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瀟瀟,汗北難一見。
我從一張絨毛皮床上醒來,頭疼欲裂。想拿杯子,卻跌落在了地上。
而這時有人不屑說道:嬌氣。
隨後,一杯水便灌進了我喉嚨。
眼前事物便明朗起來。但我突然閉上眼睛,我不希望重新投胎後,還在那個年代。不過不久後,我睜眼看了看我的身體。眼睛瞪著如燈籠一般大小。我不是女嬰,我也還能說話。
不是吧,一開始,有前世記憶就已經不可相信了。
不過,我更好奇,現在是什麼時候。
於是,我假意道:這外頭的雪下得真緊。
大秦不是江南等地,四季如春。今日算好的了。今後,公主去義渠,會更冷。
義渠?
公主不會忘了“和親”這檔事了吧。她笑道。
聽完後,我不再說話。
這時,房門一陣陣敲響聲傳來。
我問道: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