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重來我要選男二 你比我幸運,至……(1 / 2)

葉蓓伊惋惜著歎氣:“莊主樂善好施,為何會遭遇如此不測?”

“可不是嘛,我們鎮上的老百姓哪個沒有受過建明山莊的恩惠?真是可惜了,好人沒有好報。”老板也跟著歎氣。

葉蓓伊突然提到:“會不會是仇人尋仇上門?”

老板搖頭,“莊主待人寬厚,沒道理與人結仇,除非......”老板猶猶豫豫,又湊上來說:“此事許與莊主夫人有關。”

“莊主夫人?”葉蓓伊裝出好奇模樣。

“莊主夫人與莊主夫妻和睦,本也沒什麼,隻是莊主夫人在數月前曾經救下過重傷的蕭南河,這蕭南河可不是一般人,他本是宗門之人,與神女祁雲盼許下過婚約,二人都是宗門子弟,名門望族,可惜蕭南河品行不端,未與神女成婚,便欺辱了祁雲盼,因此被逐出師門。”

“這本也是夫妻間的事,可祁雲盼乃是神女,哪能輕易被人玷汙清白?蕭南河被祁雲盼退婚,流落在外,聽說他被魔教中人打傷,重傷暈倒在建明山莊外,是莊主夫人宅心仁厚,不計前嫌救下了他,還收留他在莊內。”

“可奇怪的就是,在建明山莊被滅門的前夕,蕭南河突然失蹤了,建明山莊的人甚至還出門到處找過他,卻不見他蹤跡,你說此人可不可疑心?”

聽到這裡,葉蓓伊也不禁皺起了眉頭,“蕭南河?此人我倒是不曾聽說過,不過神女祁雲盼我倒是有所耳聞。”

小說中的祁雲盼可是個心懷天下的神女,是女主北檸凰的好友,可惜世人都想將她這位神女拉下神壇,她有沒有被人玷汙過小說中倒是未曾提到過,關於她的私事也極少有筆墨,隻說在大結局的時候,她為了救女主而犧牲。

如果祁雲盼是好人,那麼玷汙她清白的蕭南河可就未必清白了,雖說小攤老板所言未必屬實,難免有些添油加醋,可若是七八分真實,隻怕蕭南河也是建明山莊滅門慘案的關鍵人物。

“可不是嘛,蕭南河連神女都敢冒犯,這樣的登徒子如何能改邪歸正?我看怕是莊主夫人救下了一條毒蛇,招來了山莊禍事!”老板正說得起勁,旁邊來了客人,叫了碗茶水,老板這又忙著去招呼其他人。

葉蓓伊正沉思著,忽然看見師明宗走來,葉蓓伊連忙起身說道:“師父,建明山莊此前收留過一個人。”

“蕭南河。”師明宗似乎也已經打聽到了,隻是眉頭緊鎖,“可我此前見過此人,他並非作奸犯科之人,我想他玷汙神女被逐出師門一事一定另有蹊蹺,隻是如今建明山莊的案子又牽連到他,我們必須先找到他。”

葉蓓伊好奇問道:“師父認識蕭南河?”

“萍水之交,喝過幾杯酒。”

“能與你把酒言歡之人,想必也不是什麼惡人,我們先找到師父的這位故友,弄清楚建明山莊一事吧。”

“嗯。”

蕭南河乃是玄城門弟子,玄城門離此地不遠,隻是蕭南河被逐出師門,應該不會在此久留,但若是莊主夫人對他有恩,建明山莊又發生了滅門之事,隻怕以蕭南河的性子,一定會弄清楚真相。

所以師明宗斷定蕭南河十之八九還在此地,至於他能否現身相助,那便隻能看她們的運氣了。

師明宗與葉蓓伊在街上走了一圈,買下了一壇好酒,在城外竹林亭擺了好酒好菜,像是布置了魚餌,等著蕭南河上鉤。

師明宗坐在亭中撫琴,葉蓓伊在外麵走來走去,她不懂撫琴,自然也不通音律,隻是她靠著亭柱,望著師明宗撫琴的模樣,仿佛美得像一幅畫卷似的,頗有古典美男之感,一時便看呆了去。

師明宗察覺到她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隻是淡笑望向她,“你可聽得懂琴音之意?”

葉蓓伊搖頭,“師父彆笑話我了,我可不懂琴這種高雅之物。”

“琴並非高雅之物,隻是雅在能讓人寄情於情。”師明宗說完,伸手遞向她,“過來,我教你撫琴。”

葉蓓伊有些歡喜,一蹦一跳過去,乖巧坐在他的身邊,雙手卻不知該擺在何處。

師明宗輕輕撫琴弦,撥弄一兩音,讓她肆意模仿一二,葉蓓伊跟著他的節奏彈了起來,琴音斷斷續續不成曲調,卻有了七八分的模樣,她不禁一笑,“真好聽。”

“精通音律之人多是愛琴之人,你頗有天賦,若是勤加練習,定能有所建樹。”師明宗將一本琴譜遞給了她,葉蓓伊當寶貝似的收下。

這幾日葉蓓伊也有習武,師明宗每日都會傳授她些內力,她愈發覺得身體通透起來,體內似乎有一股力量在催動著她,她嘗試著收歸己用,已經漸漸入門,有所領悟。

今日有得了這本琴譜,葉蓓伊心裡歡喜不已,對師明宗十分感激。

她突然不明白為什麼小說裡女主不喜歡男二,男二為了女主付出了一切,可女主卻隻愛上那個傷害她的慕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