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馬車的第一眼,祁研生就有一種幻想破滅的感覺,普普通通的馬,普普通通的外觀,看起來毫不打眼,徐小小見他如此失望解釋道“我們不是去郊遊的,引人注目是大忌。”
祁研生拿著東西進了馬車,卻發現裡麵彆有洞天,馬車的坐墊上都鋪上了厚厚的毯子,裡麵的裝潢也很好看,和它的外觀不符,祁研生靠窗坐好後徐小小拿著東西帶著了塵進來了,祁研生給了他一個質問的眼神。
這個人還真的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許小小解釋道:“這是老大給大姐頭準備的。”
怎麼說呢,真的是毫不意外啊,祁研生回給他一個微笑。
了塵上車坐好後,徐小小拉著祁研生到前麵,教他怎麼控製馬匹,怎麼趕車,不是當誘餌嗎,怎麼還要當車夫,祁研生怨憤不平的揮著鞭子,徐小小提醒道“揮得太重,馬兒會不舒服。”
為什麼不找個車夫呢,徐小小是這麼解釋的,路程不遠沒有必要,到時要上山也用不上,多一人多一分危險,暴露的話他們都會死。
祁研生理解但是為什麼是他。
出家人給你拉車你好意思,你要是會騎馬的話我也不想教你。
剛出城的路是很平坦的,祁研生學的也不費勁,到了後麵,了塵隻覺得出家人應該吃苦耐勞,坐什麼馬車呢,步行苦修才適合出家人。
“徐兄,這位大師是什麼人呐?”祁研生好奇的問道,長相如此令人驚豔的和尚不應該供起來吸引香客嗎。
“蹭吃蹭喝的和尚,老大說不用管他。”徐小小毫不避諱的說著。
馬車隔音不好,雖然在念經但還是聽得見的了塵,攥緊了手中的佛珠,出家人慈悲為懷一切都是過眼雲煙。
祁研生疑惑的點頭,蹭吃蹭喝嗎,大師看起來不像啊,
”白姑娘呢,為什麼沒看見白姑娘?“從馬車出來後便一直沒看見白拾。
“大姐頭騎馬先走了,現在應該快到城外的客棧了。”徐小小看向太陽,估摸著時間。
這馬車不是給白拾準備的嗎。
城外的悅來客棧嗎,祁研生記得那地方挺遠的,正常騎馬的話能這麼快嗎,林秋夏和章岩為什麼不和白拾一道,反而在這裡和他們消耗時間。
監視嗎,還是擔心我逃跑,祁研生想著。
不,他們是擔心我在你麵前說他們的壞話,徐小小看懂祁研生的疑問,不過他是不會解釋的。
到客棧的時候,日頭已經很大了,祁研生認真的學習著如何駕駛馬車,其他的三位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剛下車徐小小就拋棄了祁研生去找白圓了,祁研生隻好一個人研究怎麼將馬車停好。
“為什麼會來?”章岩突然靠近祁研生問道,嚇的祁研生一哆嗦,心框框直跳。
祁研生捂著狂跳的胸口,說道“章公子,此言何意,我不該來嗎?”
章岩後退了一步,仔細的打量著祁研生,像是要把他的每一寸皮肉都看去,“你不該來的,祁研生你看起來很聰明,不像是會做這種決定的人。”
聰明,不該來,我的事又與你何乾呢,雖然很想這麼說但是章岩背後的大劍看起來還是有點份量的。
“我,聰明,章公子你長的眉清目秀的,看人還是不太準啊。”祁研生笑嘻嘻的想糊弄過去,不料章岩不打算放過他,章岩握拳向祁研生麵部襲來,祁研生雙目緊閉,不打算做任何反抗。
“此去連雲山路途遙遠,章施主何必在此為難祁施主。”
祁研生睜開眼,隻見了塵大師用戴著佛珠的手將章岩的攻擊擋了下來 。
“你很厲害。”章岩對了塵說完這句話後便離開了。
大師有點本事啊,祁研生連忙向了塵道謝並對馬車上說大師壞話的行為感到抱歉。
“無礙。”
祁研生見了塵並沒有生氣,越發覺得了塵是位得道高僧,一路上和了塵邊走邊聊。
“你們再來晚一點就可以直接喝刷鍋水了。”徐小小見到這個情況十分納悶一盞茶的功夫沒到,祁研生與這和尚就擦出火花了。
“如果是和大師一起的話,和刷鍋水也是可以的。”和了塵聊完之後,祁研生感覺自己的心靈得到洗滌。
人類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以理解啊,徐小小喊小二上菜,將不沾葷腥素菜都上在了祁研生那邊。
“這…”祁研生看向一臉笑意的徐小小,他隻是去了寺廟不代表他要當那個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