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呢,她不是著急嘛;賀綿的優秀,還有那麼好的脾氣,全星際有目共睹,誰知道會有多少人來追求。
萬一賀綿對哪一個人動心了怎麼辦,自家這冰塊兒子還不得後悔死,到時候才是悔之晚矣。
“你也彆這麼上火,賀綿不是答應公布阿肆是兩個崽崽的父親了;你想想,咱們阿肆雖然性格冷一些,可帝國哪一個青年有阿肆的優秀呢,無論是相貌還是能力,這就能讓很多人死心了。”
秦毅想的很好,他們和賀家人親近,秦肆也能多和賀綿接觸,這是其他人沒有的優勢,怎麼說也占點近水樓台先得月的便宜。
對自己的兒子,秦毅很有信心。
從父母的房間出來,進了賀絢房間旁邊的客房,簡單洗漱後躺在床上;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秦肆卻依舊沒有睡意,雙手無意識輕撫潔白的被單,眼神在房間的布置中掃過。
這是賀綿的家,雖然隻是客房,卻是他第一次踏入賀綿的地方;灰藍色眼瞳越來越深邃,腦海中閃過賀綿臥室的布置,身上湧起一股躁意,什麼時候,他才可以理所應當躺在那人的身側,將他抱在懷中······
察覺到自己的狀態不對,馬上回憶賀綿昨晚教給他的方法,慢慢調整自己的精神力;再不敢心猿意馬,閉眼強迫自己入睡,他也不想明天給兩個崽崽留下不好的印象。
次日一早,因為擔心一天沒出鏡的賀綿,直播間的人數遠遠超過前幾日;陸景瀾和秦夫人在廚房準備早餐,賀景平硬拉著兩個兒子去了竹樓那裡晨練,秦毅不會武,但也想鍛煉強身健體。
知道觀眾們擔心賀綿,陸景瀾抽空對著攝像球說了幾句。
“綿綿昨晚上就恢複精神了,已經好了,大家不用擔心。”頓了頓又輕笑:“哥哥和弟弟昨天嚇壞了,這會兒正賴在綿綿房間裡,一會兒就出來了。”
直播間的觀眾終於放心。
「大美人沒事就好,我也擔心了整整一天呢」
「我也是,昨天聽前執政官說大美人是為了幫元帥和執政官調理健康,才會出現精神力透支,帝國多少人因為精神力的問題頭疼,大美人應該不會這樣」
「樓上的就吹吧,誰知道賀綿是不是吹牛,我不相信他真的能幫到元帥和執政官大人,搞不好是他自己精神力紊亂才會病倒」
「上麵的可閉嘴吧,大美人至少還有精神力,你有嗎,酸雞」? 「大清早不要戾氣這麼重,我們是大美人的粉絲,不要給大美人招黑,注意素質」
「好吧,我不和傻叉計較;就算元帥家因為親情護著大美人,你覺得前執政官有必要說假話?」
「啊啊啊···我看到了什麼,好像是執政官大人秦肆的身影!」
「艸,最討厭賀綿的粉絲了,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說;賀綿不過就是元帥家的小兒子,對帝國又沒有什麼突出貢獻,執政官大人是他能夠的著的?」
「真的是執政官大人!他進廚房了!」
······
秦肆穿著一身正裝進來,銀灰色的頭發整整齊齊,看不到本來微卷的樣子,一看就是精心收拾過的;精神也很好,經過醫療倉的治療,完全看不到外傷的痕跡。
神態如常和秦夫人問過早安,轉身便對陸景瀾時卻增加了恭敬。
“陸叔,綿綿和雙胞胎收拾好了嗎?”
秦肆就是故意進廚房的,故意讓直播間的觀眾看到自己,故意叫出綿綿這個昵稱,就是一種暗搓搓的宣示手段。
顯然陸景瀾沒想到這些,以為他是尊重長輩,特意繞過來問候的。
溫和笑起來:“兩個崽崽擔心爸爸,早就起來了,這會兒正在綿綿的臥室說話,阿肆直接上去就是了。”
態度可以說得上是謙恭的和陸景瀾道謝之後,秦肆不緊不慢的往主樓走,任誰也看不出他心裡的迫切。
陸景瀾忽然疑問:“咦,阿肆昨晚不是知道主樓和客房之間的通道麼,怎麼剛才還繞過來一下?”
當親媽的怎麼能不清楚自家兒子那點心思,笑著遮掩:“隻要在家裡,阿肆都會先過來跟我和他爸爸問早安;現在還有你們,他肯定要更知禮一些,這也是他一個小輩應該的。”
原來是這樣,陸景瀾點點頭,又開始手裡的動作;來莊園這兩天,他跟著小一學會不少,很享受這樣為家人準備早餐的感覺。
直播間的觀眾們卻都不淡定了。
「先不說執政官大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大美人的直播間,我剛才沒有聽錯吧,他竟然要去大美人的臥室找人,他竟然叫大美人綿綿誒」
「我也聽清楚了,執政官大人要去找賀綿,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