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歸擱家裡躺著這三天也沒閒著。賀意幾個人來玩了一天,又被逼著做了一天卷子。
不過因為這三天,再回到學校就不好受了。
成績傳開了,學校大門還沒邁進去就聽見有人說:“還以為多厲害呢,結果兩百都沒進。”
這種話就算沒帶著鄙夷和不屑也是不好聽的。
常記聽見直接問了那幾個人考多少。
自然也沒個好學生,都打了啞語。尷尬的擰眉跑開。
到教室,陸知歸理所當然的扔書包往桌上一趴,悠哉悠哉。
常記總覺得哪裡不對,想了一圈沒想起來,乾脆不思考了。
今天很奇怪,每節課任課老師都會多看他們幾眼,也不說話不過問。
直到語文課,班新偉和其他任課老師一樣的先用奇怪的神情看了他們好多眼。最後才說:“你們怎麼還坐一起。我不讓你調都這麼不自覺?”
常記:“……”
陸知歸:“……”
“趕緊的,現在就換。”班新偉在台上招手,“常記你上第一排來。”
一陣微風吹過臉頰,常記側頭與陸知歸對視了一眼,陸知歸沒什麼反應,沒再留戀。
他沒想逃,隻是能拖就拖會兒,真被點到就接受唄。本來也是他應下的挑戰,自己沒實力輸了怪不了彆人。
在不舍就是耍賴了。
常記到了第一排,時常會回頭。他不太開心,不看常記,但肉眼可見的焦躁。
班新偉隻是將常記調到第一排,並沒有安排同桌給陸知歸。
最後麵又剩了他孤零零一個人。
所以整個上午就頹廢過去了。
中午放學陸知歸沒跟著路隊去餐廳而是到了辦公室。
“老師,中午我們離校吃。”
十月剛到,這個月的餐費什麼都沒有收繳費用。
班新偉沒急著給他回答,在陸知歸那“我們”上思考了下:“你們?”
“昂。”陸知歸顯得理所當然。不過他沒和常記商量,就純純受不了衝動來著。
“讓他自己來和我說。”班新偉舉杯喝茶,“那你直接跟著走讀路隊走吧。”
看著架勢,班新偉沒想給他機會讓常記一起。陸知歸靜默了一小下,嘴角不自覺勾起。
就這麼瞬間,他覺得自己多麼特殊。他心想:來趟辦公室,我們走讀吧。
不過也有不好的點——他聽不到常記的想法。像此刻,他也不完全保證常記會允許走讀。
但他一點也不擔心,好像就是來自被追求的蠻橫無理。
陸知歸心覺他回來,就靜靜等著,心裡還暗喜著。
班新偉見他不動,便問:“你怎麼還不走?”
話閉,辦公室的們受了三聲扣。一聽就是常記,不知道哪樣養成的優良習慣。
常記接著說了句“報告”,和轉頭看過去的人陸知歸來了個對視。
“放電出去放。”班新偉無語極了,他這個三十多歲還沒結婚的人整天就吃狗糧了。
自調位以來班新偉就一直盯著監控,生怕再吃了彆的事端。但一早上過去也沒見兩人有什麼舉動的,甚至看都不看幾眼。班新偉此刻如此相信,他們根本沒說好要走讀。
就聽常記說:“老師,這個月我想中午走讀。”
“……”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