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組織青玉組合雙雙落馬,敵方驚現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的穢土轉生,大家又想起大蛇丸那個家夥。真是被人摁住了還不省心,弄出了這麼多麻煩事。
佩恩歇了心思去探虛實,還是交給絕監視他們吧。既然是千手柱間的事,那自然是交給宇智波斑。實在不行他就出手,摁住宇智波佐助就行。
“你去通知斑。”
“是。”
黑絕很苦惱,如果是真正的斑,那是沒啥問題,現在是帶土假扮的啊。要是被千手柱間知道,有人冒充宇智波斑搞事,那估計是要出大問題的。
【也不知道鼬說了不該說的話沒有?】
—辦公室—
鼬批著文件,觀察弟弟在做什麼。他的臉色正常,呼吸綿長,應該沒什麼事。那個叫瀟瀟的小姑娘,舉著黑色的槍筒,對著木偶貓嘮嘮叨叨。說著挺難的理論,數理化的運用,空氣動力學,子彈製造的誤差。關於口徑,射擊的精準度,槍械的材料等等。
等等!
這東西是蠍?
鼬瞪大眼睛了,嘴角微微的抽動。所以佐助已經能和蠍戰鬥,並且將傀儡軍團全部打碎了?
“機械製造分為民用和軍用,軍用不好普及,不及民用賺錢。你可以製造民用機械賺錢,再投入自己的研究。這樣源源不斷的資金,根本不需要把時間浪費在殺人上,能多做好幾個實驗呢。”瀟瀟資料中的蠍,並不是一個對曉組織忠誠的人,他忠於自己的本心。
鼬:“……”
我聽你吹!
你繼續吹。
蠍聽著那些話,又看了看草圖,陷入了沉默當中。他一生都在追求永恒,現在不會老死了。但對於新技術,不可否認的心動。他的傀儡太容易壞了,如果是金屬的呢?
“行,我脫離曉。”總之先學會這項技術,叛逃這種事他很習慣。
鼬:???
“鼬,帶他去撿傀儡。”佐助把木偶貓丟過去,這樣也不能戰鬥。
“你就不怕我跑了?”蠍到是很意外,他得到傀儡就有戰鬥力了。
“你追求的東西,曉裡麵沒有。”他和大蛇丸有些像。
“你不是我對手。”瀟瀟的回答很戳心,反正她摸過蠍的核心,隨時都能拿到手裡來。
蠍:“……”
這個小丫頭果然很氣人!
還是想把她做成人傀儡!
說服教育結束了,瀟瀟去報告這個好消息。佐助在她出門後,整個人伏在桌案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他的心跳逐漸加快,空氣更多的進入血液裡,寫輪眼自動浮現,勾玉急速的旋轉。
【差不多了吧?】
蠍的一字一句再次在腦海重新,佐助克製不住磅礴的殺意。他的眼中傳來刺痛,大腦也跟著頓頓的疼,曾經壓抑的負麵情緒克製不住爆發了。
族人一個個倒下,父親和母親沒有聲息的倒在麵前。
宇智波鼬的幻術,木葉的陰謀,根部實驗室裡的資料。
那些慘死的族人,仿佛還在耳邊一聲聲慘叫、控訴。
滋啦!
佐助的寫輪眼裂開了,他喘息著陷入了無儘的噩夢。一雙雙看不到的黑手,帶著仇恨和怨念將他吞沒。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包括母親,包括鳴人,還有…瀟瀟。
他的寫輪眼睜著,瑰麗的萬花筒在淌血。神情悲傷又麻木,查克拉都被眼睛吸收,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醫院—
被鼬送入醫院的佐助沒有任何反應,扉間是被哥哥拉過來的,蠢哥說可能是毒沒解乾淨。他隻好著手檢查,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這像是中了幻術,而且是自己給自己施展的。
萬花筒不是那麼容易開的,這家夥鋌而走險了。
扉間心裡有了猜測,他少年時曾俘虜過泉奈的親信,得知了有趣的消息。那家夥獨創的秘術,通過負麵情緒的抑製,累積幾年爆發,提高開眼的幾率。並且往常克製情緒,也能在戰場上冷靜無比,是忍者最需要的狀態。
“這小鬼為了早日開眼,和泉奈學了秘術?”
被問及的瀟瀟很茫然,開眼還需要技巧和禁術。“那是什麼?”
扉間無奈的解釋一通,泉奈曾經擅長此道。但佐助還太小了,又幼年失去了一切。現在陷入自己的幻術當中,難以自拔無法自己清醒過來。“他不該急著衝擊萬花筒。”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兒,還有這種事啊。
“那怎麼治療?”瀟瀟問出了鼬想問的話,他在旁邊目不轉睛盯著。
“把他從地獄拉出來。”扉間心知宇智波的愛和恨太極端了,一旦喪失或被利用,就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你不是其中之一?”瀟瀟雖不姓宇智波,但不喜歡人叨叨。“你不斷失去愛著的人,讓你一天比一天憎恨宇智波。失去柱間大叔的你,和被恨吞沒的宇智波有差彆嗎?你當時若清醒,沒被仇恨蒙蔽雙眼。會不懂平衡之道,放任猿飛和誌村膨脹到碾壓千手?”
扉間憤慨的神情冷下來,他找不到任何辯駁的話。他失去大哥就不理性了,把一切精力投入到村子的建設,卻忽略了權謀之爭的惡果。
就算猴子和團藏能穩住,身後的家族也不會答應。
“沒人能承受不斷失去愛著的人。”瀟瀟很認真的說,她沒有失去過,卻知道那肯定是痛苦的。
“扉間他……”柱間不知道怎麼說,試圖緩解這氣氛。
瀟瀟露出小叔叔式微笑,嘲諷張口就來。“白毛蜀黎就是嫉妒宇智波的寫輪眼能進化,把他創造的忍術一眼就看會了,不服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