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野著急地說:“醫生,真是不好意思,剛剛我們有事,所以沒有來找您。
他說他已經沒有事情了,可是我問他什麼他也回答不出來。
我實在放心不下,所以我想再問一問您。
真是麻煩您了。”
醫生的態度很好,他和善地笑了笑:“不麻煩,我們的職責就是回答家屬的疑問。
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我都可以為你們一一解答。
這也是為了病人好。
現在就需要你這樣認真負責的家屬。
有些家屬不記得醫囑了,就按自己理解的來,結果讓病人情況更嚴重的例子比比皆是。
唉,真是的!
好了,不說他們了,你們有什麼問題就說吧。”
許蘊意很委屈,他才不是什麼都回答不出來,他可是把醫生告訴他的話都告訴了Omega的,隻是有些方麵了解的沒有那麼清楚罷了。
怎麼這一會兒在醫生麵前,他仿佛就變成了一個連醫生的話也記不住的傻子了。
但是他也不能當著醫生的麵就開始反駁自己的Omega。
雖然他知道這大概是孟星野的一個借口,可是他還是很不開心。
他一個Alpha不要麵子的嗎?
這要讓醫生怎麼看他,他連幾句話也記不住,連幾句話也和自己的Omega說不好嗎?
許蘊意很不滿。
於是他在桌子下麵不停地拽孟星野的衣擺。
孟星野嫌棄他礙事,就把衣擺抽走。
許蘊意又去拽回來。
兩個人誰都不肯服輸,就這樣在桌子下麵,當著醫生的麵,像小孩一樣搶起了一截衣擺。
最後是孟星野受不住了。
他一邊要和醫生說話,一邊又要和許蘊意搶自己的衣擺。
當然,孟星野也有一絲絲的理虧。
這的確是自己找的借口。
但是這是為了許蘊意好,所以這次就算他對不起許蘊意了。
於是,在這幾重原因之下,孟星野放手了,就讓許蘊意拽著自己的衣擺了。
誰知,他放手後,許蘊意又不樂意了。
許蘊意又盯上了他的手。
許蘊意早早把那束花放在了一邊。
然後,他用左手把孟星野的右手拉過來,又用兩隻手同時握著孟星野的手。
孟星野掙紮了一下,沒有掙紮開,孟星野也就隨著他了。
反正一會兒應該也不太能用上手。
許蘊意摸著Omega白皙細膩、纖長柔軟、骨節分明的手,很是滿意,也不在意自己的Omega拿自己當借口的事情了。
他開始安安分分、專心致誌地玩起了Omega的手。
孟星野鬆了一口氣。
對麵的醫生也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是能夠看到一些兩個人在做什麼的。
可是對麵的小情侶,噢,可能也是夫夫吧,他們以為自己看不到。
他們先是劍拔弩張地搶什麼東西,這個他看不到,然後就在那裡放肆地拉拉扯扯、黏黏糊糊。
反正不管醫生記得很清楚,他們第一次來時,他們兩個手上都沒有戴戒指的。
而且,那個Alpha看起來是有點故事的。
現在他們兩個又恩恩愛愛地回來了,還戴上了戒指,看來那束花還是發揮了作用的,可能還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他們兩個不管是不是夫夫,應該都要好事將近了。
醫生樂觀地想,說不定自己答應先代為保存的那束花還是個大功臣呢!
那他這算是促成了這件好事吧!
孟星野和許蘊意是永遠也不會知道醫生在想什麼的。
終於對麵的兩個人結束了“無聲的戰爭”,雖然現在那個Alpha一直拉著Omega的手。
但是總比剛剛好,醫生總算也能放心地去聽Omega的問題了。
不然醫生總擔心他們兩個下一秒會不會打起來。
醫生甚至會想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打起來了,一會兒他要不要幫幫Omega呢?
畢竟是他把Alpha及時地送到醫院來的,而且他還買了一束花。
現在這麼好的Omega可不多見了。
但是他不知道如果他插手幫助了Omega會不會違反了醫院的規定呢?
醫生的心中開始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還好,他們最後沒有打起來,隻是開始黏黏糊糊地拉手了。
醫生想對比剛剛他還是可以接受這個的。
孟星野收斂了神色問:“醫生,我想問問,他為什麼會有之前那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