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個月我都與曜北綁定了日常,JJC也總是我們一起打,但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了。我們在遊戲之外的時間聊天不多,我僅僅他已經大學畢業,目前與我在同一個城市,且他租的房子離我的大學隻需要地鐵三站路。那一年我18歲,他22歲。
乘鶴在萌萌和草莓的有序協調下已經逐漸壯大,有了一百多個幫會成員,也有不少喜歡聊天的朋友加入了幫會群,群裡變得熱鬨起來,隻要一會兒不注意就會99+。
草莓在跟萌萌學習如何指揮YY戰場,並且嘗試著開過幾次。草莓是個大膽的女孩兒,頗有些與二小姐一致的豪邁之氣,即使是第一次開YY戰場也毫不扭捏。哪怕在指揮技術上稍顯青澀,有時需要萌萌開麥來幫忙,但她也從未氣餒過。我對指揮YY戰場也有些躍躍欲試,但自問沒有她這麼好的性格,也怕自己在眾人麵前怯場,因此一直沒敢嘗試。
日子很平靜地過去,我是個宅,在學校隻參加了一個活動不多的社團,因此除了上課就是回寢室打遊戲,每天如此。
是有一天晚上入睡前,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胃部隱隱作痛。輾轉了一會兒,倒是沒影響入睡,但糟糕的是第二天早上醒來,情況更糟糕了。我胃疼得頭昏眼花,於是拜托室友幫我請早課的假,穿上衣服就自己打車去了醫院。期間室友有問我要不要陪我去,我拒絕了。
其實我和三個室友間並沒有很熟。雖然我們保持著和諧的宿舍關係,但她們三個的愛好與我天差地彆,專業也與我不同,平時很少有交集的時候。比起讓一個不太熟的人照顧我,我更願意自己照顧自己。
醫生讓我去做幾個檢查,做完後拿報告單再去找他看。幾個檢查出報告的時間各不相同,拿到驗血報告後,我找了個空椅坐下等待其他報告結果出來。我平時很少生病,這次倒是稀奇。我將驗血報告拍照發給做醫生的爸爸,讓他幫我先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很快,爸爸回過來,說報告顯示我有些貧血,結合胃疼的症狀,需要排除胃出血的可能性,讓我其他報告出來後抓緊找醫生看,期間不要吃不好消化的東西,隻能喝點流質。
其實這會兒我的胃已經沒有那麼不舒服了,但我還是有點被爸爸的話嚇到,於是隻去買了一盒牛奶,坐著慢慢喝。
這時曜北的消息發過來:“晚上幾點回?”
曜北每天會跟我確認上線的時間,方便一起做日常。
我想了想,回他:“不確定,我現在在醫院。”
曜北:“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我:“胃疼,但不知道嚴不嚴重,我爸說有可能是胃出血,現在得等報告。”
那邊靜了一會兒,曜北又回道:“你室友陪你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