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兩天,就有個小戰士找到柳棉頭上了。
不過也沒說什麼,隻是簡單平常地問了問最近學校的安排,老師之間的關係,還有,學校近來的有沒有聽過什麼風聲等。
仿佛就是簡單聊個天,話聊到了這裡就隨口一問,並不讓人放在心上,也最是容易讓人放下□□,說出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柳棉敏銳察覺最後一個問題,才是那個眼神平和又嚴肅的青年戰士想問的問題。
而且對方還認識她,過來的時候恭恭敬敬叫了聲嫂子,臉生的很,應該是處於周邵明的下級。
畢竟周邵明奮鬥了這麼多年,在三十而立的最後兩年升了副團,部隊裡像他這麼年輕有為的,畢竟也少見。
柳棉隱隱有種終於來了的感覺。
雖然對方沒有說,但或許是心靈的第六感,柳棉直覺青年戰士過來的主要原因,還是跟薑懷有關。
她這幾天一心埋頭忙著自己的事,然後又是備課,學外語數學,還有跳舞,抽空還不能讓自己會的那些才藝慢慢生疏不見。
日子實在過得忙得很。
眼下他人的無意詢問,她就知道,之前她阻止餘鄒微繼續胡亂猜測,隨便散播謠言,根本就是杯水車薪。
其她老師不會聽她的。
而青年戰士過來狀似無意地詢問聊天,隻能說周邵明之前的提醒成為了現實。
薑懷和她家裡劉營長的事,這次是真的鬨大了。
青年戰士有一雙十分正派的臉和眼睛,麵部普通平和的讓人下意識覺得親近可靠,他問道:“嫂子過來這所學校教書快半年,待的是不是還習慣,其實如果想最快適應一個新的環境,最好的辦法就是交一個朋友,嫂子你說是不是。”
柳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