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篇日記 1999年 星期……(2 / 2)

是熊貓!

“歡迎回家,塔卡拉。”

會說話的熊貓!是個姐姐,穿著侍女服的熊貓姐姐。

今天似乎是個特彆的日子,爸爸媽媽到的特彆齊。我們各自坐在喜歡的位置,開了第二次家庭會議。但是大爸【庫洛洛】說是第一次,可能是口誤吧。

可能是有了新成員吧,大家又開始了自我介紹。

“庫洛洛?魯西魯”

“信長?哈查馬”

“飛坦?波托歐”

“瑪琪?考瑪奇妮”

“西索?莫多”

“芬克斯?馬古卡普”

“俠客”

“富蘭克林?波爾多”

“小滴?村崎”

“派克諾妲”

“剝落列夫?昂頓恩高”

“窩金”

“庫嗶”

我還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看著我,但總覺得自我介紹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而且有什麼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塔卡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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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迎回小怪物的盜賊團始終被同樣的問題困擾著。最開始是念變得不穩定,產生惡念會讓念失效。

旅團的頭和腦也不是放著好看的,既然無法對他人產生惡念,那就誘導他人對旅團產生惡念。鑽過一次空子後,這條路也被堵死了。一次一次的試探,一條一條被堵死的路,構成了現狀。一旦動了惡念,有了小動作,整個人就會僵死。念的失效隻是其一,全身無法動彈是其二,好似無法被攻擊是其三。沒有辦法確定是否所有攻擊都能被免疫,庫洛洛不會把旅團成員置於危險之中。

後來就是旅團所有人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每晚的夢不同,但時間是接起來的。夢裡是幼崽的異世界旅行過程,隻是全部都是幼崽的視角。幼崽的思維方式有異不是一天兩天了,發現幼崽好似到處認爹的問題,庫洛洛也思考過機製。可惜並沒有分析出什麼有用的情報,隻是再次將幼崽的那位母親的難纏程度往上提了提。

再之後發現旅團的焦躁來源不是暫時無法控製的力量,仔細算算就能確認是幼崽的離開。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無法安定,尤其是瑪琪。

庫洛洛當即決定不再等了,本世界聯係不到人就查找可以跨世界的念能力者,再不濟也要找到通訊道具。

在此之前西索並不是很想管這些事,但發現這些事對他的影響並不比旅團其他人不小的時候,他就知道不管不行了。

在俠客查到貪婪之島之後,為了儘快得到可用道具,旅團選擇高價懸賞。由於沒人想帶小孩,順便買了一個侍女熊貓。侍女熊貓的牌麵介紹說最擅長照顧人類小孩,個彆還喜好裁縫和盆栽。其他的喜好都是正常侍女的工作,從此看來可以算是完美的保姆。如果這個侍女熊貓剛好在那個個彆裡麵,就和幼崽的愛好基本重疊了,應該可以更好地照顧幼崽。

跨界溝通道具倒是有,不過作用是給死去的人寫信。不確定能不能當跨世界聯絡工具使用,總要試一試。這個道具是一千張明信片,名字是——給死者的往返明信片。

東西搞到了,剩下的就是等了。不過在等待期間也不會斷了其他搜尋,因為就算這個明信片真的可以用,一千張看似很多,實際大概用不了多久。最後還是要尋找其他跨界溝通工具的,當然最好的情況是可以找到能直接帶人跨世界的道具。

為了搞清楚回程的幼崽出現的規律,旅團並沒有全部出動,隻團長庫洛洛和大腦俠客帶了瑪琪和兩個強化係前往揍敵客。

揍敵客的長輩不是好糊弄的,參與了幼崽的旅行的伊路米就是揍敵客的情報來源。對方可能不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知家裡,同樣也不會把這一切都告知旅團。伊路米跟長輩的博弈是揍敵客自家的事,旅團作為外人想要從伊路米手裡拿到情報,隻能付出利益。

之前跟揍敵客簽訂的合約是為了擺脫幼崽,現在無法擺脫幼崽,這份合同對旅團來說就是虧。庫洛洛也不是沒想過無法擺脫幼崽的情形,這份合約當然也留有後路。

在雙方商量過後可以為合約加入新的條款,再不濟也能另外在簽一個合同。隻是後者想把揍敵客嘴裡的肉摳出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旅團也僅僅是在幼崽的掌控上稍微占優。一旦伊路米找到幼崽認爹認媽的機製,旅團的優勢將蕩然無存。

在此之前,簽訂好的合約就是旅團利益的保證。沒有十足的把握揍敵客不會隨便撕毀合約,在伊路米找到機製之前,隻要把幼崽完全變成旅團的人就沒問題了。

在飛艇上打斷伊路米的施法,同時要保證伊路米可以得到一定的利益。完全截斷揍敵客從幼崽處得到利益的大概會遭到報複,庫洛洛不希望幼崽和揍敵客走得太近,把幼崽和揍敵客的關係定位在交易上為最佳。夢裡看到的旅程裡,幼崽對自己人和外人分得格外清楚,隻有家人才能得到幼崽的重點關注。

帶幼崽回到流星街,看到侍女熊貓的有幼崽非常亢奮。重點在熊貓上,這種珍稀動物代表了什麼嗎?

想要和流星街的人成為夥伴,第一步——交付姓名。

說完名字的旅團眾緊盯著幼崽的反應,幼崽巡視一周,看著庫洛洛一字一頓,發出了溫和的聲音。在幼崽交付名字之後,好像發生了變化,又好像沒有。

薑還是老的辣。另一邊得到情報的馬哈·揍敵客半睜著眼,嘴裡吐出幾個字,讓桀諾·揍敵客和席巴·揍敵客頭皮發麻。

“祂在成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