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凡留下一句話,就瀟灑的離開了祠堂,讓一眾族人感到十分不解和疑惑。
“喂……老七……李詩凡瘋了?”大房的李求仁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
李求壽兩手一攤,看著李詩凡消失的方向,有些疑惑的搖搖頭。
導師老族長李師德,眼中閃過一道智慧的眼神,笑嗬嗬的打了一個圓場:“既然李詩凡說一天的時間,那麼就按照一天的時間來算,明兒一早,大家背上彩禮,去給李詩凡道賀。”
老族長李師德說完,便離開了祠堂,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吩咐眾人,不要忘記剛才的承諾。
一眾族人連連應是,便離開了祠堂,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
卻說李詩凡。
一臉得意,哼著小曲,雙手來回擺動,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離開了祠堂,朝著她的小院子走了回去。
一路上。
李詩凡一邊思考著今後的生活,一邊如饑似渴的融合了李詩凡的記憶。
他的父親叫做李求名,寓意可以求得功名,擺脫農人的意識。
李求名很努力,從小就是三鄉六裡的名人,長大也不負家人的期望考中了秀才。
隨後離開李家莊,到了濟城讀書和考舉人,結果一敗再敗,三年後,帶著李詩凡回到李家莊,過上貧苦的生活,至於李詩凡的母親,隻有懷裡麵的一塊玉佩,據說這是她母親留下的。
父親去濟城那三年,他回來李家莊後,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而她的母親也是一個謎。
李詩凡了解了李詩凡的家庭情況,便開始了解三神大陸。
三神大陸不是她所認知的任何一個曆史國度,三國鼎立,北方的水神之國,提倡男女平等,東方的地神之國,以女人為尊,西方的天神之國,以男人為尊。
三國實力相差不多,任何一國都無法吞噬另外兩國,於是一場綿延三千年的戰鬥,便是困擾著三國的人民。
直到這一任水神之國的國王,以鋼鐵一般的手腕,逼迫兩國,停止戰鬥,休養生息,讓三國的人民,過上一個短暫的和平年代。
和平年代延續了幾十年的時間,直到前年東方的地神之國,突然發生異變。
海水被汙染了,每年生產出來的鹽,不夠三神國的消耗,於是小規模的戰鬥,便在三國交過的地方發生。
而李詩凡所在的濟城,便是三國交彙的地方,自然成為各國摩擦的主戰場。
墟市上的人牛,山林內的兵匪,大部分就是這場戰鬥留下的後遺症。
李詩凡想著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她的小院外麵。
院子黑燈暗火一片黑暗,李詩凡點亮油燈,借著微弱的光亮,走入房間之內。
在油燈昏暗的光芒下,李詩凡看清楚了屋內的一切。
大牛和二牛兩人,安靜的躺在床上,雙雙緊閉著眼睛,從平穩的呼吸聲音,可以看得出,他們正在熟睡。
不過李詩凡看著桌子上麵,空空蕩蕩的兩個碗子,就知道他們不但在裝睡,還起床喝過粥水了。
“你們的身體素質真好,命也真硬,這樣都讓你們挺過來了。”
對於兩人的生命力,李詩凡忍不住誇獎了一句,不過兩人依舊安靜的睡著,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裝。”
“你們挺能裝的。”
“放在那邊可以拿歐斯卡小金人了。”
“隻是你們把粥水喝了,也不在裝上一碗,隻要不是白癡,就知道你們在裝睡。”
李詩凡之間點名,她發現兩人在裝睡,讓他們不要在裝下去了,那樣很沒有意思的。
咳咳咳。
聽到了李詩凡的話,二牛輕輕的咳嗽了一句,並且用腳踢了踢一邊的大牛,讓他不用裝睡了,已經被人給識破了。
大牛被二牛這麼一踢,痛的哇哇叫,當即就睜開緊閉的眼睛。
三人,一女兩男,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他們的命運,便開始糾纏在一起了。
“氣色不錯,看樣子七八天後就可以下床了,想要完全康複至少要一個月前後。”
“當然,你們的運氣也很好,這些刀傷隻是傷到你們的皮肉而已,沒有傷到筋骨,不然的話……”
李詩凡沒有在說下去,因為傷到筋骨的話,說造成的後果太嚴重了,她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李詩凡,木子李的李,詩詞歌賦的詩,非凡的凡,當然我更加喜歡你們叫我鬨爺。”李詩凡看著兩人,自我介紹了一句,這也是她正式承認這個身份。
也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喊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精神感到一陣,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輕鬆感,也是這個世界的李詩凡,再向她告彆吧。
聽到李詩凡的話,看著她突然愣在哪裡,大牛和二牛對視了一樣,然後雙雙拱手道謝,表達了李詩凡的救命之情。
“多……多謝李姑娘救命之恩。”
李詩凡聞言,身體一震,連忙擺手,說著:“彆……彆道謝……可不是我從死人堆就你們的,而是人販子在死人堆見你們拋出來,然後賣給了我。”
李詩凡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已經被賣了,現在屬於她的私人財產,以後她就是他們的主人了,過去的一切也將跟他們告彆了。
大牛和二牛對視了一眼,臉上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他們一個是天神之國的太子,未來國家的繼承人,一個是水神之國的三皇子,未來國家的繼承人之一。
現在他們一起成為眼前這個村婦的私人財產了,這個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們絕對會成為笑話。
李詩凡沒有理會兩人的表情,指著大牛說著:“以前你叫什麼名字,我不想知道,現在你叫做大牛,以後家裡麵的農活就又你來做。”
噗嗤。
李詩凡的話剛剛說完,一邊的二牛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
李詩凡看向二牛,說著:“從現在開始你叫做二牛,以後媳婦做飯掃地打水,就是你的活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