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沒想朔九扭過頭指著小樓對他說道……(2 / 2)

吱吱們,“...”

之前誰說不能憑空拿出東西的。

周選看到這一幕挑了挑眉,神奇的東西越來越多了,被彆人發現,朔九能被扒掉一層皮。

他朝著四周圍牆看了一圈,沒有人,摘下雪人臉上兩顆一看就不普通的石頭眼睛,之後又從身上的衣服上扯下兩顆扣子放了上去。

朔九撇了撇嘴小聲嘟囔,“不好看。”

他現在腦袋還有些飄飄然,但他腦子在冷空氣中被吹得清醒了幾分,知道了兩顆石頭不是能拿出來的東西。

周選聽到了他的嘟囔聲,經過一個晚上,他知道了朔九理直氣壯是什麼樣子,現在一看就是心虛。

他哭笑不得地掐了一把風吹日曬幾個月也沒變糙的臉,看著朔九皺成一團的五官,哈笑一聲。

周選在角落裡找了一塊之前燒爐子留下的木炭,給雪人當鼻子,看向眼神越發嫌棄的朔九,一晚上被折磨的精神才得到安撫。

朔九帶著嫌棄,讓史萊姆們找出之前織的各種顏色的圍巾,挑出和之前周選摘下的石頭顏色相近的,圍到了雪人身上,之後還抬眼挑釁地看了眼周選。

最後不甚滿意地點點頭,“走吧。”

周選被挑釁也不生氣,一時間還覺得今晚的朔九有些喜人,注意到他因為沒有戴手套而凍紅的指尖,猶豫了一瞬,握了上去。

冰涼柔軟的觸感,讓周選不自覺地緊了緊手指。

還沒完全清醒的朔九對於周選的觸碰並沒有排斥,隻覺得凍僵地指尖活了過來。

走到半路朔九出聲,“這不是去知青點的路。”

“師娘等你回去,給你煮長壽麵呢。”

意料之外的回答讓朔九還沒徹底清醒的腦子懵了一瞬,“長壽麵?”

“對,長壽麵。”

朔九坐在桌前,麵前擺了一碗麵條,碗有些大,他覺得好像有些吃不下,他看向帶著笑意看著他的秀珍奶奶。

“我吃不下這麼多。”他不好奇長壽麵了。

“不行,你得都吃完,還不能咬斷麵條,這樣才能長命百歲。”

四周端著碗喝湯的幾人都讚同地點著頭。

艱難地吃完一碗卻隻有長長一根的麵條,朔九捂著肚子攤坐在祁爺爺的搖椅上打哈欠。

不太清醒的他被周選拉起來洗臉刷牙,身後的秀珍奶奶和祁爺爺滿臉笑意。

“這孩子喝多了倒是還好。”

“我還當他吃完麵會惡心。”

“你當是你呢,喝多了還得我收拾爛攤子。”

祁爺爺嘿嘿兩聲,關上了房門,屋隱約傳來,“我今天可沒喝多。”

“滾滾滾,滿身酒臭。”

朔九睜著眼睛躺在炕上,看著麵前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沒有了剛才的困意。

這時他感受著旁邊傳來的熱氣,想到剛剛被溫暖的手指,把剛洗漱完,還泛著涼意的手掌放到了對方的脖子上。

被突如其來的手掌涼了個哆嗦的周選想,還醉著呢。

他把脖子上的手拿下來握在手裡,一起伸進了被子。

“睡覺。”語氣帶著強硬。

朔九眨了眨眼,被暖炕升騰的熱意模糊了雙眼,慢慢地閉上了。

模糊間還想著,今日的炕燒的好像不那麼暖和,他閉著眼睛朝著身邊的熱源靠了過去。

天色漸明,周選感受到懷裡的溫度,睜開眼睛看到自己下巴上抵著個漆黑的腦袋。

眼神逐漸清醒,眼裡帶著些澀然,他給熟睡的人壓好被角,才悄然起身。

穿好衣服冷靜下來的周選分出些心神,看向了床上的人。

昨日給朔九蓋著的被子,正可憐巴巴的蜷縮在角落,對方正蓋著他的被子睡得正香。

他想著如果早早醒來的是朔九,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景,不過隻想了一瞬,接著自嘲亂想什麼呢,便悄聲出了屋子。

沒注意到在炕上熟睡的朔九睜開的眼睛,眼神清明,一看就不是剛剛醒來。

【早上好】

朔九總覺得這幾個字帶著不知名的調笑,他沒有搭理麵板,麵無表情的起床穿衣,回憶著昨晚酒水下肚後發生的事情。

想到一半他掀開了角落裡的被子,幾隻史萊姆正縮成一團睡得正香。

昨晚他忘記讓史萊姆回去了,好在遇到人的時候它們縮到了棉衣裡麵。

不過,就是因為這幾隻在被子裡涼颼颼的礙事,他才會在迷糊間尋著熱源鑽到周選的被子裡。

朔九眼神裡閃過些氣急敗壞,把史萊姆們扔回店鋪,這才收拾好床鋪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他若無其事對著在院子裡洗臉的周選說了句,“早上好。”

【你這句早上好裡包含了什麼】

麵板明顯在嘲諷他。

朔九麵無表情地移開視線,端起水盆準備洗臉。

【其實】

“嗯?”

【你覺醒很快,昨晚情緒波動很放肆】

“放肆?”

【嗯】麵板恨不得給他放個圖例,但是沒辦法,他沒有這項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