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還略顯蒼白的唇,堅信自己的未來也可以。
那沒悟到的劍道意境就像話到嘴邊卻又忘了,怎麼回想都想不起來當時要說什麼的那般,讓人抓心撓肝,如鯁在喉。
但築基期就使出了劍氣分化的又有幾個呢。
等他過段時間再去作死幾次,指不定就能順溜的回想起來了。
變成兩瓣的琵琶蟾蜍身上膿包疙瘩裡,鑽出了一隻隻小蟾蜍。不用陳東臨多說什麼,一個眼神小弟子們利索的解決完了。
這琵琶蟾蜍手中殺孽不少,死了也不無辜,也沒誰找不痛快非要活捉和留著那些小蟾蜍。
溫知光傷勢調理的不錯,麵容恢複了些血色後就給聞書、師得齊解開防禦罩,讓兩人吃下了顆跟他不能比的一品回春丹。
吃下回春丹的兩人頓覺渾身暖洋洋的,一股暖流在腹部流竄至肺腑。
聞書感覺她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我可以,再來點’。
陳東臨與幾個弟子這才想起,那兩個跟溫知光差不多狼狽的小孩兒。
注意到聞書以凡人之軀竟然已經是煉氣大圓滿了,再一摸骨齡,他沉鬱的心情都好了幾分,眉眼都帶著笑意,樂嗬嗬的道:“不錯不錯。”
不知道溫知光這小子在哪撿來的好苗子,莫不是從其他宗門新生源裡拐來的?陳東臨心虛的摸了摸腦袋。
不久又理直氣壯起來,什麼拐來的,這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就算是黑的他也要說成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