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蒲之被壓在牆邊,腦後枕著溫軟的掌心。
呼吸交纏,唇間滾燙,被反複摩挲、而後不輕不重地舔咬。
“姐姐......”
江恬摟緊懷裡女人,攻勢漸漸緩慢下來,但仍意猶未儘地啄吻那嫣紅的唇瓣。
一下,又一下。
祁蒲之任由她動作,一雙明眸已經霧氣蒙蒙,眼尾緋紅撩人,呼吸急促,表情還帶了點沒反應過來的懵懂。
純情且誘人的模樣。
江恬一瞬不瞬地看著,喉嚨動了動,低頭又要壓下去,卻被祁蒲之伸手抵住。
她唇瓣被舔咬得又紅又潤,眼神發軟,還有那麼點兒若有似無的愉悅。
江恬在這一瞬間突然意識到,祁蒲之好像有點喜歡她方才那種強勢。
祁蒲之開口時聲音微啞:“協議......”
“嗯。”
江恬鬆了手,後退一步,乖順聽從了祁蒲之未儘的話語——協議再度生效。
祁蒲之平複片刻,眼裡霧氣漸漸散去,像是尋回了往常的從容。
接著,打量的目光落在了江恬身上,頗含深意。
半晌,她似笑非笑道:“還說不圖謀造反。”
竟然提出暫時不理會協議,而後對她又親又咬。她現在看著江恬,都覺得這小孩兒身後有個大狼尾巴在搖。
江恬眨了眨眼:“可是,姐姐好像有點喜歡。”
祁蒲之一頓,微眯了眸,輕哼一聲:“又胡亂揣測?”
江恬一副及其耿直的模樣:“但是,姐姐剛才......”
唇上傳來掌心的溫熱,江恬無辜地咽回了還沒說出口的話。
竟是被惱羞成怒地堵了嘴。
她垂眸,掩下眼底的好笑,貼心地不再開口。
祁蒲之眸子裡帶了些惱和彆扭:“你好像有點有恃無恐?”
這協議戀愛該是她單方麵玩弄,江恬竟敢蹬鼻子上臉,像是要把房上的瓦也揭了。
今天起初是她看到江恬和徐沁葉坐得近後心裡不舒服,最後卻也是她被又抱又親又啃的。
當商人這麼多年,她就沒做過這麼虧的生意。
現在不立威,小狼崽子明天指不定怎麼撒野。
江恬卻低眉順眼:“怎麼會,我就是太害怕了。”
她抬眸看向祁蒲之,目光全是真摯:“姐姐,我全心全意喜歡你,你對我才是永遠都可以有恃無恐。”
連帶著把祁蒲之先前吃醋的點也一起解釋乾淨:“我不久前才知道和徐沁葉上熱搜的事。對不起,是我先前沒處理好,但我對她......”
“你不用道歉。”祁蒲之打斷,“我知道你沒做錯什麼。”
她當然知道這裡麵江恬其實沒有任何問題,都是拍攝和剪輯的鍋。
心裡那點彆扭比起說是吃醋,其實更像是......
見祁蒲之欲言又止,眉眼間好像有點沉凝下來,江恬有點舍不得她這副模樣。
“讓姐姐不開心,就是我的錯。”
她緩緩說:“姐姐,給我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嗎?”
祁蒲之迅速整理情緒,順勢轉移話題,隨口問:“什麼機會?”
江恬微微抿唇,而後輕聲說:“姐姐想怎樣都可以。”
祁蒲之看著她一時不語。
江恬確實很聰明,她知道方才強勢的那一會兒會讓祁蒲之覺得協議關係被冒犯,便立即低頭讓她把便宜占回來。
不愧是豪門獨女,門門道道的倒是懂得很。
送到麵前的立威機會不要白不要,祁蒲之也不是真想和她鬨脾氣。
於是順著台階下,她擺出一副“我要占你便宜了”的風流模樣,上下打量江恬幾眼。
換彆人做這動作,大概是輕浮流氓。
偏偏祁蒲之生得過分好看,眉眼又乾淨大氣,不僅不顯輕浮,反而是帶了點蠱惑撩人的氛圍。
她想到運動會時,江恬跳躍起身露出流暢的馬甲線條,心裡有了主意。
目光剛落在江恬腹部,年輕女人卻就已如她肚子裡的蛔蟲一般上道,自發地撩起上衣下擺:“姐姐,要摸摸看嗎?”
她這話讓祁蒲之呼吸微滯了一下,但麵上卻發揮出影後的表演水平,一派從容自如。
走過去幾步,燈光下冷白的肌膚更為顯眼,漂亮的肌肉線條,緊實而極富生命力。
祁蒲之在江恬微灼的目光下伸出手,輕輕觸碰上去,在肌膚毫無縫隙的相貼中感受那處的蓬勃生機。
腹部傳來溫熱的癢意,江恬隱忍著,卻瞥見祁蒲之耳根又開始泛紅起來。
她默默移開目光。
祁蒲之是出色的演員,可以天衣無縫地偽裝表情和情緒。
然而身體的自然反應卻總是難以遮掩破綻,把她真實的內裡暴露無疑。
當然,也得是江恬這般對祁蒲之的每一個細節都分外上心的觀察才行。
祁蒲之摸完收回手,風輕雲淡地說:“練得不錯。”
她自己平時也會運動,但馬甲線這種東西,幾天不練就沒了。最近工作忙,於是小腹雖然平坦,但也隻是一整塊白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