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 8月23日
昨天逛的很晚。甚爾帶了小惠,幸介他們也在,又遇上了柯南他們。加我的話,兩邊一共十二個孩子,再來幾個都能組一個班了。忘了說,還得算上五條悟。那就是二十二個孩子了,他一個人能頂十個。
不得不說,看孩子確實是個難事。
我們今天在家裡聚餐,也算是聚會。總覺得現在不聚一聚,以後可能就沒機會聚了。
五條悟和夏油傑在大廳打遊戲,甚爾跟他妻子在陽台你儂我儂,小孩子們在樓下公園裡玩兒,太宰哥哥在看織田爸爸在寫作。順帶一提,織田爸爸不知道咕了多久,要不是太宰哥哥平時要上班,早八百年來家裡盯著他寫了。安吾叔叔再給我打下手。
我們準備吃完飯來打麻將。其實我們這麼多人,玩劇本殺都是夠的。但是太宰哥哥太聰明了,有他在場,大概率就是他一直贏,這劇本殺將毫無遊戲體驗。麻將其實也好不到哪去,太宰哥哥會算牌。隻能說至少比劇本殺好。
為了防他作弊,我就不能上桌了,畢竟藤蔓能看到的,我都能看到。
甚爾輸得也太慘了,到現在就沒看他下過桌,他臉上都貼滿了。怎麼說呢?說他又菜又愛玩吧,他確實不菜,他隻是運氣不好。要什麼牌沒什麼牌,都在彆人手裡。拆了換吧,換的那個基本下一秒就被打完,要不然就是彆人碰了、吃了再或者杠了。
啊,又輸了。現在也隻能貼小惠臉上了,貼他老婆那是萬萬不行滴。真的,黏糊死了,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男的這麼黏糊他老婆的,他是第一個。這種黏糊勁,就像好久沒看到過了,一眼看不到就要消失了的感覺。
而且哦,是硬漢黏哦!是我喜歡的感覺,那種重視家人的感覺。但是他對小惠又很隨便,就是完全不說愛的那種。明明也很在乎,結果父子倆的感情就是看起來很平淡。
我看了看伏黑夫人,她笑得很好看,也透著一點無奈。
我本來想說甚爾和小惠要打起來了,但是小惠和甚爾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呢!
啊,被老爸嘲諷了。哈哈哈哈,笑著笑著打起哈欠來了。
啊哈~連環哈……嗬!
這是什麼?我的左胸口在痛,有鼓動的感覺。好痛,不行,集中注意也不行,要喘不過氣了。我得醒一醒,要先告彆,萬一沒再見機會就不好了。要說愛,要感謝,要說期待再見,還要,還要……來不及了,說不完了。
我就知道,一個星期的時間肯定會出意外,這都沒到一個星期呢!海外的絕望在翻騰,等我到肯定來不及。先長起來吧,這是最快的辦法了。
“伊路哥!”
來不及了,真的要來不及了,吃不到飯的惡鬼要衝出來了。
會長,會長會被牽連。找到會長,要保住會長。
獵人協會也出了問題,總部的方向,恨意衝天。和念是完全相反的力量,和五條悟他們的力量更為接近。那是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粗略一看,居然會覺得這種力量比念更有氣勢。
拜托伊路哥打電話給奈奈,海外的事更急,協會的事更凶。先去協會總部。
鬨事兒的是會長的朋友,要求公開獵人協會曾經的黑曆史。是正經的黑暗麵曆史。他隻有這一個要求,那就滿足他啊!事情都過去了,公開、道歉然後保證不會再犯不就好了!乾嘛硬撐著?死鴨子嘴硬,你不公開,那不也是已經發生過的事嗎?
你們不來,那我來。光暗相生,任何組織任何事情都可能會有黑暗麵。他想要的就是一份歉意,學不會正視曆史,組織一定會完蛋。
我拜托俠客把這件事發到網上,所有相關資料交給各大媒體曝光,順便揍了一群死鴨子。協會的事搞定,趕緊出發去海外,再晚一點,渣都要沒了。
奈奈也是在成長的,她今天還能送我去一趟海外。到時候就得我自己想辦法回來了,我不慌,我給伊路哥下了訂單,他一定會來接我的,為了尾款。
要是平時,我說不定會很高興。這是我喜歡的環境,樹木參天,生物多種多樣,充滿生命的味道,是完全的大自然。
但今天我高興不起來。一群人,連這邊的生物危險性都沒做評估。要不是藤蔓起的及時,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還能不能給我剩點兒骨頭渣滓。我沒寫錯字,一群人不拿生命當回事兒,那不就是渣滓。
還真是那天看到的那群人。嗬嗬,就剩仨了,真好。
那個壯漢半死不活的,我說不太清楚他的狀態,有什麼寄生在他身上,現在就是沒死也不能算活。
那個彈琴的遊吟詩人看起來還算好,就是琴壞了,精神上比壯漢好點。
還有就是那個毛衣配短褲的,她的毛衣不知道扔哪兒去了,現在就穿了個小吊帶,短褲也比之前短的多,都到大腿根了。
啊!頭疼!
哦豁!那個壯漢還認識我,還是從帕利士通那聽說的。這麼大人了,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坑呢?
……
他說我不是人,這麼憨,活該被人坑。
唉!那寄生物想往我身上竄,它是跟跳蚤一樣會傳染的!不對啊,那剩下那倆怎麼沒傳染上。好吧,彈琴的會淨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