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二十(1 / 2)

兩世錦 豆醬不是醬 4482 字 11個月前

啥情況?新科狀元和麵癱同名同姓?莫非陸維早就知道什麼,所以讓她來查看?可如果陸維早就知道,為什麼不講與她聽?

蕭卷卷覺得腦子裡有點兒亂,理不清個思緒。

“四娘,你怎的了?可是不舒服?莫不是累著了?都怪我,明知你大病未愈還拉著你又是逛鋪子又是練琴的。”

華瑾這麼一說,蕭卷卷才發現自己手扶額頭,約摸著是看起來不太舒服的樣子。

眼見華瑾一副憂心的樣子,蕭卷卷心道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幾句話能吵翻天,也能因著一番玩耍冰釋前嫌,真心關心起對方來。

她突然想起初中那幫一起玩兒的姐妹來。

自她出國之後大家聯係慢慢就少了,上了大學之後更是各奔東西,也不知道她們現在都怎麼樣了。

遇到華瑾讓蕭卷卷想起那時大家一起玩耍逃課,整蠱老師的日子來,心道這次回去一定要把她們都約出來好好敘敘舊。

“我無事,不是說去看那個俊俏狀元嗎?快走吧!”

華瑾一聽這話,瞬間忘卻了剛剛的自責,拉著蕭卷卷就往正廳去,距離越近,便越是緊張,好像小偷一樣生怕被人看到。

也難怪她如此作為,雖然大豊朝算是民風開化,女子與陌生男子見麵時也不用必須帶幕籬,但大家閨秀總是被限製多些,如此這般跑去正廳偷看外男確是有些不成體統的。

可華瑾實在是太好奇了,坊間傳聞,這陸狀元長得膚白俊俏,眉比寒劍,眸若星辰,齒如皓月,唇似朱砂,整個人被說成了潘安再世,可謂是大豊朝所有女兒家心目中的標準情郎。

她實在是想看看,這人是否真像傳聞中所說的的那般如珠似玉。

要說這事兒放在平日她也不敢乾,可今日不同,有蕭卷卷在側,給她壯了不少膽,更何況美男若不與閨蜜一同鑒賞,那便少了許多快樂。

她沒想到若是旁的男人,蕭卷卷也不屑偷看,她追過的星可多了,從鋼鐵硬漢的武打明星,到唇紅齒白的少年練習生,她啥樣的沒見過?上了妝比女人還漂亮的都陪她喝過酒呢!

不過這個狀元不一樣。

因為他也叫陸維。

陸維讓她打探陸維的府邸,這簡直是太奇怪了。蕭卷卷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看,此陸維究竟是個啥樣的人。

兩人各自揣著心思往正廳走去,大步的出了瓊玉館,在這滿是奇草珍木的華府中走的卻是無比小心翼翼。

越離得正廳近,二人便越是緊張,過了廊道後更是貓下了腰,腳下每一步都敬小慎微,卻沒成想被一堵人牆擋住了去路。

“瑾兒,你這又是在作何?這位姑娘又是何人?”

二人怔住,直起腰來,一抬頭,華瑾乾笑兩聲道:“爹,爹爹,真是好巧。”

華尚書定睛一看,自家女兒身邊那姑娘正是定國侯府那位嫡女,立馬就板起臉。

“瑾兒,你又胡鬨,竟還拉著錦榮縣主一起!”

“錦榮縣主?”

“錦榮縣主?”

蕭卷卷與華瑾皆是一愣,還是華瑾先問起來:“爹爹,誰是錦榮縣主?”

華尚書卻不答自家女兒,對著蕭卷卷行了個拱手禮:“縣主,小女失禮了。”

蕭卷卷卻不知如何應對,謝嬤嬤她們一直告訴她的都是定國侯府的嫡女,哪裡提過什麼縣主。

見蕭卷卷一臉茫然,華尚書又道:“今日定國侯上了早朝,為您請了縣主的封號,約摸明日一早就能接到聖旨,從今往後,您就是錦榮縣主了。”

華瑾在一旁做了個“哇”的嘴型,轉而對蕭卷卷道:“四娘,你升官了。”

華尚書此時恨不得拎著他這愛女的耳朵教訓一番,可當著蕭卷卷的麵,他到底是有所顧忌。

這定國侯越發荒唐,華尚書並不願意華瑾與定國侯的人太過接近,尤其是今早剛傳出來定國侯將教司坊抬回家的姨娘送到嫡女院子的事,他竟然就上了早朝,還向皇帝提出給嫡女請封號的事。

當真是仗著帝王的寵愛,任性妄為啊!

更離譜的是,陛下允了。

華尚書一邊嫌棄著定國侯與定國侯府,一邊又懼於蕭氏一族所受的皇恩,沒敢隨其他重臣一起上書阻撓。

他與那些後起之秀不同,他知道,當今皇帝能坐上這九五之位,還要多虧了定國侯那位已故的母親,尚德大長公主。

後來大長公主病逝,皇帝對這個姑姑留下的獨子那可真真是寵溺的不得了,雖說隻長定國侯兩歲,可皇帝對他那是有求必應,哪裡像照顧表弟,簡直就是在供養親兒子。

不,親兒子都沒這麼親。

這麼說吧,要是定國侯哪日對皇帝的妃子起了心,隻要不是皇後,皇帝都會打包把人送給他,隻要自己這表弟開心,那便是天塌下來都無所謂的。

如此這般的隆寵,讓定國侯胸無大誌,也無心朝堂。持寵而嬌的行為倒是有,不過也就體現在那點子風花雪月之事上。

彆看他妾室不多,可早些年卻有個調戲寡婦的愛好,被人彈劾好幾次都被皇帝壓了下去,自打抬了那個教司坊的歌伎後方有所收斂,沒想到現在又鬨了這麼一出。

好好一個才貌雙全的嫡女,被他這麼一折騰,名聲怕是也不如從前了。

而其嫡子雖有些進取心,跟著驃騎大將軍手底下鍛煉,不過想必也難有所建設。

皇帝對大長公主那一滴血脈保護的好像眼珠子一樣,四年前便封了定國侯嫡子為世子,哪裡還會讓其再冒為國捐軀的風險?

據說此次剿匪後,世子便要繼承家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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