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年幼的我不懂是什麼樣的感情可以讓拋棄曾經的家庭,拋棄他們的孩子,拋棄這個家的一切,甚至放棄了他們人人豔羨的工作,地位,名聲,也要拋棄一切跟著那個所謂的愛情離開。
十三,一個開朗樂觀的年紀,我被爸媽拋棄,要不是社區阿姨幫助的話,我甚至連家都保不住,我差點兒保不住他的家,後來,我逃離了學校,逃離了外麵的世界,學會了自己生活,在小家裡獨自生活一晃就是六年。
在六年後的某一天,隻有少年自己的家裡跳進來了一個受傷的男人,僅僅是三天,哪怕是他一直在昏睡,但是他卻也還是適應了身邊有一個人
後來,他好了很多,清醒了,他也沒有說離開,那時候,這家就完全不突兀的多了一個人形成了完整的家,一個他能想笑的家,雖然那個時候,他更害怕死亡,怕那個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在離開之前把他滅口。但是一瞬,他又覺得哪怕是死了也好,能在死前頭有一段可以笑的時間。
哪怕他知道,這時間不會太久,他絕對不會和他一起生活太久,因為他是不屬於他一個世界的。果不其然,他真的要走了,一共十幾個日日夜夜,曲終人散
其實他能喝酒,這麼多年,無數次他睡不著的時候都會喝酒入睡,從一開始的一瓶就睡,到後來他好像喝不醉了,但是他學會了欺騙自己,一杯酒,你就夠了,喝醉了就睡吧,睡吧。。。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睡覺老實絕對是不會靠過去,但是他貪慕他的懷抱,他明明知道這個是一場空,但是卻還不自覺的陷了進去。。。
最後一夜,他要走了,而那個人拿來了吃食和酒,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在一夜都發生了,醒來他已經走了
少年看著那驚訝的男人,他笑著抱著男人的肩膀:“第一次的逃跑其實並不是真的逃跑,而是不知道要怎麼麵對空蕩蕩的家,他被男人找回家,可是那一次他被嚇壞了,他不敢置信那個人就是他記憶裡的人。”
強製的被迫的瘋狂的,他接受不了
“哥,你知道嗎?當你胳膊勒住我脖頸的時候,你說出又找到我的時候,我確實是被嚇到了,但是我不是被你嚇到的,而是被我自己的想法嚇到的,那時候我想問你,我不跑了,我乖乖聽話,那我能不能和你有一個家,你彆拋棄我,能不能給我找個家,不用你每天回來,隻要在想起來我的時候回來就好。”
但是後來,我也在貪心,我開始貪戀,甚至開始喜歡他如同野獸一般的侵占。
“哥,有些事情發生了,改變不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可以改變結果,就在一念之間,我的改變是很快,哥但並不代表我不是認真的。
我愛你,也願意和你瘋,願意和你在一起,我更享受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你總說你身在泥沼,你可以把所有人都推出去,但是請你不要把我推出去。一起,我陪你一起沉下去。”
十指緊握,緊緊地擁抱。
就說老男人不能撩撥吧,他記得最後看見的時間是四點二十多,二十幾來著他不記得了,再睜開眼,抓過來鬨鐘看一眼:“娘嘞,我是豬。”
時間已經睡了圈兒,從淩晨睡到了下午,打個哈欠,撿起床尾的衣服套上,呼嚕著腦袋走出來,本來是要去客廳的,結果發現客廳裡居然坐了不少的人,或者說是該在的人都在呢。改變目的地走進去,坐在男人的懷裡,
“進臘月就過年了,你呢,有什麼想法嗎?”
又打個哈欠:“沒想法,你們或許還一塊過年過,我你知道的,對了,還有幾天過年?是不是拜年要給紅包兒的?哥,到時候記得告訴我,我一定給你拜年。”
白狐起哄似的鬨,小刀兒也在那兒撿樂兒,順便的跟著做鬼臉兒,然後某人小人得誌似的一歪頭:“我給我老公拜年,你們羨慕啊,羨慕也拜啊,看看誰老公厲害哦。”做了一個鬼臉兒,龍桔在男人寵溺的麵龐上親了一下,然後人拍拍手:“晚上吃什麼?”
“帶你出去吃,你想吃什麼?”側著頭看著放肆的少年:“要是肚子裡的寶寶不礙事兒的話,咱們去吃海鮮?”
“可以,不過”龍桔眼珠兒看了看屋子裡看熱鬨的諸位轉身看過來:“哥,年底能待幾天?”
“暫時沒安排,但是如果老婆大人開口的話,我一定會多安排幾天的。”
“好啊,那帶我去玩兒吧,我想去看海。我想看雪。哪怕是世界之巔,我也想和你一起手牽著手的一起去。”
人生處處皆風景,唯獨隻有和你一起看的才是最美的最難忘的,更是最好的。
白狐咬著牙簽兒,虎牙把牙簽咬成一絲絲的還是覺得不舒服,吐出變形的牙簽兒走過來,伸手戳戳少年的後背:“吼,嘿,蜜裡調油那位,要不我把狐狸精的稱號讓你吧,這才跟了老大幾天啊,你居然就拐噠這老大不著家,還不管家裡的事兒?彆忘了,我們這一群兄弟,就為了你這小狐狸精,愣是一年沒放假了,就指著過年這一段時間的假期呢,你不能一口氣就給都薅了吧。”
“今年你已經待了四十幾天了,是多少天我不記得了,但是我可以肯定超過四十天了。”
“老大,你不能胳膊肘想外拐啊。”白狐手捂著心口,可憐兮兮的看著插了他一刀的老大
“誰是內誰是外啊?”
“對頭,我是床上人兒,你,找你的床上人去吧。”龍桔笑眯眯的把人給推向了紅狐:“紅狐大哥,加油。”
端著紅酒杯的紅狐依舊是笑眯眯的,他伸手接住被推過來的白狐,舉著酒杯對著鳳雅風說道:“老大,加油。還有,咱們彆出去吃了,讓人把東西送過來吧。懶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