉起。縣長,下屬官員從大夫起。鎮長,下屬稱為乾。村長,下屬稱為委。大隊長,下屬稱為員。
武官最大的是國王,然後是大將軍,多為虛職或負責駐京都部隊。後是司馬,負責皇家衛隊和部分駐京都部隊。
司馬下設領軍將軍,左中郎將(侍郎),左中郎尉(校尉),大佐,少佐。護軍將軍,右中郎將(侍郎),右中郎尉(校尉),大佑,少佑。中軍將軍(中侍軍),大中,少中。
領軍將軍和中侍軍多直屬於國王。司馬以下多為在外的武官,軍銜依次是驃騎將軍,車騎將軍,衛將軍,四征將軍,四鎮將軍,四安將軍,四平將軍,左右前後四方將軍,驃騎侍郎,車騎侍郎,羽朗衛,四征,鎮,安,平侍郎,四方侍郎,雜號將軍,偏將軍,傍將軍,也皆屬於侍郎級彆。然後是驃騎,車騎校尉,羽尉,四征,鎮,安,平校尉,雜號校尉,左右前後中尉,再以下是百夫長,隊長,伍長。神官最大的是大學士,然後是大星官,靈籍官,大司宗阿,祭司以下(公,州牧可設置),星官,識官,錄獸官,司宗阿,靈官以下(候,諸侯王以及郡守可設置),司宗
又有國王封授的爵位自成獨立體係,依次為公(可設置官員侍郎起)多為曆史遺留問題,候(可設置官員侍卿,校尉起)多為大的氏族部落,諸侯王(文武官隻有門客)諸侯王多為國王的親屬。
而國王,書籍裡記載早期的國王都是由神指定的,隻是後來神再也沒有出現,慢慢變成了傳承。
言歸正傳,翌日,部隊裡就忙碌了起來,大大小小的戰艦在江麵上調度。大雪日,甄將軍開始戰前動員,並發表了演講。不外乎是寶鄉公違抗國王命令,其侄子暴戾恣睢,肆意孽殺百姓,官兵,命臣,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臣當上順天意,下安黎民。解百姓之危,還百姓自由。讓兩城親人重聚,重現昔日繁榮。
玄承元年12月,南風,林秋玥的手表顯示農曆十一月初八,戰艦開始向對岸前進。原州牧部將望海郡水軍龍驤校尉班吉被升為龍驤將軍,做為先鋒發起進攻。甄將軍統領大軍殿後。戰鼓擂動,旌旗招展,熱血沸騰,我化作雄鷹,帶著些許的興奮,俯視江麵。聽左嘉說龍驤將軍善於火攻,有法術。但見每艘大船上都設有巨弩,弩箭已經裝備完成,每隻弩箭箭頭上都包裹著一層黑色的像瀝青一樣的粘稠物。船行進至江麵三分之一處,連弩齊發,一隻隻巨大的弩箭劃破長空,也許是空氣摩擦的作用,黑色的粘稠物燃燒了起來,轉瞬間點亮了天空,猶如一條條火蛇,肆意妄為的插向敵方的戰艦叢中。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木頭與鐵的碎片崩向空中,熊熊的大火燃燒起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響動,我以為的哀嚎聲,奔跑聲,呼喊聲,都沒有,難道他們瞬間都蒸發了麼,這又不是原子彈。我飛了過去,火光中並沒有一個人,船上,岸上都沒有一個人,也沒有燒焦的屍體,兵器,盔甲之類的。班將軍不著盔甲,穿著鑲花的白色對襟襦裙,站在船頭,在風中亭亭玉立,小麥色圓潤的臉上塗抹著烈焰紅唇,兩個J字型的耳環在風中搖曳著,如同火焰般卷曲的頭發閃著金色的光澤,她褪下左肩,露出左臂 她的左臂和胸口都纏著白色的布條,她繞開左臂上的白色布條,一條黑色的龍形花紋纏繞在她的左臂上,花紋騰空而起,化作黑龍,帶著熊熊的黑色烈焰飛向對岸,我還沒有說過,她是一位女將,他現在是甄將軍的前鋒,是甄將軍熱烈的愛情的先鋒,這股火熱的愛情正在熊熊燃燒,燒向對岸,要清理掉擋在她或他前麵的一切障礙。黑龍飛過出江麵上下都燃起了黑色的火焰。在這紅與黑之中燃燒的是愛情與嫉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龍驤將軍的船已駛過江心,江麵上突然狂風驟起,波濤洶湧,江水上下翻騰,上麵的江水暴漲,潮頭猶如天兵神將統百丈驚濤,千裡狂瀾,呼嘯東來。他們的頭盔,武器閃爍著白焰,戰馬的鬃毛如白沫般飛舞。戰船被潮頭衝散,傾覆,吞沒。風突然停了下來,江麵恢複平靜,潮水也已退去。江對岸高地上轉出眾多的弩車,大弓,強弓手,箭雨齊發,落水者無數,剩餘戰船不得不暫時撤退。
我聽左嘉說,對方有會法術的人,這場潮水就是法力驅使的。但是被司馬學術先生化解了。本來司馬學術先生是不讚成如此倉促地出兵的。
當晚,我躺在床上看書,最近功課有點多,眼睛很乾,左嘉送給了我一瓶神奇的藥水,滴上它,眼睛特彆舒服,而且我的視力越來越好了。現在左嘉經常陪伴甄將軍,很少回來住了,屋裡隻剩下我倆。林秋玥看我抬著頭滴眼藥水,並湊到我的跟前
“我幫你滴”
“好”
“躺下,躺平了”
我在她的命令下,乖乖的躺平了,任由她擺布。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心裡有點癢。小的時候,我就經常被女孩子擺布,不論是紮小辮,還是塗胭脂,我都不反抗。我喜歡這種親密的感覺。她跪著爬上我的床,一隻腳跨過我的身子,坐到了我的肚子上,我讓她往下坐坐,她挪到了我的胯部,那比較堅硬,有骨頭撐著,我能承受的住。我睜大眼睛,她俯身來到我麵前,將藥水滴在我的眼上,我使勁的眨了一下眼,嗯了一聲,眼藥水全擠出來了,
\"彆擠“
”低點,低點“
她再次擠了一滴,這次它很小心,很輕。我感覺眼裡涼嗖嗖的,很是舒服,閉著眼睛感受著藥水的濕潤和她的重量。
“好了,閉緊了”
“閉緊了”我乖乖的附和著。
“給我講個故事吧”
我想了想,腦子有點亂,就坐了起來,拿了一本書,她從我身上下來,我一開始讀,她就把臉湊了過來,幾乎碰到了我的臉,她的表情很認真,全神貫注地凝望著我的額頭,好像這個世界就隻有我們兩個人了。就讓這時間慢慢的慢慢的走吧,就讓明天永遠不要到來。我是緊張的,但如果你認為我隻是因為害羞而緊張那就錯了。看到她那麼可愛,我為我們的將來而緊張。我想她也是緊張了,戰爭令人緊張,不安,總想抓住點東西慰藉一下心靈。如果說不知道還有沒有明天,以現在來看,有點為時尚早,但是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確實是實打實的。我就乾脆不想了,愛咋樣咋樣吧。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我要把故事給她講好。
但是戰爭的變化就如同疾風驟雨,讓人沒有任何準備,幾個人一合計就開打了。第二天起霧了,我們隻能聽見無數的烏鴉在天空上叫喊著,像是某種信號,某種暗示,那聲音如此淒慘,喪氣。讓人不會有好的聯想。而我們卻看不見它們,白茫茫一片,這讓一切變得更加恐怖異常。大霧三天沒有散去,到了第四天才有所好轉,模模糊糊的能看清遠處的人影了。院子外麵傳來了叮鈴鈴的聲音,還有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我們想出去看看,正巧左嘉帶著士兵來,她讓我們進去,囑咐我們千萬不要出來,說外麵有不明的疾病正在蔓延,然後把門封上,就走了。我和林秋玥乖乖的回到屋裡。一會兒,有人來給我們送大米,蔬菜,肉和一些藥物。又給了我們一紮紅色的燈籠。如果出現發熱,身體不適,就把紅燈籠掛起來,會有人來幫你們的。我問左將軍呢,他們說不知道。我不想變作烏鴉,有一隻小貓路過我們的庭院,我跟著它出去了,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拐過一個街角,突然一扇門叭的一聲被撞開,小貓趕緊跑開了,待它回過頭來觀察,我還不能控製貓,我看見一個人在大街上肢體亂舞,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情緒癲狂,然後突然倒下了。他的臉上,手臂上都有大塊的黑色斑點。小貓沿著牆角繼續往前跑,
一大群耗子肆無忌憚的穿過街道,城外燃起了火光,街道不遠處傳來車轍嘎扭嘎扭的聲音,小貓躲在大門口的石墩子後,幾個包著頭,戴著口罩,手套的的人拉著木車,往城外走去。車上布滿鮮花,車子顛了一下,一隻人腳從鮮花下漏出。小貓繼續往前跑,又看見一群耗子,耗子看見貓並沒有跑,而是死死的盯著它,盯著我的眼睛。我不敢再看,靈魂回到了我的身邊。三天後林秋玥正在做飯,突然間就摔倒在地。我把她抱到床上,她的手臂上漸漸浮現了一塊黑斑。林秋玥也感染了,她讓我隔離,怕傳上我,我掛起了紅燈,去到了另一個屋子,我聽到她在咳嗦,咳得很厲害,我很是擔心,我想這一定是敵人乾的好事,深深的感覺到戰爭帶來的惡意。我想起了家人,爸媽,我想這不是真的,這是夢,我有特殊能力,鳳凰不是說她沒事麼。他還那麼小,他剛剛讓我離去時的麵容,是那麼的讓人心痛,不能讓她孤獨的死去。天災人禍總難免,珍惜現在的每一天吧。我回到了她的身邊,我說隔離也晚了,沒事的,沒什麼大事,鳳凰不是說你沒事的麼,我守在她的身旁,她講起了她和他的經曆,那也是一個病毒肆孽的季節,瘟疫讓他和她就此分隔兩地,半年沒有見麵。這時門響了,左嘉走了進來,和我說了外麵大致的情況,確實是敵人施得法術引來的瘟疫,他從荷包中拿出一顆層層包裹著的藥丸,掰成兩半,給我倆一人一半,說這個不能治病,但是能緩解一陣子,讓我趕緊給她服下,直接吃就行了。他說京都有人能治這種病,已經派人去聯係了。這幾天我也感到虛弱,什麼能力都沒有了,隻是每天陪著她,再也沒離開過。大有死也要死在一起的心思。她服了藥,病情沒有再惡化。左嘉來了兩趟,第五天,左嘉又來了,帶來了藥,說城裡有一個醫師,治好了很多人,但是費用也很高,大多數百姓都買不起,甄將軍希望他能公開配方以救治更多的人,醫者仁心呀,他揚言秘方乃祖傳並與他家族生死與共,始終不肯公開,並向甄將軍索要官爵以救治百姓,士兵,甄將軍很無奈並答應了他的請求。我也恢複了,再一次展翅高飛,我看見依然有燒不完的屍體,燒屍的灰燼和黑煙漂浮在空氣中。整個城市上空籠罩著黑色。而大江對岸,就更讓人匪夷所思了,整個城市籠罩在紅色之下,當我飛近寶秀城,我感覺飛鷹的血液在倒流,很快它的身上彌漫出層層的血霧,與那大團的紅霧融在了一起,我驅使著飛鷹搖搖墜墜飛離了寶秀城,方免一死。而最近甄將軍情緒變化很大,又讓我趁虛而入了。方才得知甄將軍抓了好多人,有妖言惑眾的,有行醫騙錢的,那個能救望海城的醫師的功績也寫好了,準備送往京都。而瘟疫是由帶病菌的耗子引起的,有漁夫說大霧那天,有破損的船隻飄到岸邊,船艙裡湧出了好多老鼠,很多士兵也看見了,但是都沒當一回事。忽然有人來報敵人的船隻駛過江心,開始向我方船港放箭,甄將軍親自來到前線,組織救火,反擊。我看見大江對麵的船上此時正站著一個人,他有一張英俊的臉,臉上堆著笑,可不知為什麼,他的笑與常人有異,好像皮肉都分離了,又好像他的英俊隻停留在表麵,而不是由內向外而發,讓人莫名感到厭煩。也許他的英俊是一身珠光寶氣襯托的。他拿出一個金鈴鐺,瘋狂的搖動著,叮鈴鈴的聲音傳到很遠很遠,船艙內嘩嘩的湧出成堆成堆的耗子,如同傾倒的垃圾一樣,霎時間就堵塞了江麵,江麵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拚命遊動的老鼠,江水湧過,如同一層長了毛的黑油在隨波浮動,讓人惡心的想吐。甄將軍命令往江裡倒油,點燃了江麵,連同停靠在江邊的船隻。李地將軍張開一張大弓,一箭射向搖鈴人,箭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什麼力量給了他一個加速度,幾個護衛舉著盾牌擋在他身前,被李將軍的箭一並貫穿了。很快船隻調轉方向都回去了。
江麵上的大火燒了一天,大部分戰船都燒毀了。甄將軍異常焦慮,遠遠的看著對岸,什麼也做不了,醫師始終不肯公開配方,好在他還有個兒子,不知道這有沒有傳承一說。雖然對外有了一部分分工,但出藥還是很慢,可幸的是城市在慢慢的恢複。對麵城市的血霧消失了,大批的戰艦再次壓了過來。在最大最華麗的一條船的最頂端的樓閣上,一張披著毛皮的大椅子中坐著一個人,旁邊站立著很多侍衛,侍女,那一定就是他們的主帥了。當我接近大船時,我感覺我的血液在倒流,就像上次一樣,我趕緊飛了回來,而看見他的不光是我,李將軍的箭再一次射了過來,貫穿了他的身體,他被打散了,猶如一盆潑出去的血水,化作一道長虹,在大江上空畫了一個完美的弧線,一條血水貫通的長路,而他就是一塊塊沒溶掉的血塊正在這血水中快速移動著。這條路一直通到甄將軍和班將軍麵前。隨即化作一個巨大的血人。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甄將軍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班將軍擋在身前。血人淌著血水的手一手一個將跟前的侍衛抓起,侍衛用長矛刺他,如同刺進了血色的瀑布,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他稍一用力,侍衛就爆成了一攤血水,隻剩下衣服浸泡其中。
“為什麼要進攻我的城,你們打不過我的,不過我還是念在天下蒼生的份上來跟你們講和,你們就這樣歡迎我麼“ 血人開口說道。
“你這是來講和麼,你毒殺了城裡那麼多人,現在來講和”甄將軍反問道。
“死點人不好麼,你這人太多了,會出問題的,況且死的也都是體弱多病的,我幫你選擇了一下不好嗎,打仗怎麼會有不死人的,這是大自然的選擇,我隻是加了點調料而已”他血肉模糊的臉上似乎浮現著驕傲和嬉皮笑臉的混合表情,我也看不出來。
“你是寶鄉公的侄子嶽晉吧,你這個混蛋”甄將軍臉色鐵青的說。
“是,我是個混蛋,你就很好麼?”
“你們不知道吧,我那漂亮的嫂子和你們的甄將軍是青梅竹馬,兩個人小時好的很,你該不會是為她而來的吧,要不我把她送給你,作為我們握手言和的禮物你看怎麼樣。”
“你也不想死更多人吧,再打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我今天來就是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告訴你父親,以我的力量鎮撫住江南沒有任何問題。讓他好好考慮一下,彆偷雞不成反啄把米。我期待和你父親的合作,為國儘忠,哈哈哈”
一池血水從他腳下向外蔓延,如潮水般湧了過來,血水刻意繞開了甄將軍,但其他人就沒那麼幸免了,接觸到血水的士兵都化作了番茄濃湯,稍微強壯些的士兵也融掉了一半身子,隻剩半身雕塑黏在血中,好似一個個從血中鑽出的竹筍一樣。
“和我融為一體是你們的榮幸,你們將化做我的力量”他高喊著,
班將軍放出黑龍,帶著甄將軍飛到了一處高地,然後黑龍調頭飛了回來,衝向嶽晉,嶽晉掀起一麵血牆擋在身前,血水異常濃稠,咕嚕咕嚕的冒著泡,又好似表麵有什麼東西,所有的血水都沸騰了起來,周圍的溫度變得很高了,熱浪讓人窒息。士兵們猶如置身在煉獄中,等待痛苦的折磨。李將軍一□□去,血水向兩旁分開,一股力量直衝向嶽晉,力量穿透血牆,打散了他的人形,但很快他又融合回人形。
“近距離作戰,你不行,你隻有衝起來,力量才會成倍的增加,有勢的加成,才夠看,不是麼?”說話間,一攤血水從後麵裹住了李將軍。
好在李將軍勢的力量加強了黑龍的力量,血牆開始化掉,李將軍借機掙脫了束縛。嶽晉的周圍突然出現了很多像鏡子一樣的東西。連同黑龍一起包裹了起來,熱力加上勢之力在鏡子的圍牆中相互折射,四處亂竄,越來越熱。嶽晉見勢頭不好,化作一道長虹逃了出去。這一次甄將軍情緒很不穩定,我還在他的身上,我終於知道他的能力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打仗時我們的部隊看上去人數總是比平時多。是他的鏡子折射出來的。那現在的他是不是也是鏡子折射出來的,我不禁多想,想想自己的能力,這次應該不是。嶽晉帶著一半的艦隊回去了,剩下一部分駛向了我們這邊,我知道鏡子折射出了對岸的景色,折射出兩倍的船隻數量,我不知道彆人看不看得見那些懸在江中心半空中的鏡子,駛向我們這邊的船隻最終都被我們占領了,士兵們沒怎麼抵抗就投降了,他們大多看上去有些麵色蒼白。江對岸泛起了大片的血紅霧氣,他一定是惱羞成怒了,但他沒有再過來。所有被俘的士兵都關在了城外,傍晚時分有人去登記,檢查,問詢,有的士兵像發了瘋的一樣。聽被俘虜的士兵講他吸他們的血,讓他們疲勞,萎靡,需要時又給它們注入血液,這讓他們更加勇猛,精力旺盛,飄飄欲仙,就像吸食了煙草一樣,慢慢的讓人上癮。以前從來沒有人知道他有這種能力。看來是我們小看對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