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星還在想怎麼把單杭弄回來的時候,白浩和單杭卻一起進了門。
白浩鄭重其事地說:“阿星,把楚尋借給我們用一下。”
喬星一陣緊張。
什麼情況?
“那個……我們的過去和楚尋沒有關係的,不要把他扯進來。”
單杭表情嚴肅地說:“放心,我們找他幫忙,我們去三樓露台,阿星去幫我們買一打啤酒。”
……
一個小時以前,單杭跟著白浩回了家。
吵了一天了,多年的怨氣也發泄得差不多了,兩人都吵不動了。
白浩拿出一瓶紅酒,倒上,“前塵往事一筆勾銷,還是兄弟的喝了這杯酒。”
單杭舉起杯子,“好。”
一杯酒下肚,白浩抿唇一笑,透著一股邪魅,“是兄弟的幫我追阿星!你讓她來住我家,讓那個楚尋一邊玩去。”
單杭白了他一眼,“一杯就醉了?這些年酒量退步了。”
白浩皺眉,“你是不是我兄弟?居然幫外人?”
“誰是外人?他以後可能會成為我們的妹夫。”
又倒了一杯酒,白浩一飲而儘,語氣帶著脅迫,“我和楚尋,你選一個。”
“幼稚,‘白氏海運’和阿星,你選一個?”單杭點了根煙,輕飄飄地回。
“你什麼意思?”
“如果隻能選一個的話,你選哪個?”
白浩挑眉看他,眼底帶著疑惑,沉默不言。
單杭一攤手,一副為了你好的架勢,平靜地說:“你選不出是不是?那我幫你選‘白氏海運’,有些東西是刻進血脈裡的,‘白氏海運’原本就是屬於你的東西。”
這話太耳熟了。
微微也經常這樣說。
白浩有些懵了,“你到底什麼意思?說清楚。”
單杭揚揚眉,氣定神閒,“我能幫你拿回‘白氏海運’。”
聞言,白浩震驚了,衝上去拉著單杭的衣領,激動地吼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告訴我。”
忽然鬆開手,囔囔自語,“不可能,不可能的,我當年也查過,那份遺囑是真的,查不出任何問題,你怎麼可能?”
“遺囑有真有假,我有辦法翻案,當年那個公證員做了鬼,兩年前他因為其他事情被查出了問題,進去坐牢了,所以你家這份遺囑可以起訴來推翻。”
白浩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呢喃:“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公證員做的鬼。”
單杭點頭,補充,“還有很多其他問題,不單單是一個公證員,隻是這件事情中他是很關鍵的一環。”
“還有什麼其他問題?這和喬星有什麼關係?”
單杭苦笑了一笑,“我一個人的力量不夠,我還需要找楚尋幫忙,他是收購兼並的專家,要想拿回控股權,專業的事情必須交給專業的人做。”
白浩不屑地冷哼一聲,“投行都是專業人士,為什麼一定是他?”
“因為需要保密,你能找個比楚尋更專業還能為你保密的人?六年過去了,股權早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要控股就必須找專業人士來做,務必一次得勝,以免打草驚蛇功虧一簣。這也不是一兩月能完成的事情,或許需要一年或者幾年來做。
你要是堅持追喬星,這個計劃就沒辦法找楚尋來做,那或許要先等一個這樣專業的人士出現,就更不知道要多久。
所以,我幫你選‘白氏海運’。”
白浩壓抑著心裡的火氣,“你混蛋!”
單杭聳聳肩,無所謂地站起來參觀房間,“六年都過去了,有的是時間,你慢慢想,我今天就住這裡了,哪間是客房?”
白浩看了眼時間,下午六點了,微微快回家了,連忙給喬星打電話讓把這個混蛋弄走。
眼看著單杭打開了白薇的臥室門,還走了進去,他連忙衝進去把單杭拽了出來,“我選白氏海運,我們現在就去找楚尋。”
單杭驚訝了,“這麼快就選好了?”
“我可沒答應你什麼,我隻是去找楚尋幫忙。”
“行啊,那走吧。”
喬星拿著一打啤酒上露台的時候,三個男人已經聊了一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