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得齊噎住了,感情跋山涉水、同甘共苦的這兩個月,處出來的感情都是假的唄?!
師得齊咬牙道:“……終究是我錯付了。”
聞書:“……”
聞書餘光看到遠處的琵琶蟾蜍張開趾掌半蹼裡的骨刺,一副要立即撲殺過來的模樣,立即正了正神色,卻不曾想它一個拐彎對著溫知光就是一爪。
一時不察的溫知光,肩胛骨被琵琶蟾蜍的尖厲骨刺捅了個對穿,得手了後的它長舌也雞賊的襲向了溫知光的第三條腿。
這輩子反應速度都沒那麼快過的溫知光,腳踏妙徽步法以大腿內側被舌麵剮蹭走一大塊血肉為代價,險之又險的翻身滾地躲了過去。
溫知光疼的眼前發黑,渾身上下無一不是劇烈的疼痛。
他提著劍扭身就雨琵琶蟾蜍纏打起來,嘴裡也不忘問候它祖宗。
看戲的眾人除了聞書皆夾緊雙腿咽了咽口水。
師得齊眼也不眨的看著一人一妖殊死搏鬥,手裡無意識的往嘴裡送葵花籽與南瓜籽,也不計較聞書的瓜子不是五香味的了。
旁邊想要上前幫忙的幾名弟子,被麵容嚴肅的陳東臨給攔住了,男人的眼裡閃過一抹擔憂與幾分按捺不住的喜色。
聞書怔忡的看著恍若不知疼痛為何物,眼眸猩紅、隻知進攻的溫知光,心頭也是敬佩不已。
對比起溫知光,她發覺自己還是不夠拚、不夠不要命。
溫知光抬手製止想上前幫忙的眾人,臉色難看的道:“都彆管!讓我來!今天誰也彆攔著我,看我乾不乾它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