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沉寂的氣息非常熟悉,在痛苦的掙紮中,他腦海中總是朦朦朧朧的浮現出一個人影,好像要將這個氣息與他主人的身影鏈接起來。
好熟悉,好熟悉。
第二日,季念吃了些輔藥,又回到學校上課。
他的頭腦尚不清醒,身體也帶著餘熱。那種兩股信息素相撞的難受感依然殘存在身體中。
“季念,你的臉好紅,你沒事吧?”陳啟每天中午都會找季念一起去吃飯,但是今天季念好像很難受。臉頰和脖子都特彆特彆的紅。
“我沒事,一會兒就好了。”季念聲音也略有沙啞。
“你是不是發燒了啊。”陳啟將手背抵在季念的頭上,季念的額頭格外的燙。
“你好燙,季念你發燒了,快請假吧,你就這麼撐著上了一上午課嗎?不行,我幫你請假吧。”陳啟說著要拉季念起來,陳啟感覺季念現在燒的很一灘軟泥一樣。
季念無法推拒,他確實是有些撐不住了。陳啟走了後,他索性就趴在書桌上。
他聞見自己身上李輝的信息素,還有一種那麼熟悉卻無法辨彆的味道。這些味道翻動著他的記憶,一會兒他想起李輝,一會兒他想起一個朦朦朧朧的身影。
突然,他感到一隻冰涼的手撫上他的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