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賀鬱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泳池邊,長桌上擺著幾朵紅色的鬱金香,姿態嫵媚,猶如一端坐著的女人。
入眼,徐玫穿著收腰的黑色吊帶連衣裙,吊帶是珍珠鏈的設計,後肩更是裸露在外,線條優美的蝴蝶骨一覽無餘。
賀鬱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睛就再沒離開過,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神瘋狂地燃燒著欲念。
徐玫手背撐著下巴,“賀總,等你很久了,入座吧。”
賀鬱那股火直燒心窩,大步走過去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徐玫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他吻著,迫切而炙熱的吻,陣陣襲來,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賀鬱吻到她窒息之前鬆唇,而他靈巧的唇吻轉去她纖細而白嫩的脖頸,手掌肆意在她身後遊走。
徐玫的臉頰早就紅得不成樣子,粗喘聲在兩人之間不斷回響,這畫麵不禁令人麵紅耳赤。
賀鬱壞意上頭,指腹在撫摸她胸椎棘突時突然用力,她猛然挺直腰板,令他得到滿足才停下動作,“真敏感。”
徐玫靠在他懷裡,大口呼吸空氣。
“以後在床上,真怕你出事。”賀鬱勾起唇角,幻想出那畫麵。
徐玫不樂意了,從他身上離開,走去了對麵坐下,“賀總,我們除了那樣,就不能正常吃飯了?”
賀鬱站起來,拉著椅子走向她。
“你乾嘛?”徐玫問。
賀鬱坐到她身邊,“誰規定燭光晚餐一定得在對麵吃,我就想靠著你。”
徐玫撇了嘴角,“賀總,正常吃飯,彆的不可能。”
賀鬱光看她就飽了,看她吃得差不多了,拿起桌上零散的花瓣,故意趁她低頭吃東西塞進衣服裡。
徐玫頓時捂著胸口,“你乾嗎?”
“沒乾嘛呀。”賀鬱說著,手掌又在她後腰和衣服的縫隙中塞了幾片。
徐玫感受到了,前身一挺,拉住他擾亂的大手,“你到底要乾嘛?”
賀鬱笑著靠近她,“想上你。”
徐玫瞬間轉頭盯著他,那直白的話語她自然懂。
賀鬱又把人抱在懷裡,輕咬一口她的鼻尖,“傻樣,你應該送我玫瑰,鬱金香應該是我送給你。”
徐玫心口還在亂跳,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賀總,還在吃飯呢。”
“我等你。”賀鬱言外之意太明顯。
徐玫卻笑了,“賀總,我們說點彆的事情吧。”
賀鬱笑笑,“彆忘了,我的名字帶個鬱字。”那字還特意重音說出來。
徐玫總感覺她今晚逃不掉了,準備跟他認真走戲,“賀總,我說過愛你,那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賀鬱回答很快,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真偽。
徐玫笑了,自然不信,“那你會因為我,不再碰其他女人嗎?”
賀鬱眉頭微皺,但很快又舒展,笑著說道,“那得看你的本事。”
徐玫頓時低下頭,“我沒本事,又沒談過,也不懂愛情。”
“我說你有,你就有。” 賀鬱的眼睛透著抹深意,她是真的很會演。
徐玫疑惑抬頭,眼中閃著淚花,“什麼地方有?”
賀鬱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自己大腿。
徐玫知趣,起身坐過去。
賀鬱的大掌握著她側頸,另隻手覆在她腰側,臉頰故意蹭著她,喘息的熱氣儘數噴灑在她的耳邊,“夠我……操……一頓。”
徐玫心口一震,他粗鄙的話語一點也不遮掩,與狼共舞,又怎能完好無損。
賀鬱抱起她,走到桌子中心,把她放在桌麵上,傾身壓過去。
桌麵上,鋪著酒紅色綢緞,上麵撒著很多花瓣,暖黃色的星星彩燈,營造出極其曖昧的氛圍。
徐玫躺在桌麵上,閃爍的燈光為她緊張的麵容染了層柔和,模樣很美。
賀鬱撥開她臉頰的碎發,低頭吻上她略施口紅的豔唇,幾經輾轉來到頸下,他火急火燎地撩開吊帶,用力往下想扯開,布料撕裂的聲音,清晰可見。
徐玫閉上眼,正在心裡建設準備接受他的侵入,手機鈴聲打破氛圍。
賀鬱接完電話,丟下她就離開了。
徐玫起來坐著,理了理頭發,左肩鎖骨下一片狼藉,她攥緊撕裂的衣角遮住自己身前,拿著手機回了房間。
賀鬱趕去了醫院,沈如傾的好友說她喝酒胃出血,正在醫院搶救。
片刻後,徐玫剛洗漱完,張姨就過來敲門,說賀婧來了。
徐玫穿了睡衣就去樓下迎接賀婧,也因為有事正想要找她。
“嫂子。”賀婧笑著喊道。
徐玫笑著拉起她的手,卻看到了行李箱,不禁問起,“你這是,怎麼了?”
賀婧長歎一口氣,“我看不慣賀雁程,我媽得照顧爺爺,所以我就來找你和我哥了,想住幾天,嫂子,你不會嫌我煩吧?”
“怎麼會,你吃過了嗎?”徐玫笑著問。
“還是嫂子好,沒吃呢。”賀婧笑嘻嘻地說道。
“那我讓張姨給你煮點吃的。”徐玫說著拉她去了廚房。
賀婧笑著坐下,然後接過徐玫遞來的飲料,“謝謝嫂子,哎,我哥呢?”
徐玫坐下,低頭沒說話。
張姨開口了,“剛先生打來電話,說沈小姐胃病住院了,今晚不回來了。”
賀婧有些後悔自己的問題,拉過徐玫的手,“嫂子,我隻認你!”
徐玫笑笑,“婧婧,你跟我說說他倆唄。”
賀婧瞪大了眼睛,“嫂子,你真要聽啊?”
徐玫點點頭,“你說吧。”
“那行,反正飯還要一會。”賀婧笑著說,“我所了解的就是,他們有過一段,還一起出國深造,但後來,因為我大伯也就是我哥的爸,不得不先回來代替他的位置,去公司工作。”
徐玫生了疑問,賀鬱的父親,她沒見過一無所知。
“兩人被迫異地,中間也有聯係,好像是因為有一次我哥工作正好去了沈如傾的地方,撞見她和彆的男人親熱,所以就掰了。”賀婧解釋著。
徐玫大致了解,所以沈如傾在賀鬱心中的分量,不容小覷。
“嫂子,說實話,這都是傳言,但具體倆人有沒有談過,得問當事人,而且你也知道,我哥那古怪性格,這種事一般不會說出口。”賀婧又說。
徐玫剛想開口,就看到張姨端著食物走來,“先吃吧。”她可以再從賀婧這知道一些事,也許以後賀雁程會是個合作夥伴,但他絕不是好人。
賀婧吃完後,笑著開口,“嫂子,正好我哥不在,今晚……我想和你睡,你介意嗎?”
“好啊。”徐玫笑著說,帶她去房間洗漱,讓她先上了床。
“嫂子。”賀婧孩子心性,抬手指向她的鎖骨處。
徐玫不明白,靠近鏡子才看到賀鬱留下的紅痕,羞澀地開口,“小孩子懂什麼啊,快睡覺。”
賀婧鬼精著呢,“嫂子,我都成年人了,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是什麼呀。”
“可你哥現在,指不定又在哪個溫柔鄉裡呢,哪能想到我。”徐玫笑著說。
賀婧有些心疼,“嫂子,我始終相信我哥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快睡吧,這都跟你沒關係。”徐玫說完上了床,再一轉臉,她閉著眼睡容香甜。
徐玫給她蓋好被子,拿空調遙控器定了時間,她也躺下睡了。
房間安靜後,夜色也漸漸變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