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因為期待看花太興奮睡不著,早上睡過頭錯過花開。以為自己看到了,結果還在夢裡,還被後半段嚇哭。好尷尬啊!
“塔卡拉後來被嚇哭,是夢到什麼了呢?”
“很黑,周圍一點亮光都沒有。還有個人嘲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還說我該醒了。”
“塔卡拉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沒看到她的樣子。”
“可以確定是女性嗎?”
“對……也不是。”
“怎麼說?”
“準確的說,我隻看到穿著裙子的人和她那一頭又黑又直的長發。但是,我覺得,是女的。”
“塔卡拉還記得她說了什麼嗎?”
我想了一會兒,除了笑和讓我清醒,她好像也沒說什麼。我搖搖頭,告訴團長我隻記得這些了。唉~花也沒看到,還被夢裡的人嘲笑,我要抑鬱了。
可能是看我整個人都蔫了,團長問我要不要叫五條悟他們一起聚餐。聽說六本木新開了一家火鍋店,和之前爆火的香格裡拉不同。香格裡拉是種花家雲省的火鍋,主打的是菌菇的鮮。新開的這家是種花家川省的火鍋,主打的是辣椒的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剛開業的原因,反正是有個辣度挑戰活動。
這就很讓人糾結了,我都想要呢!但一定要二選一的話,我還是選川省的火鍋,我更喜歡吃辣的!嘿嘿嘿~
五條悟吃不了辣,,在我們決定去這家新開的火鍋店之後,他就要告退。被夏油傑勸下來了,畢竟四川火鍋也不是沒有清湯。他還帶了兩個我不認識的女孩子,她們是雙胞胎,長得很像。發色則是一黑一白,特彆好區分。是新製度的首批受益者之一。
她們讓我想到一種鳥。它們生於南山東,通常兩隻鳥相伴,這種鳥一青一紅。因為每隻鳥隻有一隻翅膀,所以要兩隻鳥一起才能飛。
她們比我現在大一點,能看出來是真的很喜歡我。吃火鍋的時候,她們把我和夏油傑照顧的很好。Emmmm,怎麼說好呢?我們人比較多,開了個大包間。吃著吃著,飯桌就變成了戰場,不知道為什麼。夏油傑因為和我一樣被照顧,還是小女孩兒,被嘲笑了之後也加入了戰場。
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兩個半小時都是這群人之間的戰鬥。有的時候大人們幼稚起來,和我們這些小孩兒也沒什麼兩樣。
吃完飯,我們去逛了街,晚上去吃了燒鳥。嗯~其實我覺得燒鳥就是烤雞肉,跟彆的燒烤肉串好像也沒什麼區彆。
晚上回家的時候,團長說大家都有事忙,總有顧不上我的時候。然後問我一個人能不能行,要不要拜托奈奈把侍女熊貓送過來,這樣我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個伴。突然發現自己拍黑,我都沒想起來大家有的時候也會半夜出門,也還沒想起來晚上可能要一個人睡的事。
有的選,當然要人陪啊,我就同意了。但是同意之後我才想起來,我跟奈奈是在夢裡聯係的。我得先睡著,才能拜托奈奈幫我送侍女熊貓過來,也就是說……今天晚上沒人陪我的話我還是要一個人睡。嗚嗚嗚~枯了。
五條悟說要通宵打遊戲,喊夏油傑和我一起,謝天謝地。他打他的遊戲,我睡我的覺。這下都有人陪,真好。
晚安。
你們怕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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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樹還真開花了。五條悟還在想塔卡拉的蜜汁自信是怎麼回事,結果這樹還就這麼給塔卡拉麵子。午夜的時候這些樹就有種蓄勢待發的感覺,但按照常理來說不該這麼快。又等了幾個小時,發現剛剛話說錯了。這些樹隻有花苞,卻遲遲不開花,按照常理來說花苞到盛開也沒有這麼慢。
眼看著天也要亮了,五條悟想了想,乾脆給塔卡拉打了電話,喊人來看花。果然,塔卡拉到的時候剛好太陽升起,這些樹也在一瞬之間開花。倒彩虹再次出現的時候,摘下墨鏡的五條悟以為自己已經夠警惕了。可六眼還什麼都沒看到,塔卡拉就原地失蹤了,隻在離開的地方留下一絲異常的波動。就像是,有什麼穿過了結界。
五條悟的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說合作,也要有點誠意吧。各位大家長。”
此時的俠客和派克諾妲臉色十分難看,芬克斯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不是正常的嗎?”
“還不確定,我們也不是完全了解的。”回答完芬克斯的問題和五條悟的話,俠客拿出手機:“頭對頭,我們團長想跟你們談談。先通知織田作之助吧,畢竟他也是大家長的一份子嘛。”
接到電話的織田作之助放下手邊工作,趕到了事發現場:“人都齊了,可以開始了吧,你們團長呢?”
“稍等。”
俠客低下頭,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有一隻眼睛變成了黑色。這是庫洛洛之前偷來的念能力——“朋友”。這個念能力可以與信任度足夠高的,任意有眼睛的東西分享視線和思維。
“好了。”
庫洛洛的意思是開誠布公。旅團不能自由的跨世界,也沒辦法真正意義上來到異世界。而且塔卡拉的不穩定性太高了,本身也不是他們簡單能控製得住的。既然已經確定了塔卡拉作為旅團一員的特例,倒不如和異世界的人合作,分散風險,保護唯一一個沒有自保之力的同伴。
“我們在遺跡撿到她,她尊重生命,但也不在乎生命。在她麵前傷人會被當成魔術,也會成為魔術。在她看到之前死掉的人不會被複活,但她認為該活著的人殺不死。消耗過大的時候食量和睡眠時間都會增長,可能是為了避免長時間的睡眠,大多數時候都是增長食量。但少量高能量的食物也可以代替大量低能量的食物,應該是為了方便補充能量,她種出的植物裡麵都含有大量的生命能量,我們也將這種能量稱為念。不知道什麼在看著她,可能是一位有求必應的母親……”
俠客的話也證實了五條悟的某些猜想。可以算是,心想事成嗎?除了這些,未知數還有很多。察覺不到的母親,塔卡拉聽不到的話,她本身錯亂的時間……
這些問題都可以慢慢搞清楚,現在重要的是把塔卡拉找回來。
“團長問過揍敵客了,塔卡拉在異空間。要拉她回來,需要足夠的緣。拿尼加會給我們開路,我們需要一個儀式,呼喚她的名字。”
“足夠的緣?要多少?”
“不知道,儘量往多了叫人吧。”
各方都通知過了,祭壇設立完成,也是儀式開始的時間了。
俠客的眼睛徹底變成黑色,庫洛洛暫時接管了俠客的身體,由瑪琪向拿尼加許願。一切都是那麼順利,塔卡拉也在眾人的呼喚聲中重新於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的前庭出現。
與此同時庫洛洛半透明的身影也出現在這裡,他的意識被擠出了俠客的身體。
“團長。”
他們也沒忘了試探,由庫洛洛發問:“塔卡拉剛剛是去乾什麼了呢?”
塔卡拉聽不到人說話,滿臉迷茫,再次睡了過去。
這也不能說嗎?在場的人互換眼神,看來目前的計策還不能改。庫洛洛還在思考,還是要以哄騙為主嗎?
從醒過來的塔卡拉口中得到一點線索,基本可以確定是這個人在看著塔卡拉。沒有清醒是什麼意思?說到這個,咒術師們的第一想法就是——封印。
是封印嗎?有一定的可能,線索還是太少。連塔卡拉最終會不會受到傷害都不能確定,能確定的隻有目前塔卡拉不會出事,她還在期待與塔卡拉的下次見麵。下次見麵會是什麼時候呢?倒彩虹是條件之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