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過空間裂縫逃出魔界後以為自己安全了,可是沒想到有個人就在出口看著他,當時我已經受傷極重,全靠最後一口氣支撐,但我也明白自己當時的情況,他隻是上來一擊,自己就會倒下。可是當他們四目想對時,他看到那人看著自己的眼神,那眼中似乎有萬千情緒,說不清,道不明,接著他看到那人的雙眼留出了兩行淚水,接著他說出了兩個字:“知楯!”
“知楯是誰?”在我聽到這兩個字後在心裡對自己問出了這個問題,“為什麼感覺這個名字如此熟悉?”
可是現實容不我繼續思考看到那人身後出現的幾個身影後便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這種可以直接成像溝通的術法,是需要上品通信法器或者有玄仙級彆以上的修為才可以辦到,瞬間感到自己戰意全無,彆說現在的自己,就算自己的全盛時期也根本打不過他,看來好不容易逃出了魔界,結果大仇還未報,就碰上了死局。
對方更直接轉身而去,背對著他,他明白對方把毫無防備的後背對著他,是因為對方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對他沒有威脅的螻蟻他要需要上心嗎?
失去了戰意,身休也氣力全無,馬上要泄力倒下了,但是他的背影怎麼這麼熟悉?這個背景是……
呼…呼…呼…呼…呼…呼…
一陣陣喘息聲從肺部發出,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毫無停下的想法,隻是一昧的向前衝去,衝去夢中的那個身影。
又是這個夢,自從在魔界成年後,天天做著同一個夢,在無數個夜晚的驚醒中,也漸漸的習慣,慢慢的看清了這個夢境。
那個身影是個人族男子的背景,衣衫襤褸,步伐沉重,身上血跡斑斑,似乎剛剛受完刑虐,被人扔出來了那般,像一個身體都被抽空的傀儡一樣,向著前麵的懸崖走去。
他的右腿受了很重的傷,步伐一瘸一拐的,雖然讓人看著頹廢,但是他身段修長,圓肩窄腰,似瓊林玉樹,有一種讓人難以言說的美感,以前一直在魔界,從沒見過人族,不知道人族的審美,但前麵的人就算隻看背景都能讓他心神動蕩,如若他再有一個翩然俊雅的正麵,甚至會讓他的心湧起一股強大的占有欲,想把這個人掠奪過來,成為自己的獨有物。
即使的做夢之人他也能感受到這樣他這般瘋狂往前奔跑時,肺中那撕裂的痛苦,同時身上一股巨大的重壓讓他每跑一步都需要全力以赴。
他能感受到他心中的焦急,他伸手向前,喊出了一聲:“不要!”。
眼前的魔族少年突然從大喊的從夢中驚醒也嚇了一跳,許清被嚇的全身一個激靈,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好在馬上穩定了身形。
那個魔族少年馬上警覺地看著他,兩個的眼神又再一次的對上,這一次兩人心中湧出萬千思緒。但卻是一句話都不知道怎麼說。
這個人就是我的夢中人嗎?這個人是誰?身體本能的在拒絕與他戰鬥,雖然這個人看著沒有一絲一毫的殺意與殺氣,但是魔族天生的敏銳感觀中感知到,這個家夥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他第一次發抖了。他十分驚訝,發抖尤其是戰前發抖,對於一個魔族來說就是未戰先敗了。魔族為戰鬥而生,為戰鬥而死,對於他來說這是恥辱,做為一個魔族是不可接受的。這個人到底是誰,能讓魔族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未戰先怯。冷靜,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如果這個時候慌亂那一定會出事。
在調整了一下後,他發現自己的心卻沒有絲毫的怯懦,而是狂喜,是欲望與渴望。內心對於眼前這個人有一種狂熱的占有欲,他想占有他,他想將他擁入懷中,讓他成為自己的所有物,一直一直在自己的身邊。
可又想到暈倒前的種種,明白自己與他的修為那是天差地彆,對自己剛剛的想法的感到可笑。
許清心亂如麻,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是自己的修為和神識還在,他看著對方臉上從恐懼到冷靜到渴望到無奈的變化。
尤其是看到渴望時,他感到對方對自己是那種有著物種原始欲望的渴望,他感受到羞憤難當,甚至起了殺心。但他想抬手將他一掌打死之時,他驚訝的發現,他根本下不了手,他的身體...他的身體竟然在本能的拒絕自己這麼做,不僅如此他的心更是在看到那眼中的欲望時,狂跳不止,簡直就是胡鬨。
“知楯是你的名字嗎?”這個問題一直圍繞在他的心中,昨天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說出這個兩個字的。
“不是,”少年明確地回道,“我沒有名字,隻有兵號,我們魔族隻有在成年並修煉出鞏固的魔魂後,長會由夫長給你一個名字。”
“這樣啊?”
“沒錯!”
“那你就叫這個名字吧!”
“你不是我的夫長,你給我的名字並不算。”
“沒事,你就叫這個吧,在這個世界沒有名字是很麻煩的,而且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從魔界逃出來的,回去後也什麼夫長要你吧?”
少年低下頭眼神暗淡,他明白許清說的話就是事實。
“既然這樣,你就叫知楯吧!我也明白我們之應該有因果存在,也許我們把這因果了了,我也可以回仙界去了,沒必要天天被那幾個老頭像是催命似的催我回仙界了。你看怎麼樣?”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但說無妨。”
“我想知道你是什麼修為?”
“我隻能告訴你金仙以上,其他的你就彆多問了。”
果然暈倒前那清晰無比的成像溝通,以及能讓天生好戰的魔族血脈懼怕成這般,金仙以上……,那他是不是可能大羅仙,或者大羅金仙,混元大羅金仙就算了聖人之下皆螻蟻,那種級彆的怎麼看都不會來此。
“你能做我師傅,教我法術嗎?”
“想報仇啊?”
少年抬頭看了看他,說到:“是的!”
許清輕笑了一聲,想拒絕他,畢竟仇生仇,仇更仇,而且他身為天道五仙之一,存在就會影響眾生,更不要說教個徒弟出來了,想想之前教出來的徒弟,簡直是他完美仙生中的泥石流,他提都不想提。
隨機回他了一聲:“我不收徒弟,好啊!”
?什麼情況?我剛說的是什麼?我不收徒弟?好啊?
“你的意思是?不收我做徒弟,但是可以教我法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