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術練習 “啊拉,小念姻的斬術很不錯……(1 / 2)

普通的辦公室,麵積算不上大也不算太小,裝置得簡約清雅,窗台上擱置著一盆新鮮的白蘭,白蘭的花瓣被窗外湧進的清風吹得微微搖曳,生動而清新的姿態,

木眠站在這名淳淳教導了她一年的老師麵前,身形纖瘦而曲線完美的她,三千青絲宛若夜幕,純黑的水晶眸子純淨到極致,165公分的身高,年齡若放在現世算的話,也差不多有十九歲了,風華正茂。

【某朵:好吧,我自己吐槽自己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一刻畫起人物的外貌來,就有敗筆的感覺】

“馬上要畢業了吧?”田中春曉溫和地笑著,問道。

木眠點了點頭,下意識地又將頭偏過去,沒有正視他。

在過去一年的相處中,隱約覺得這個男人是不簡單的,那種人畜無害的溫柔笑容,是假象吧,和藍染那個家夥一樣。

“畢業以後,會回來看看嗎?”田中春曉繼續問,仿佛並沒有察覺到木眠的不自然。

想起在真央學院的日子,她還是快樂的吧,雖然她一直在隱藏實力,雖然她的年齡在那些年輕的學員中不算小,雖然一些貴族小姐總是愛在她麵前揚著雪白的下巴嗤之以鼻後離去,但,還是很不錯的生活啊,雖然是在這些學員中算不上年輕了,但放在屍魂界裡比起來,還是能算得上為初見世麵的小丫頭,這當然是在外人的眼裡,真正的她,其實是滄桑的,年輕的皮表下,卻有著蒼老的靈魂,不,作為一個靈體,應該說是,有些年輕的麵容,思想卻像曆儘世事的老者。

所以,在這些大部分心靈都是純淨的孩子從中,是輕鬆的。

“也許吧。”木眠低聲呢喃道。

“要不要留下來呢?”田中說,目光熱切地看著木眠白皙姣好的臉顏,不容推辭地緊緊抓住木眠如柔荑的手,“做我的妻子吧,我會對你好的。”

木眠抬起頭,莫名其妙地看著田中,出奇地卻並不顯得驚慌或羞赧,她沒有說話,隻是用那對剪水眸看著他。

臉皮真是厚到天上去了,果然是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啊,做他的妻子?做他的女兒都還嫌他老,自我感覺也太好了。

“你答應我了是吧?你是答應我了吧?太好了!”田中激動地說著,想把木眠拉進快裡,卻忽然感覺到胸前被一樣尖卻不銳的東西抵住了。

木眠表情淡漠地握著蝶焉的刀柄,刀鞘頂在田中的胸口上,目光冰冷而銳利,她默默抽出被田中握住的手,拉開與他的距離。

田中沒有再動,因為他感受到眼前的少女身上危險逼人的氣息,不知不覺間,冷汗竟也流了出來。

太可怕了……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氣勢,震懾人於無形之中。

這種威壓並沒有持續太久,木眠漠然地將斬魄刀插回腰間,轉身離去。

這個世界,真的太肮臟了。

如維納斯所說,靈魂,在私欲中放縱。

最終也會,在罪惡中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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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獅郎因為成績出色被靜靈庭直接錄用為十番隊副隊長,落離則擔任了十番隊的第六席,木眠成績平平,隻當上十番隊的普通隊員,看來靜靈庭也是直接把木眠的斬術成績劃為撞彩了。

因為怕被認出來,所以木眠並沒有用冰亟,而是把蝶焉當做了目前唯一的斬魄刀,這樣一來,倒是減輕了不少人對於木眠身份的疑心。

有了冬獅郎之後,木眠麵對回憶坦蕩了很多,和親人在一起的感覺,還是很美好的,她不知道,還要不要回去,到底要不要,恢複她名為木眠的身份。

木眠想起悲傷中的小九,心裡不禁泛起輕微的刺痛。

曾經,是她的直係屬下。

曾經,是她重要的朋友。

然,曾幾何時,她們還是麵對麵笑著仿佛永遠不會離棄。

是因為,最堅貞是愛情,最不堪也是愛情的關係吧。

過陣子,還是回去好了。

那麼,這一段剩下的時光,應該算是所剩無幾的,最純粹也最平靜的時光了吧。

隊員的工作很簡單,無非就是打掃,送茶水或者文件,還有支援,當然,見到隊長還要裝出一副很崇拜的樣子。

果然很多東西不親身體會是不會明白的,習慣了站在被仰望的高度,腳下的寒風,眼球摸得到,手卻夠不著,也可以說是一種悲哀。

偶爾會遇到市丸銀,穿著隊長的羽織笑得風輕雲淡的樣子,和他沒有過多的交集,僅僅是平淡的問候,和外表上的恭敬,內心裡的悲戚。

日複一日,靜靈庭內的生活是沒有波瀾的,隻因有太多的規矩。

木眠看了一眼碧藍如洗的天空,跟上市丸的腳步。

他閒暇的時候都會去四番隊,因為小九又轉隊去了那裡,在那裡學習一種新的技能。

永遠都是散步一般的輕緩步子,除非遇到那個叫小九的女孩的事情,他從不打破自己的平靜,就是這般漫不經心著,讓人看不透,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