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禕垂著頭,原本瓷白的麵頰竄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紅暈,他薄唇輕啟喘l息著,可是不斷有熱氣從他小腹中翻湧著,讓他緊繃著的神經近乎斷掉。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無法辨彆自己究竟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但是他現在必須趕快離開這裡。
唐禕死死的咬住下唇,刺痛讓他多多少少清醒了一點,起身後未走出多遠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去路。
“唐禕?”
“你這是怎麼了?”
唐禕眨了眨眼,將眼底的濕意斂下,可是即便他故作無事發生,染著潮l紅的肌膚還是將他出賣了,他盯著眼前的霍淮,如臨大敵。
他方才就是害怕會遇到人,所以才挑了一條幾乎無人經過的走廊,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倒是給霍淮提供了對他下手的機會。
“放手!”
唐禕眼中的凶戾並未讓霍淮停下手中的動作,反倒是更加的放肆,手搭在了他的腰間,似有若無的挑逗著他。
霍淮不屑於用這種下三濫的藥,但是他對這東西略有耳聞,所以一眼就看出來唐禕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這種狀態的唐禕送上門來,霍淮哪有會輕易把唐禕放走的道理,他脅迫著唐禕,壓低聲音,“唐小少爺,你要是想要更多人看到你柔弱無骨一般躺在我的懷裡,就叫的更大聲一點。”
唐禕憤恨的咬著下唇,血腥味讓他覺得惡心,他眼下掙紮不掉霍淮對他的束縛,對他來說,若是有人看到了他現在這副模樣,比殺了他還要難受,他隻能接受被霍淮強行帶到了一間休息室。
霍淮沒有吃藥,但是麵對像是一朵盛開的海棠花的唐禕,他就如同吃了藥一般,小腹緩緩湧上來一抹熱氣。
他吩咐人在門口看著,而後轉眸看向被他壓在身下的唐禕。
霍淮故意沒有將唐禕抱上床,而是把人壓在了桌子上,就是為了好好欣賞一下唐禕屈辱的神情,這樣會更加容易挑起他的興致。
“不……”
唐禕死死的扣住霍淮的手腕,可是還是不能夠阻止霍淮將他的領口撕碎,他怒瞪著霍淮,眼中的怒意似是要凝結成實體刺入霍淮的脖頸中。
“嗬,”霍淮冷笑了一聲,他很享受唐禕無力掙紮的樣子,但是總覺得還少了點什麼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騷動,他下意識的看向房門,“怎麼了?”
霍淮在北城隻手遮天,其他人的保鏢都不被允許進入宴會大廳,但是霍淮可以。
保鏢捂著被揍了一拳的下顎,他張了張嘴,活動了一下下顎才覺得好受了些。
“霍總,是唐少爺的保鏢。”
男人沒有想到勉強略有點清瘦的青年下手會這麼狠,好在他們人多,不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製伏這個穿白色西裝的青年。
甄珠被人按住了手臂,人跪在了地上,原本熨燙筆挺的褲子上多了好幾道褶皺,他垂著眼眸,細碎的發絲在眼瞼處落下了淡淡的影子,拳頭緊握。
霍淮若有所思,他還未說些什麼,身下的人卻是一動,唐禕無意識的往門口的方向伸了伸脖子,眉頭緊鎖,暈染著霧氣的眼眸一直盯著房門。
霍淮忽而勾起唇角,他眼中的欲l求消散了大半,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唐禕的手腕,低沉沙啞的聲音在唐禕聽來就如同這麼一般。
“既然是唐少爺的保鏢,就讓他進來好了,省得唐少爺還記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