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打入室內,小潭主司瀾正坐在椅子上搖著扇子,在暗衛主持暗語跑進來,但在門口處卻摔了一跤,司瀾立馬就坐了起來不緊不慢的搖著扇子,此時的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是吧,暗語這麼慌張,可彆被遲姐看到”
暗語一邊彎腰著喘一邊說“不是,主子她…她…”
司瀾把扇子合上揮著“不是暗語你慢點說,遲姐她怎麼了”
暗語悄悄的在司瀾的耳邊說完後,司瀾思考了幾秒後,開口“遲姐不靠譜啊,我這個樣子她要去閒遊”用扇子對暗語比量自己
暗語也反應過來司瀾是什麼意思“您啊也不小了,主子這是給你的一次考驗”說完安靜了一會後,暗語輕輕用眼神撇了一眼門外,加上自己內力的試探,確定外麵的沒有任何人和物後,開啟了一層結界
“你說遲姐舊傷又複發了”司瀾確定隻有他倆之後才開口,且他的音量越來越大
“主子昨夜內力爆發一次,再加上幻仝的反噬,她隻能靠自己運轉內力,和藥鬼主子留下的流轉丹才挺過去”暗語如實的報告著情況“迫不得已才決定辰時離開的”
司瀾思索了一會後“遲姐走了這件事那三個長老也一定知道了,暗語你去召集幾位長老我有事與他們幾人相談”
陽光打到黎苡的一身青衣上,與地上的影子成了兩個人,黎苡用手中的扇子掀起客店門上的布,坐到一個空桌子上“小二,來壺茶水”
店小二回答道“好的客官”
店小二把茶水端了上來後,黎苡搖著茶杯,聽著旁邊的說書先生“記得當今天子,還是太子的時候,爆發的安井事件才是江湖人士真正的精彩的時候,那時各路人士萬般謀略……”
黎苡放下茶杯,遠望著說書人,倒是覺得如此的生動有趣,可就偏偏一把劍飛了進來,插在了客店的柱子上,攪了黎苡的好興致,頓時店裡的人如潮水般的四處逃跑,本該在外麵的打鬥到了客店內
黎苡的興致雖然被攪了,但也絲毫不影響她看下一場戲,她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店內看起了熱鬨
事先的兩個人武功不分上下,在他們進來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店內已經沒有什麼樣子了,黎苡換了個安穩的地方也就不被打擾了
他們二人在打鬥之際,劍向黎苡飛去,那名白衣男子想要阻止,黎苡捎抬扔茶杯,那把劍便偏離了剛剛的路線,一甩扇子便打到了黑衣人的要脈,黑衣人倒在地上
黎苡收回扇子起身整理整理衣服,小聲的說“真是的,喝個茶都能被打攪”
沈慕寒聽到了她說的話“在下給姑娘賠不是”
“沒事”黎苡收回扇子準備離開
“姑娘倒是坐亂不驚”沈慕寒同樣收起佩劍,看到那把扇子“黎家主這是想回京”
“你倒是知道我的身份”黎苡本來都背過沈慕寒,聽到這裡轉身向他看去
“滅神在此,在下不敢不認”沈慕寒知道那扇子
“你是沈家人”黎苡仔細打量著沈慕寒那把佩劍“白柳扶青鸞”
“是”沈慕寒毫不避諱的說
“武功不賴”說完便走出去了
“大人”進來幾人是家仆的打扮
“小舅舅你沒事吧”又進來幾個穿著不凡的人
黎苡與她們擦肩而過
“沒事,樊瑾去把人帶回去,嚴加審問”沈慕寒吩咐下去
那群人全部都盯著黎苡遠去的背影
“不是舅舅她誰啊,她怎麼在這裡”秦年轉身帶著疑問
“黎家家主黎苡”沈慕寒沉著語氣說
“是那個黎家嗎”秦年問
沈慕寒隻是點頭
黎苡也是也在回想剛剛,但是那黑衣人在自己打他時劃露出的圖,她便知道了那黑衣人是她們夜潭的人,但是這應該是九五部的人,是他阮禾的地盤,他的手段是道上之人心理都清楚,本是想去京城看看就回奪命穀的,可是出來還不過一日便又遇到了煩心事,黎苡搖了搖頭
“不是小舅舅這邊的人還是二皇子的舊黨嗎”秦年把頭探出馬車疑惑的看向馬上的沈慕寒
沈慕寒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是,江湖上的人,他身後有刺青”
“不是現在江湖上的人都這麼囂張了嗎?那可是謀害朝廷命官”秦年感到驚訝但好像又想到了什麼“寧叔叔以前不就是在江湖上闖蕩嗎?應該知道些什麼,那個黎苡為何會有這樣的武功啊”秦年的目光又在阮禾身上
“可能也是江湖上的人,畢竟她不經常出現在朝廷上”在阮禾想到她,他也當然知道她是誰,隻不過是沒有說實話,畢竟他自己的身份都是假的,在和他們經曆朝代的變法後,他的身份他們也沒懷疑,但是他也沒想到會看見黎苡,若不是她的滅神在那裡,他也不敢認,他知道黎苡她沒見到他,但她知道那黑衣人是他手下的人,就看她樂不樂意管了
“哎!你說寧叔叔,你什麼時候才能追到我姑姑呀!你一定能追到我姑姑,一定不能像我小舅舅那樣,為了個計劃,最後落得一個太監的名聲”秦年一本正經的說著吐槽的話
“我先不知道他能不能追到,但是這次你偷跑出來,你的禁閉還得再加30天”沈慕寒也毫不留情的說出了事實
“舅舅,我是你唯一的外甥女,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你姐姐欺負啊”秦年開始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