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笑笑描述的這幅畫,我總覺得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看過一般。
等等,我畢業的時候從王老師畫室順走的那幅畫,不就是一幅向日葵麼?難道,笑笑的畫一直都落在了美術教室?
我立刻打電話給我媽,讓她拍一下我臥室裡的那幅畫,收到圖片後,我趕忙拿給了笑笑:“笑笑,你說的那幅向日葵,是這樣的麼?”
笑笑拿過我的手機,突然激動的說道:“這,這不是我的向日葵麼?”
驚訝過後,她突然抓著我的手,笑了起來:“這是我的向日葵,是它,我無數次夢裡都會出現它的樣子,可是,它為什麼會在你那邊?”
“畢業的時候,我經過美術教室,王老師說他從一堆教具下麵翻出來的,這可是我用勞動力換來的,不然這向日葵這會兒可能已經被王老師拋屍街頭了。”
笑笑激動的抱著我,熱淚盈眶的對我說了很多聲謝謝,我能切身的感受到她的開心,感受到那種失而複得的快樂。我摸著笑笑的頭,也從心底裡為她開心。
可是我很好奇,原本在家裡畫的畫,怎麼會被丟到美術教室的一堆教具下麵。
笑笑說她也不知道,隻是比賽的前一天,化學老師曾經問笑笑要過她的作品,說自己也很擅長繪畫,想幫她參考參考,沒想到,隻不過去上了一節課,再回來的時候,化學老師就說找不著那幅畫了。那個時候距離提交參賽作品隻剩不到一天的時間了,焦急的笑笑怎麼也畫不出一模一樣的作品來,最後隻能草草提交了一幅臨時作的畫。
“所以,大一的時候你去找化學老師,是去找這幅向日葵?”
笑笑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那幅向日葵一直是她心裡過不去的坎,所以她返回學校想再找化學老師問問,可最終得到的結果還是那樣,化學老師也向笑笑道過歉,說是自己沒有放好,可能是被某個學生惡作劇拿走了。沒想到最終會在美術教室的教具下麵重新看到它。
我感覺自己就像瓜田裡的猹,吃了半天瓜,一口沒對上,當時聽班裡那幫女生碎碎念,還以為笑笑是回去找化學老師表白的,沒想到是因為這個事情,害的我以為自己喜歡的女生已經有了喜歡的人,難受了很久。。。。。很久。
“豬哥,快來呀,我們都餓了。”
我牽著笑笑的手,回到帳篷旁,這幫餓死鬼投胎的,已經開始對燒烤架子蠢蠢欲動了。也許是收獲了失而複得的喜悅,笑笑明顯開心了很多,而同時解開小小心結的我,也無限感慨,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張澎和張尋這倆人還真是一見如故,兩個人在燒烤架前麵烤串兒的樣子,還挺養眼的,隻不過在張尋一米八的映襯下,張澎那一米七的個子,顯得格外較小,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最萌身高差吧。
汪倩今天倒是挺安靜的,和上次黃思齊和解那回明顯是兩個不同的狀態。尤其是在張尋麵前,相當的淑女。笑笑看著不遠處幫張尋烤串的汪倩,悄悄湊近我,對我說:“你信不信,今天回去,倩倩就會讓我把張尋的微信推給她。”
“哦?汪倩學姐原來喜歡這一款的啊。”
我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默默盯著他們,手中還在不停的串著串。
宋曉文舉著個相機,一直到處拍拍拍的,說難得這麼好看的風景,一定要好好記錄下來。
吃串兒前,我們支起了三腳架,在山頂留下了我們青春的美好印記。我希望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合拍第二張,第三張合影,此時此刻的我,覺得人生真是太美好了。我轉頭看著身旁的笑笑,好想把一切的美好,都定格在此刻。
謝謝你們的出現,讓我覺得,青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