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想什麼呢,我自有我的用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玉滿堂心中所想都寫在臉上了,蘇燦燦瞥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再說了,那姑娘不是說自己是雲堅白的姐姐嗎?怎麼就是那種關係了。”
“哎呦,老大你是裝傻還是真傻啊!”玉滿堂恨鐵不成鋼道,“那小娘子又送點心又送墨的,那點心還是桃花樣的,這還看不出來嗎?再說那雲堅白哪來的姐姐,情妹妹還差不多。”
蘇燦燦笑著沒再說話,心道:“你這個夯貨都看出了,那小娘子的心思還真是昭然若揭啊。”
夜裡,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蘇燦燦又細細地捋了遍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
據玉滿堂收集到的情報,那女子是從五品秘書少監家的庶女,名喚宓梓柔。但汴京城乃是天子腳下,達官貴人無數,一個從五品家的小姐並不起眼。
而雲堅白家的長輩除了他爹便隻有一個叔父雲成德,其他的長輩要麼是上了年紀的老頭子,要麼就是女子。因而那晚在月老祠和宓梓柔私會的,十有八九就是雲堅白這位叔父。
宓梓柔如今這般行事必定和雲成德分不開關係,教唆宓梓柔接近雲堅白,在眾人眼中營造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再加上她肚子裡的孩子,完全能成為栽贓陷害雲堅白的籌碼。
宓父雖然是從五品的官兒,真要鬨起來也夠雲堅白吃一壺的,到時候雲堅白不僅名聲掃地,可能還要被迫娶宓梓柔進門。
進了雲家大門,兩人想勾結著做些什麼就更方便了。
想通這些關竅,蘇燦燦再次感歎雲成德的陰狠毒辣,若非她偶然聽到兩人密談,依照如今雲堅白的地位和名聲,不死也得脫層皮。
不能再等下去了,想來兩人的謀劃也快到收網的時候了,她必須先發製人,把收網的繩子拽在自己手裡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至於人選嘛,玉滿樓加上小侯爺便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