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2.14情人節 對,我臭不……(1 / 2)

小番外合集 星火勺 4190 字 11個月前

新年很快到來。

盛梔夏平安回國,小腿似乎受了傷,一直纏著繃帶,看得林以澄很心疼。

但盛梔夏並不覺得有什麼,走路依舊生風,大家聚餐的時候她也無所謂地開玩笑。唯一不一樣的是,陸哲淮消失了很久,仿佛與她再無交集。

除夕節,裴煊帶林以澄回祖宅吃年夜飯。

沈清吟的心情格外好,親自下廚,同時悄默聲地,又把衣櫃裡的睡衣拿去“乾洗”了,隻留幾件半透明蕾絲睡裙,一件比一件“風情萬種”。

於是那一整夜,在昏暗迷蒙且暖意彌漫的臥室裡,裴煊又沒做人。

...

初三下午,兩人離開祖宅,沈清吟給林以澄送了一大堆首飾,全是從拍賣會上高價競得的孤品。

林以澄受寵若驚,連連拒絕,但沈清吟還是把東西藏在他們車後座上了。

住在祖宅這幾天,吃飯時裴正峰總像對待親女兒一樣給林以澄夾菜。

“小澄,多吃點兒。”說完瞟了裴煊一眼,和藹可親的表情垮下來,冷哼一聲,“你隨便。”

裴煊:“......”

...

時間過得很快,雪依舊在下,但二月份已經悄然而至。

在臨近情人節的那幾天,很少見地,林以澄和裴煊冷戰了。

事情的起因是——

裴煊為了準備Moto新賽季,年後一直在矩陣練車,隔三差五地,總跟老冤家江複碰麵。

江複的本性其實算不上好,那張嘴過了個年還越來越碎,見著麵經常挑釁裴煊。

裴煊懶得跟爛人計較,加上已經答應了林以澄不再打架,因此前幾次全當沒聽見。

可對方給臉不要臉,非要順杆兒爬,話題直接轉到林以澄身上,用詞不乾不淨。

裴煊立刻想起那次用來揪他把柄、還害得林以澄昏迷大半天的“綁架”,於是新賬舊賬一起算,那記重拳還是砸了下去。

在無規則拳場鍛煉出來的力道再一次有了用武之地,幾個回合下來,裴煊差點把人打廢。

結果是,程諺去派出所把他撈了出來,陸哲淮第一時間讓人撤下狗仔編造的詞條。

兩個兄弟替他瞞得很好,但林以澄還是知道了。

程諺好人做到底幫忙解釋了一通,林以澄了解原委之後,那股氣終究生不起來。

但是親眼看到裴煊指關節的擦傷時,她還是很無奈,什麼話都不想說,胸口悶悶的,晚上睡覺也不讓他抱了。

臥室裡月光流浸,二人的呼吸聲輕淺起落,一個不願說話,一個不敢說話。

裴煊睡在一旁,林以澄感覺到他正在小心翼翼伸手,想攬她肩膀。

隔著一個枕頭的距離,她皺皺眉,有些不耐煩地,又往邊上蹭了一些。

床單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兩秒後耳邊聽見動靜,摩擦聲又疊了一重。

裴煊也跟著挪過來了。

“我錯了......”他啞聲道歉,氣息微沉。

話音落下時,他的手臂慢慢收緊,將她抱進懷裡,呼吸和心跳都貼著她。

林以澄閉眼背對著他,攥著被子不出聲。

她在心裡歎氣。

這個人,總這麼衝動,一旦動手就一發不可收拾,下次指不定又得進派出所。

“念念,我錯了。”

“你理理我,好不好?”

裴煊貼在她耳畔,鼻尖蹭過柔軟的發絲。

她越是不理他,他的哄聲越是輕柔。

許久,他湊過來吻她耳垂,溫熱的呼吸灑落頸側。

“寶寶......”

慢半拍地,林以澄指尖一顫,慢慢睜開眼睛。

裴煊自身後抱著她,手臂環住她肩膀,腕骨間盛著朦朧暗影。

原本被他哄得心窩都軟了,但餘光看見他手上的傷,她還是有些不開心,小聲地:“......睡覺了,不鬨。”

一聲輕歎後,裴煊真就沒再說話,隻是抱著她,下巴在她發頂蹭蹭,無聲地求和。

...

裴煊的私交圈裡,那些公子哥總調侃他是個“妻管嚴”——談戀愛之後酒少喝、煙不抽,連局都不來了。

因此當他出現在會所裡的時候,個個都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人了。

一晚上,任憑周圍人怎麼鬨,他什麼話都不說,指尖在手機屏幕上劃來劃去。

大家見他狀態低迷,斷言他肯定是分手了。

於是酒過三巡,一幫狐朋狗友故意吵嚷著玩起了“撕紙巾”。

音樂炸耳,煙酒味裡混著曖昧不明的起哄聲,遊戲輪到裴煊時,那張紙巾隻剩下一個小角,沒比指甲蓋兒大多少。

眾人“wow”了一聲,坐在他對麵的女生已經開始緊張。

幽藍的光線裡,他冷颼颼掀起眼皮,看向酒瓶上那張即將飄落的碎紙片,隻一眼便收回目光,繼續盯著手機看。

喧鬨場裡暖氣充足,他脫了外套,內裡一件墨色襯衫,在迷醉的場合裡透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場。

出於八卦心理,他越是冷淡大家就越來興致,不怕挨揍似的,男男女女一起撩撥他——

“阿煊,是不是玩兒不起啊?”

“鬨啥呢,人家家裡有一位!能跟你玩兒這個?”

“啊?是嗎?”有男生調笑,挖料似的問他,“裴少家裡那位呢?”

裴煊沒抬眼,直接扔出一個字:“滾。”

眾人不識趣,隻當他被戳到痛處了,眼神愈加玩味。

“兄弟們給你介紹幾個唄?”坐在一旁的男生對他挑眉,聲音低下來,“隔壁不有酒店麼?今晚就能成。”

裴煊懶得搭話,指尖在屏幕點著,給很久不理人的那邊發出幾條消息。

[我抽煙了]

其實煙盒都沒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