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不夠,隻是這樣還不夠,我要讓他成為我的人,我的獨人之人,彆人不可奪之物。許清你是我的,我的。你隻能是我的!
他停下一個吻,在重重的喘息聲中,對著許清說到:“阿清,做我的人吧!”
許清一聽隻是楞了一下,他的內心不斷的告訴自己同意。但這片刻的回神,讓他立刻清明。他馬上瞬身出幾步遠,重重地喘息,他想揮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可他還是像之前一樣,雖然抬起了手,但他根本下不了手。
他倉惶地跑自己的房間,並叫到:“你彆進來!”
回到房間後,許清的心狂跳不止,他關上門後並未再走動,隻是抓著門把站著,他現在思緒很亂,他恨自己沒有定力,剛剛這麼羞恥之事他不但沒有拒絕,還沉迷其中,我的修為和定力去哪裡了?
唇齒之間真實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輕觸了一下,他似乎能感受到剛才親吻的餘溫,腦中又回憶起剛剛的感覺,溫暖的嘴唇,濃烈的親吻,有力的臂膀,安全的胸膛,他沉淪了,他像繼續,他想打開門撲向知楯。
知楯看著空蕩蕩的雙手和房間也清醒了過來,他懊惱的抓了抓頭,他覺得剛剛的自己簡直是個禽獸,許清對他來說充滿了誘惑,而且完美無暇,他無法抗拒,稍有不慎他就會沉淪其中,使得他在很多事情上完全變了一個樣,在魔界他已經經曆了太多了,心中隻有仇恨。
可是當他與許清相見之時,一切都變了,開始的時候隻是莫名的心動,可是剛剛的他發現這已經不是心動這麼簡單了,他對許清的有著瘋狂而強大欲望,就好像一個獵人看到了這一生最完美的獵物一般,變得無法控製。
不應該,不是的,這不是我,我心裡應該隻有報仇,我是為了讓他教我法術,為了利用他才這樣的,對……一定是這樣的……是嗎?
他想著想著,卻已經走到了許清的房門前,這扇薄薄的木門維係著他們兩人最後的理智。
知楯的手抓著門把,他明白他的力量在許清麵前如同螻蟻一般,隻要輕輕一下他便是灰飛煙滅的結局,但他是魔族他的血脈深處有著魔族對獵物不會退縮的血性,此時的許清是他認定的最完美的獵物,是他可以窮儘一生去追逐的。
漸漸的他手中用力,門把手漸漸的轉動,而門後的許清,也感受到了門把手的變化,他的手跟著門把手一起轉動,他完全可以反抗,甚至一掌把門外的知楯打飛,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呼吸不穩,心跳加速,心中升騰而起的是雀躍。
明明隻是幾秒的時間,兩人卻感到無比漫長,接著當門鎖打開,“哢”一聲響起。
這扇薄薄的木門最終沒有維係下來,許清甚至自己用力拉開了這扇門。
當這最後的屏障打開,兩人像是兩隻餓獸般攪在一起。
理智?修為?身份?地位?……這些都不複存在,此時的他們隻有彼此。
此時的許清連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主動,他第一次這麼渴望一個人,第一次這麼迫切。
知楯左手往下一放一托,單靠著一隻左手就把許清托了起來,許清好像提前知曉一般,雙腿纏住知楯的腰,兩個人之間的有著完美的默契,不用說話就好像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
知楯靠著右手摸索著,往裡走去。
知楯抱著許清欺身躺了下去,知楯從未有過如此開心的時刻,甚至覺得,他曾經在魔界吃過的苦,受過的累,生出的恨,以及逃出魔界,背影離鄉的失落,在此刻都不複存在,反而是一種高興,高興他經曆了這麼多,讓他可以碰到許清,可以這樣擁有許清。他們十指相扣,熱烈的感情衝擊而來。此時許清的眼中,心中、意識中隻有知楯,好像他一世修為到這個境界,全是為了可以與知楯相遇,可以這樣與知楯在一起。
他跟隨著知楯,如同千年萬年未見的愛侶一般,想將那曾經失去的愛意彌補回來。
兩人就這樣在沒有時間與空間的感知下,幸福的睡下了。
許清在清晨的陽光下醒來,他看著旁邊的知楯,再看了看自己。他不敢相信自己可能做出這種事,他清楚的記得發生了什麼。
但又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這種事還能昏過去,再醒來,再昏過去,再醒來……的嗎?
不對,現在不是思考這個事的時候!
我!天道五仙之一!混元大羅金仙!和這個臭小子……!被那四個老頭知道了,會不會笑到仙逝啊!
不行,不能讓彆人知道!我丟不起這臉啊!!!!
突然,懷抱著他的手發力,將他抱緊,然後他突然感到了不對頭,驚訝的回頭看了看已經醒過來的知楯,對方笑咪咪的看著他,他頓時感到不妙,不對是已經不妙了。
“你……不……要……”嗓子啞了……
他馬上治好自己的嗓子,想製止知楯。
結果知楯發現,仙法麵前什麼傷都不是事,所以根本不用擔心,許清的身體。
可憐的許清,這是羊入虎口,根本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