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知道忍者極其擅長隱藏,他要是明天後天來,說不準味道都完全消失了。
—入夜—
根部的總部有三個身影潛入,這裡荒廢的地方很多。他們找到不少資料,拿走了人體實驗的記錄,佐助也在暗道裡,找到了幾隻寫輪眼。數量對不上這裡的記錄,不知道是遺失,還是如何了。
“可能是移植了。”瀟瀟看著資料上,那是伊邪那岐的實驗體。“等會兒,你戰鬥要注意點。”
“我今天不殺他。”佐助意外的很冷靜,不想讓團藏默默無聞死在這裡。他現在風燭殘年,索性死的更痛苦一點。
“佐助?”鳴人看到那些資料都快吐了,沒想到佐助忍住了。
“你心裡有數就好。”瀟瀟到沒有勸什麼,小夥伴是氣狠了。
“瀟瀟…佐助…”他沒事吧?不會出什麼事吧?
“小鳴很溫柔,和我們不一樣。”
“沒有哪裡不一樣。”鳴人不喜歡不同,他想和大家一樣。
“阿左的怨恨很深沉,但沒關係…他現在有牽掛,有你,有我,有琴姨。”瀟瀟踮腳拍拍他的肩膀,跟上了佐助。
他們和鳴人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絕對不會原諒。鳴人會原諒,因為會原諒才能解脫自己。佐助會越陷越深,他需要愛才能活下去。
鳴人稍微放心了些,他其實不太懂失去家人的痛苦,隻明白失去家人後的孤獨。佐助仇恨濃烈到讓人窒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就是老媽所說的,宇智波的血嗎?】
佐助遠遠看了一眼宇智波的墓地,沒有再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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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之國腹地的山底下,一個長長的人工隧道亮著點點火光。這裡有很多很多的房間,但奉勸潛入者不要隨便打開,免得裡麵出現一坨血淋淋的什麼馬賽克,導致審核無法通過。
藥師兜正帶著東西回到自己的實驗室,大蛇丸大人的身體最近不好了。還不到三年的時間,身體就衰敗得厲害,是上次三代火影造成的傷害在持續。
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靠近,袖子裡的手術刀還沒來得及飛出去,他就被沉重的一腳踹到膝蓋。身邊有兩個人擒拿了雙手,手術刀掉在了地上。
噗呲~
一聲破肉的身體,藥師兜感覺身體被刺穿了。他咬咬牙沒有呼痛,因為這不是要害,自己或許還有價值。
入目是個容貌漂亮的少女,她的年歲還很小,再大幾歲就能讓男性趨之若鶩。此刻的女孩嘴角勾起淺笑,白皙的手指沒有半點傷痕,粉嫩的指甲看著完全不像忍者。
但是…她很危險!
“眼鏡白毛小哥,大蛇丸在嗎?在哪?”瀟瀟看著被紮穴位的俘虜,黝黑眼眸印著他的表情。
“你們居然想找大蛇丸大人的麻煩?”藥師兜笑了起來,就憑這三個小鬼?
鳴人和佐助想要給他點苦頭吃,或者乾脆用幻術。但發現瀟瀟去摸俘虜了,指尖落在那男性特有的喉結上,摩挲著很是欣賞。
“這刀保養的真不錯,那應該能完整的切下來。”瀟瀟撿起地上的手術刀,比劃了一下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你叫什麼?我好在瓶子上貼標簽。”
鳴人和佐助的眼神一飄,差點直接笑出來。瀟瀟又嚇唬人了,這性子好像泉奈大人。
瀟瀟放下手術刀,拿出一個500ML玻璃瓶,貼上一張標簽紙。直接寫上眼鏡兒白毛,又往外拿酒精和馬福林。
這熟悉又刺鼻的味道,讓藥師兜的臉變僵。這是要把他的喉結完整切出來?收藏標簽是眼鏡兒白毛?不、那太悲傷了。“我叫藥師兜。”
“我反正不認識你。”瀟瀟將清洗的酒精準備好,毫不在意的說。
藥師兜無法忍受,他一直在尋找‘真正的本我’,最後隻能變成這種標簽?
“你們想知道什麼?我說。但…請把瓶子的名字換了。”藥師兜憋著氣,甚至不提活下去的請求。
瀟瀟停下動作,拽著藥師兜消失了。“小鳴,阿左…你們去找大蛇丸吧。”
“飛雷神?”藥師兜驚愕的發現到了外麵,這女孩會時空間忍術?
瀟瀟笑而不答,手裡拿出一遝資料,下麵落款是根部的專屬標記。“原來你是藥師兜啊,那麼…我們來聊聊根部這個組織,以及…你上司之一蠍吧。”
“……”藥師兜一時有點後悔,他現在是名人了?
轟——
一道雷光閃現,巨響爆炸過後,地洞的屋頂塌了。
藥師兜轉頭看著遠方,那是剛剛摁住的黑發少年。他容貌清秀俊美,手持長刀的模樣,沒有殺戮氣息,反而像閒庭信步的貴公子。
那個族紋是…宇智波?
不遠處的樹上,顯現出一張樹皮臉,看了下麵兩眼又陷入樹乾。
[瀟瀟,來了。]鳴人感知到了東西,漸漸朝那邊靠近。
[盯住了,有危險我就去救你。]瀟瀟聽著耳麥的聲音,嘴角勾了起來。[阿左,好好擺pose,宇智波家祖傳奧義你忘記了?]
[火遁?]佐助一邊戰鬥一邊搭話。
[顏遁·帥死你們之術!]
鳴人:噗…不能笑,我在監視敵人。
[不姓宇智波,就沒包袱嗎?]佐助的嘴角抖了下,他不明白老師那般嚴肅穩重,怎麼生出瀟瀟這樣的‘哈士貓’女兒。
你說拆家?
不、她從來不拆家。
瀟瀟自小就喜歡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