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要在這裡乾政府該乾的活啊!
好難啊!
我把我想好的條件告訴響之後,他們覺得這個可以接受。於是我馬不停蹄的趕到‘工地’,把條件告訴了他們。
“第一條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參與耕地開發十年及以上的。第二條,擁有個人耕地之後的前三年,耕地的產出全部上交,且不得低於正常產量。如果想要住房,則上交耕地產物年限再加三年。第三條,擁有的土地和住房可以也隻可以依據我方定下的繼承法繼承。否則我方有權收回所有土地和住房。同意的話,我們就在工作合約裡加上土地和住房的相關事項了。還有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就開始講繼承法了……”
要說的東西有點多,說的我口乾舌燥的。
沒有人拒絕在合約裡加上這些事項,所以又花了一些時間更改合約。我把工作時間也改了,改成自由時間,比伊路哥的時間更寬鬆一些。他們可以工作的更多,也可以得到更多,我想要的快樂也會更快到來。我知道有人會擔心弱者被搶功勞,所以專門給他們設置了很多‘管理員’。所以不用擔心,我看著呢!
這些事都做完,就很晚了,真的太晚了,我都要睡著了。
晚安啦!
一切都在向美好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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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掉了。”
???
塔卡拉歪著頭,臉上木木的,大概是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都會開黃腔。
阿林娜覺得,塔卡拉的樣子看起來是誤會了什麼,接著說起了他們的事:“她被人吃掉了。他們把她的肉放在嘴裡,嚼碎了,咽進肚子裡。響殺死對方,帶她回家的時候,隻剩下頭和左邊的部分軀乾了。”
塔卡拉覺得這些事不該發生在他們身上,這種事,至少不該發生在孩子身上。雖然不認可把孩子放在象牙塔裡的做法,但也不認可把孩子丟進地獄,讓他們在裡麵掙紮求生。
阿林娜嘴裡說著血腥的話,可塔卡拉不認為他們做錯了,這是他們能做到的最好的方法。塔卡拉隻是覺得,絕望不該這麼密集,密集到連孩子的生存都是問題。
塔卡拉說,想要大家都能笑起來。塔卡拉也在做,做讓大家能活下去的事。他們是家人,家人之間要互相幫助,相互扶持。所以,就算覺得改變整個流星街這件事難到可能做不到,他們也不會對塔卡拉說:‘算了,放棄吧,做不到的。’
他們也是塔卡拉的作為之下,獲利的人,不是嗎?
他們做不到,像塔卡拉一樣改變這裡,隻能給塔卡拉的行動加把力。所以他們會完全執行塔卡拉的請求,也會告訴塔卡拉這裡的實情。他們絕不會有半點隱瞞,免得害塔卡拉走冤枉路。
塔卡拉趕到大家的工作現場,她沒有集合所有人,說免得耽誤大家的工作。塔卡拉身邊的土地蛄蛹了一會兒之後,鑽出來一根藤蔓,上麵開了一朵巨大的喇叭花。塔卡拉的聲音透過這朵花,放大到最遠的工作者也能清清楚楚的聽見她說話的地步。
關於土地分配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該震驚的不該震驚的都震驚了。聰明一點的,剛聽完就知道,塔卡拉是在給他們找活命的機會。沒人不想活命,所有人都選擇在合約上增加這些事項。工作時間變化的事剛說完,就有人想到了占工的事。
這時候塔卡拉還在說著暫定的繼承法:“第一種,雙方都認可的情況下帶著證書到我這邊來辦理轉交,之後會建立專項管理部門。第二種,本人手寫遺書,一式三份。管理部門一份,檔案部一份,本人一份,並錄入電子檔案。遺書指定者,帶本人那份遺書,到管理部門辦理交接。第三種,查不到死因、沒後人能繼承者,收回土地和房子。暫時就這三條。”
塔卡拉非常明白,在這種法律都沒有的地方,沒人監工就代表著混亂,一定會有人試圖渾水摸魚。所以說完繼承法的事之後,土地再次開始蛄蛹。各個角落都生出了帶刺的黑色藤蔓,藤蔓上開出金色的向日葵,花蕊處卻是一顆顆火紅色的眼球。
塔卡拉說她看著呢,不用擔心自己被搶工。
那眼睛開始轉動,像是活物一般。恐怖的場景,卻讓在場被看著的人們很是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