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陳秀梅除了這一場,接下來還有一……(1 / 2)

陳秀梅除了這一場,接下來還有一場表演,柳綿坐在前排,結結實實看完了所有她參與的演出。

等演出一結束,手表小擺針已經走到了九點的位置。

柳綿看著台上的人跟她打了聲招呼,一群人一軲轆全退下鑽進了後台。

彙演圓滿結束,台下座位上的人開始陸續起身離開,還有人七嘴八舌討論剛才陳秀梅表演的話劇。

柳綿臉上也是倦容不掩,起身就打算離開。

今晚她也隻是遂著自己的心意,不管是替人跳舞救場,還是堅持在台下看完陳秀梅的表演。

她想做就做了,至於背後明明已經安排好,為什麼有人會突然過敏缺場,那才不關她的事。

聽說陳秀梅是團裡組長,不至於連這點子決斷都沒有。

“噯等等,老周啊,你們也還沒走?”

幾人聽到聲音,周邵明眉頭輕輕一皺,他回頭去看,“蘇政委,團長。”

至於在兩人旁邊的,就是之前王團長跟他提過,那個想為自家愛人爭取學校最後一個老師名額的其他團下營長。

兩人平時交集並不多,周邵明隻朝他點了下頭。

柳綿作為周邵明的愛人,此時自然也是強打起精神,也跟在他後頭笑著打招呼。

“嗯,周營,柳同誌,我們又見麵了。”

蘇政委率先走過來,臉上掛著熟悉的笑,好奇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柳綿身上。

不過開口卻沒提她,而是扭頭對周邵明調侃說:“老王剛才說你中途離場了一段時間,我還在想,難得你這活閻王還知道過來看彙演。”

周邵明有活閻王之稱,除了大多來自他在軍隊上的毫不留情,冷酷嚴厲。

還有一點就是他幾乎從來不沾這些娛樂活動。

作為政委,隊裡的士兵心理問題也是他首要關注的。

而前幾年周邵明幾乎是六親不認,那時蘇政委每天想的就是,怕周邵明這個當時還是連長的兵心理出現問題,怕他不合群,反倒遭受排擠。

或者因為冷臉太多,半夜走在路上都會被手底下的那些兵套麻袋。

也就是這兩年周營在外形象好一點,最主要的是武力值也更高了,他才放鬆一些。

周邵明手裡還牽著侄子周謹,也不理會蘇政委的打趣,他扭頭眼風掃過自知做的過頭,此時正垂頭當乖巧隱形人的柳綿,眼裡極快閃過一絲淡淡笑意。

“每次都知道一些,不過以前沒時間,以後應該也會常來看。”他四平八穩地回答。

“那才對,每天訓練多枯燥啊,我記得過一陣子文工團還有一次表演,沒事就多來看看。”

他剛想說文工團裡的優秀同誌也不少,其他不知道有多少士兵巴望著能得到那些女同誌的垂青。

也就周邵明這根木頭,文工團喜歡他的女同誌一大把,其中還包括那麼優秀的陳秀梅同誌,最後還弄的單身這麼久。

“不過今晚的表演我也看了,中場休息後第一場就是柳同誌表演的吧?”

“跳的非常好,就是這樣的舞,才符合我們軍人不畏強敵,一心保家衛國的信念與無畏!”

蘇政委一邊誇道,餘光瞥見因為他們說話,已經帶著孩子自覺避嫌到一旁的女同誌柳綿。

該說個人有個人的緣法?

雖然他也不知道才過來第一天,對方是怎麼跟文工團的那些人聯係上。

但柳綿的表演他也看了,第一時間就認出台上跳氣宇軒昂舞蹈的人,正是過來時還從半路見過的周營周邵明的妻子。

聽周邵明說的,他這位妻子確實多才多藝。

不過說實話,一個普通的農村女娃娃,她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他目光沉了沉,那名營長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

周邵明敏銳察覺出幾分蘇政委話裡的不對勁,他張了張嘴沒說話,一時氣氛有些凝。

王團長看了幾人一眼,則在旁邊開始趕人,道:“行了行了,還在聊什麼,現在九點了,等回去收拾收拾都快十點,都快回去。”

他打著哈哈,彎腰笑眯眯看著周謹,“孩子還小呢,正是養身體的時候,沒看到孩子都在打瞌睡?”

周邵明抿嘴,“是,團長。”

柳綿注意力都放在周謹身上,對男人的對話並沒有放在心上,見幾人率先離開後,她抬頭詢問:“我們也回去吧,小謹該睡了。”

“嗯,好。”

周邵明不漏痕跡地吐口氣,他伸手,試探地碰了碰微涼的指尖,見柳綿麵上沒什麼表情。

不抗拒就代表著不拒絕,他想著,立即隨心緊抓住她的手,手指深深插進去十指相扣。

柳綿下意識想甩,卻沒甩開,她頓時驚地抬頭。

“咳,走吧。”周邵明卻不看她,手下動作不放,甚至還更加用幾分力氣,咳了一聲偏過頭道。

柳綿:“……”

不管怎麼說,今天對兩人來說都是值得高興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