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白皙骨感十足的手拿起了一旁的手機,置頂在多條消息上方,有一條布偶貓頭像的消息,是條語音。
李子軒不敢點開來聽,也不敢語音轉文字,語音條不長,也就3秒。不用點開,李子軒都仿佛聽到了裡麵的內容。
畢竟,話已經在6天前聽過很多遍了。
現在想想,那帶有哭腔卻固執的聲音依舊很清晰。
看到來自淩晨1點45分的語音,李子軒想說他怎麼又熬這麼晚?現在起來了嗎?有去好好上課嗎?
糾結地在此聊天界麵滑來滑去,看著對方大前天問的話,前天發來的喂流浪貓的照片和話,最終還是關閉了手機起來出去抽根煙。
陽台外,一部分呼出的煙味打著懸被風帶走,一部分煙被吸入肺腑,伴隨著腦子裡那張哭泣的臉,心口隱隱作痛。
煩…
“晚上8點老地方。”
發完消息,李子軒滅掉還剩一半的煙頭,回到房間開始洗漱準備上班。
一如既往效率極高地完成了當天的工作任務,李子軒拿起杯準備泡個咖啡,看著杯上布偶貓圖案,又放了下來。
用著一次性杯子的李子軒發起了呆。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就像高中那樣…
準備一夜放縱的李子軒按時來到賓館,洗好穿著浴袍,看了眼時間,剛好卡到8點整,人還沒來。
熟練地打開藍色軟件,還沒點進去門就開了。
“呼,你就不能等一會會嗎?”來人喘著粗氣進門倒了一杯水就是牛飲,“我昨晚倒黴催地被打,下班時傷口還被老頭子看到了,非得讓我留下來寫好檢討書才能走,好不容易寫完就急急忙忙地趕過來…”
“做不做。”
聽到一如既往冷漠沒有語調的問話,秦玲閉上了嘴,躺上了床。
秦玲望著上方晃動的人,舔了舔牙齒,想吃。
李子軒長得很好看,五官精致而小巧,下頜線明顯,不舔自紅的紅唇和眼尾帶著快感的紅暈。
時間總會衝淡一切,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吻痕現在也消失地一乾二淨。身體現在還是那麼乾淨,像是一塊白布,等著自己去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