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水煎茶,躺上門口的老爺椅上曬曬太陽,觀賞著山上的風景,再看看這漸漸添了幾分生機的院子,舒舒服服地小憩一會。
阿婆每天很早出門到山那邊地佛寺裡供佛念經,村民會送飯到寺裡,所以阿婆基本上都是到傍晚才會回來。我算著時間準備好我們地晚餐,吃過飯有時候會去村裡找小秋跟他們這些少年玩玩兒,有時候會在山上拍拍照,到處逛逛一天就結束了。
夜幕將至便會點個油燈掛在樹上不高地地方,湊合著月光照亮老爺椅一方天地,我和阿婆躺在椅子上,中間地桌子上放著茶水,又是也有村民給的水果或者在集市上買的碎嘴小吃,兩個人隨便聊聊。我給她講講我的經曆,她給我說說她的故事。
阿娑婆給我講了一些自己過去的事,講了少女的情愫,講了人生的感悟等等,這些在後麵會給大家介紹。當然,她也給我講了夏安,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借住的這間屋子原主人的事。
夏安,世代是山茵族人,父輩都是農民,但是到了他這一代,倒是出了一個讀書人。他本就不信佛神之說,後來讀了書也就更是堅信無神主義了。可山茵族人都信佛,而夏安的行為被一些老輩認為不敬要求逐出族,雖然沒成,但夏安本回來就少,接了他母親下山去了大城市後這6年也沒在再回來。夏安是青年一代的翹楚,按照當地習俗大有可能成為鬆夏家族長的,可偏偏選擇離開。
這件事我是理解的,夏安本就是獅子,這裡窮山僻壤不是他施展身手的地方,他性子烈,像瑪格麗塔一樣,熱情火辣。這裡顯然不會是他的歸所。再者,城市裡的醫療資源生活水平確實比這裡好得多,正像他說的“我阿爸病死再那裡,我不能讓我阿媽也病倒在那個毫無醫療設施而言的鬼地方。”其實,我也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沒有夏安的那股憤怒與抵觸,大抵上正如他所說“你沒經曆過那群人的荒謬,所以你能這麼冷靜”的原因。當然,我也沒有完全理解這裡人對佛的那股信仰,至少現在是。
當然,我要講的主角可不是這頭獅子。還是給大家說說阿娑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