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快速地從地上爬起,再次來到貝利斯麵前,張口就咬。
南央心態非常好,他從旁邊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打得好啊,這熊孩子就是欠收拾,多打幾次讓她長個教訓。
就在南央看得正起勁的時候,白雪突然停下了瘋狂的攻擊,轉頭盯著他。
“哥哥,疼。”
看著麵前小女孩無助的模樣,南央心底冷哼
要不是剛剛看過你小子撕人更撕白菜似的,我還就真信了。
不過表麵上,南央還是變了臉色,準備切換鄰家大哥哥模式去安撫白雪。
可就在此時,貝利斯出聲了
“疼”
說完便把臉撇開,一副我很堅強我沒事的模樣。
【啊這,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剛是他壓著白雪在打吧】
【你懂什麼,人家這叫情趣】
【這個套路,有點眼熟】
【是的,愛哭的小女孩】
白雪聽到這句話,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學人精!
酒館其他人看到這一幕,嘴都張大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剛剛小女孩好像連他皮都沒咬破吧!
不管彆人怎麼想,貝利斯看到南央著急地抓著他手仔細檢查,隻覺得非常滿意。
這個人類果然很在意他,真的是,就會大驚小怪,他怎麼可能會被那種貨色傷到啊,哎,真是弱小又愚蠢的人類。
南央並沒有在貝利斯身上看到明顯的傷痕,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他發現自己這口氣鬆得還是太早了。
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在安靜的酒館裡顯得格外清晰。
“世界孤立我!”
聽到這句話南央頭皮發麻,恍惚間,他發現麵前的小女孩,是病嬌,非主流,青春疼痛文學以及表演型人格的結合。
換而言之,小小年紀就有當神經病的潛質。
白雪尖叫著說出這句讓人難以招架的話,便捂著胸口後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喃喃道
“我的心碎了。”
從那清脆的聲音中,南央意識到,這可能不是一句描述,而是一句陳述。
因為隨著玻璃碎掉的聲音,坐在地上的白雪脊背處長出了兩張嘴巴。
一張嘴純白色,哇哇亂叫著,
一張嘴黑中透著詭異的紅,白色的尖牙咬得“嘎嘎”作響。
兩張嘴在空中亂晃。
眼淚為養分,它們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生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