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和他一般大的孩童在放河燈。
“嘿!你們在放河燈,我能和你們一起嗎?”季念開心的跑了過去。
在那個山下小小的山村中,季念認識了一群孩童。季念跟著他們在村子中玩耍,分彆時,路過一個孩童的家。
門內拴著一條小狗。
季念從來沒見過這種詭異的場麵,一瞬間他以為這戶人家圈禁了一個獸人。
“你怎麼把你的夥伴拴在這裡?”
“夥伴?它是我的寵物。”
“寵物,是什麼意思?”季念追問道。
“就是需要我去照顧,需要我去陪伴,它隻要待在家裡就好了。”小孩撓撓頭,儘可能的說出自己的理解。
季念盯著那隻被拴住的小狗久久不言,眸色暗了又暗。
小孩補充道:“不過他也能陪我玩,但是和村裡那種能和我到處玩的不一樣。”
季念點了點頭,不再多言。作彆了孩童,季念回到山中。
顏清河有一塊高大的落地銅鏡,季念站在銅鏡麵前,身體已化為原形。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越看越像今天那個被拴在院子裡的小狗。
不同的是他的脖子上沒有被拴著鏈子。
鏡子裡的他也是一個自由的小狗,也沒有鏈子,可以來回攛掇。
可他總覺得自己的脖頸上有一種無形的束縛感。
是鏡子在騙他嗎?還是他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