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華斜睨了她一眼,又倨傲的冷哼了聲。
看著琵琶蟾蜍伸出長滿倒刺的長舌,即將將青年卷起吞吃入腹。
青年躲閃不及被它舌頭表麵剮蹭到,霎時,從胳膊到胸口的皮肉翻卷,鮮血瞬時就殷紅了青年青色的道袍。
氣氛逐漸焦灼時,師得齊不合時宜的冒出了句:“這…這哈蟆都多久沒刷牙了,瞧那舌苔厚的,這大兄弟不會感染吧?”
忍著痛意撒上白茅根粉的青年:“……”
聞書:“……”人才。
袁世華跟他的小弟們:“……”
以及能聽得懂人話的琵琶蟾蜍:“……”
琵琶蟾蜍暴怒了,它抬起前掌‘呱’的一聲就狠狠的朝地麵拍打了下。
這下,除了袁世華站著的地方,其餘人連站都站不穩了。
師得齊更是一屁股被摔在了地下。
繼而就跟琵琶蟾蜍看過來的不善眼神對視上了,師得齊:“……藥丸!”
琵琶蟾蜍也不揍麵前的青年了,轉身就向嘴臭的師得齊跳過去,嘴裡還‘呱呱呱’個沒完。
被連累的聞書:“……”想逃,卻逃不掉。
地上那些毒物在琵琶蟾蜍出現不久,就已經被袁世華的古怪哨聲叫撤了,三三兩兩掉隊的,也已經被琵琶蟾蜍龐大的身軀壓成了肉泥。
琵琶蟾蜍兩條肌肉健壯看著就滑嫩爽口的長腿,繃直跳上了兩人的防禦罩,防禦罩沒能抗住琵琶蟾蜍的幾個巴掌,隱隱有了些雪花裂紋。
聞書抽出綁背上的鐵劍。
雖然她這把劍可能連它皮都戳不破,但不搏鬥一番爭取生還機會,躺平等死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