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戲精(1 / 2)

同階的人自然看不出隱身環端倪,但【棄不顧】高他一階,又怎麼會看不出。

殺了那麼多人,這青年是積分最高的一個。

“臥槽,不公平!”【老衲隻用飄柔】跺腳疾言怒色,跟他倆在一起手速不夠快是沒湯喝的。

聞書聳肩愛莫能助:“我才拿了五十積分。”

倒黴催的,身價隻值五十的人一隻手也數得過來,偏偏給她遇到了。

兩萬積分那個聞書又不敢把他收了,擔心【棄不顧】瘋起來自己人都殺。

【棄不顧】看著自己荊羅賽場排行榜上隻排中遊的排名,輕嘖:“等一下去大亂鬥,拿到多少人頭都是你們自己的本事。”

說到這兩人就興奮了。

大亂鬥嘿嘿,趁亂撿它百八十個人頭。

聞書看到光屏總人數一千,剩餘人數八百九十九,還行,還能收割幾波韭菜。

三人趕到天地之氣最駁雜的地帶,聞書裹緊身上的吉利服,吸吸鼻子,“十方好牛,它是怎麼做到天氣也虛擬實質化的,好、好冷。”

“阿嚏”

【老衲隻用飄柔】兩條鼻涕泡泡流到人中上,他鼻腔猛吸一口氣,鼻涕一下收了回去。

【棄不顧】神色不改,【老衲隻用飄柔】嘀咕天氣這麼濕冷酸爽,他靠一身正氣就能捱過去,想不佩服都不行。

三人又前行一裡路,終於看到有幾撥人和平相處各自為營的幾隊隊伍。

估摸人數有上百號人。

【棄不顧】問兩人想不想玩個好玩的遊戲,待聞書和【老衲隻用飄柔】點頭,【棄不顧】便囑咐兩人打扮地要像剛經曆大逃亡的樣子。

聞書秒懂,她摩拳擦掌,鬆鬆筋骨活絡身子,為等下的好戲預熱。

她從空間囊裡取出一套‘死人’身上扒下的戰利品,月牙白交領長袍,甫一換上,哪怕還是那張不出彩的臉,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身形俊挺,明明他是單眼皮,眼尾卻上勾似狐狸,注視一人時像極了在深情撩撥人。

【老衲隻用飄柔】眼睜睜看著【今朝苦掙持家錢】扯散玉冠,又從懷裡拿出先前用剩的血塗抹身上臉上,抓馬的是他衝【棄不顧】提了個過分的要求。

“好兄弟,往我大腿上紮兩刀。”

【棄不顧】不帶猶豫的,抄起聞書的愛劍就捅了兩下,聞書表情扭曲閉上眼等待痛感。

誰知一邊傳來【老衲隻用飄柔】隱忍克製的抽氣聲,“大……姐,你紮錯了,你紮到我腿了。”

聞書睜開眼看到【老衲隻用飄柔】破了個大洞的大腿,默默收回伸出的腿,她猶疑覺得還是她自己來,更好。

【棄不顧】理虧摸摸鼻骨道:“呃抱歉,失策了,等下你跟緊我。”

潛台詞允許他跟緊她撿漏。

【老衲隻用飄柔】痛苦神情一滯,收回幽怨的眼神,“顧姐手痛不痛,小弟右腿也挺結實……”

聞書沒留意兩人說了啥,她在專注想她待會的人設是‘一心信任隊友卻慘遭坑害’,還是‘浪蕩公子丟心被騙當三還被原配追殺仍癡情不改’。

哎,春眠不覺曉,有點小煩惱。

她舉起鏡子看著自己臉頰臟汙,發絲靜電倒立,整個人活似一隻腳落入泥淖需要人救贖的小可憐,單薄顫抖的身子,讓但凡是個女的都不可能狠的下心不收留她。

她轉頭一看,看見【棄不顧】的造型更絕。她眼在靈氣霧化的朦朧日光下,映射琥珀色眼眸似含水汽,隨時有滴落的可能,眼尾泛紅;優美透粉的菱唇微抿,白嫩臉頰有一處不大不小的血痕。

她馬尾鬆散,衣衫淩亂,唇角被她自己咬破,血珠掛唇,身形搖搖欲墜的她像是遭受了什麼無法言喻的傷害,神情破碎而迭麗。

旁觀者聞書與【老衲隻用飄柔】眼睛都看直了。

天菩薩,男女通吃啊,這誰頂得住。

【老衲隻用飄柔】低頭看著自己不用收拾都十方狼狽的樣子,狠狠emo了。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