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納悶的問伍湘湘:“有定位為什麼我們不自己跟著定位去?”
伍湘湘沉默了,她抬手滑動地圖給聞書看。
聞書也沉默了。
整個天劍宗的地圖都是歪七扭八重重疊疊顏色不一的線條,想在天劍宗熟門熟路行走不迷路,最少也得呆夠個三五年還要有個好使的腦瓜子。
二人席地坐下,不到半盞茶的功夫,一名五官精致,眉眼憂鬱,渾身冷嗖嗖的小少年,臭著一張臉腳步生風的過來,臉色在看見伍湘湘時更臭了幾分。
小少年側身擺了個自以為最少的姿勢,抬頭四十五度望天:“黑夜裡的……”
“閉嘴”伍湘湘聽到熟悉的犯病聲音,下意識攥緊拳頭回道。
反應過來的伍湘湘謔的站起身。
“我就不”
小少年張嘴還想繼續,伍湘湘挑眉:“哦,戴爺爺……”
小少年氣的牙癢,餘光瞥見伍湘湘另一邊的人,他倒抽了口冷氣,伍湘湘也順著視線轉頭看聞書。
就見被一大群蚊子盤旋包裹的聞書,揮手驅趕不過,惱極了的她下狠手拍打幾隻趴臉上吸血的蚊子,白淨的臉上立時紅了。
伍湘湘仰頭看自己的頭頂,就二三十隻,遠沒有聞書的十分之一多,也可能是她皮糙肉厚,蚊子的口器紮不進去。
饑腸轆轆的聞書氣憤怒罵:“我的血有那麼香甜嗎,為什麼都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