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書抽到的簽是叁拾陸舍,四人寢。探頭看聞書簽子的師得齊,笑開了花,“我是叁拾捌舍,那我們距離近的很。”
“你也是女的那我們就住的很近。”
師得齊愣了一會,沒明白聞書是什麼意思,開口的瞬間靈光一現,
“……”他忘了天劍宗弟子的住處分男、女寢了,聽其他人說男女寢相隔一條河,他要是想去找聞書,他得趟河?!
聞書光是看著他變來變去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了,“你是腦殼有包嗎,那麼大一座橋你看不見?再說你不來找我不就好了。”
師得齊“嘿嘿”笑出聲,“那可不行,萬一你趁我不在偷偷進步了怎麼辦。”
聞書:“……我一直都在進步謝謝。”
最後師得齊還是靠他的厚臉皮跟到了女寢,義正言辭是為了探探路,方便以後他找她。
女寢院門口,一道尖利刺耳的聲音響徹天穹,枝頭雀鳥各奔東西。
聞書的火腿腸也被嚇的一激靈,撲棱著翅膀彈跳而起,師得齊的諸葛翠花腦袋還是一點一點的,頭也不抬。
“你煩不煩啊,都跟你說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彆再糾纏我了。”
那是一個穿著素色衣袍的年輕女子被一個穿著黑底金邊的清秀男子牽扯衣袖,女子左走一步男子也左走,進退不得的女子又厲聲吼道:
“我真的服了,我們都分手一年了,你現在這是在乾嘛,有病嗎,說了多少次了,一年前你既然和她摟摟抱抱,我就當被屎糊了心,我們和平分手,我不找你茬,扇你們倆渣男賤女一巴掌都是我善良了,你如今算是怎麼一回事,又想吃回頭草了嗎?你還要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