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玫瞪了他一眼,“現在你該滿意了吧,這邊結束,我會辭職的。”
清穎,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但她不想讓自己處於為難的境地。
“我為你慶祝。”賀鬱笑著說,覺得不妥又補了句,“遠離了人品有問題的公司。”
“哈?”徐玫很不理解,“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隻是你解決生理的工具?”
“當然不是!”賀鬱立刻否決,“我不喜歡的,碰都不會碰。”
“是嗎?當初在包廂,你摟著那兩個女人,我看著挺享受的。”徐玫開始翻起了舊賬。
賀鬱頓時心虛,“燈線那麼暗,你確定看清了?”
徐玫笑笑,“好,燈線暗,那你喝醉了沈如……”
賀鬱堵住上她的唇,輕柔吮吸。鬆開她後,笑著啟唇,“以後隻碰你。”
徐玫低著頭,似乎笑了。
賀鬱捕捉到她那一抹笑,又漸漸靠近她耳後,嘴巴拱著敏感,連同她的頭發都沒放過,“再說了,你每次不都爽得不舍鬆開我,吸得可緊了。”
徐玫推開了,自己坐去了邊沿。
“我難道沒讓你爽過?”賀鬱有些自己懷疑的感覺。
徐玫轉過頭,真是沒耳聽。
“到底爽不爽?”賀鬱還不知羞地問著她,非要得到答案,“那下次,一定先讓你爽。”
“爽你大……”徐玫及時閉了嘴。
“我沒大爺。”賀鬱忍著笑意,“若是你當我大爺,爽的就是你。”
徐玫憋著笑,暗罵著,“下流。”
賀鬱又湊過去,笑著摟上她的腰。
回到酒店,徐玫先去了浴室,之前在廁所被他撩起的濕感,很不舒服。
賀鬱去開門,卻發現被反鎖,隻好苦苦等待,強忍著燥意,抽了兩根煙。
徐玫開門就看到他站在門口,想若無其事地走過去,一點也不驚訝被他拉住摟在了懷裡,“乾嘛?”
“我還沒驗貨呢。”賀鬱有些撒嬌。
徐玫不吃這套,“不行,我下午還要帶她們彩排,被你……哪還有精力。”
“你躺著就夠了。”賀鬱也說得出口。
“還說我不是工具?”徐玫想走又被他抱緊了些。
“賀太太,作為妻子,結婚到現在你履行過幾次義務?”賀鬱笑著問。
徐玫轉過身來,“晚上嘛。”
賀鬱有點心軟,但他身上的燥意愈加強烈,低頭下巴抵在她肩上,拉起了她的小手。
徐玫驚到了,頓時縮了手。
“老婆,幫我。”賀鬱柔聲細語地還帶著低喘。
徐玫回過神來,已經坐到了床邊。
賀鬱動作迅猛,但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傷痕,他再混蛋也下不去手。
徐玫糊塗了,就看到他去了浴室。
很久,賀鬱出來,她自己睡著了,被他擁著睡了個很安穩的午覺。
下午,徐玫去了參賽場地,卻不知賀鬱匆匆趕回皖城了,見完客戶又趕回了南州,隻想和她待在一處。
徐玫回到酒店,竟收了他的驚喜。
房間布滿了鮮花,一屋的玫瑰花,還有燭光晚餐,竟然是賀鬱親自下廚。
燭光下,賀鬱牽著她的手,全程侍奉著她,切好食物,倒好紅酒,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徐玫笑了笑,“怎麼想起弄這些?”
賀鬱笑著說,“吃完告訴你。”
徐玫有些期待,叉起食物,味道出奇的美味,有些懷疑他作假。
賀鬱卻沒怎麼吃,倒喝了不少酒。
徐玫滿意地放下餐具,來南州後她就沒怎麼有過食欲,今日也顧不得控製體重了,很給麵子,配菜都吃完了。
賀鬱起身走來,清理了桌上的餐具,抱起她坐在桌上,不知從哪變出來一個黑色絲絨禮盒。
“給我的?”徐玫疑問,看他點頭就接了過來,打開看到一條精美的項鏈。
那鏈條是金色的,吊墜上的心形上鑲著鑽,仔細看心形是朵鬱金香,中間穿過一枝玫瑰形狀的花束,兩者緊靠,難分彼此。
賀鬱笑著開口,“徐玫,你會一直在我心裡。”
徐玫心裡漾著絲絲暖意,“謝謝你,這是你設計的?”
“對。”賀鬱笑著說,“喜歡嗎?”
徐玫點點頭,“喜歡。”
賀鬱抬起她的手,吻在手背上,“我愛你。”
徐玫有些衝動,往前扭動,用意太過明顯。
賀鬱愣住了,沒任何動作。
徐玫笑了,抬手搭在他肩上,“說過的,隨便你。”
賀鬱傻笑著,“你的傷?”
“隻是淤青又不疼。”徐玫笑著說。
賀鬱的嘴角逐漸彎起,摟著她的後頸就是一陣深吻。
徐玫被他吻著,下一秒涼意來襲,那觸感讓她隻想往上縮。
“寶貝兒,彆動。”賀鬱的聲音勾得她心神皆亂。
徐玫閉著眼,脖子以上紅得像草莓汁,未知讓她的每個反應都很強烈。
賀鬱抬眸盯著她,眼神的情意仿佛能把她烤化,“舒服嗎?”
徐玫摸著他的臉,微點點頭。
賀鬱又低頭吻她,舌尖靈活地在她口腔裡橫掃,有意晾著她。
徐玫忍得難耐,用力抬起他的頭麵向自己,“你大爺我,想讓你……”她忍住了,沒出露骨的話。
賀鬱微啟唇,舌尖劃過自己的上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真甜,說完,你想讓我怎麼樣?”
此時,不合時宜地響起敲門聲。
“嫂子,嫂子開門!”賀婧拍門呼喊道,梁與辰站在她身後。
徐玫一聽,瞬間跳下去跑回房間。
賀鬱整理了衣服,走去開門了。
“哥?你也在,我嫂子呢?”賀婧側身走了進去,頓時覺得自己不該來。
賀鬱一臉從容,走到沙發上坐下。
梁與辰可太清楚剛才屋內的情況,沒吃過還能沒看過嗎。
賀婧剛走一步,就感覺腳下踩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隻能是女人衣物,她瞬間轉頭捂著梁與辰的眼。
梁與辰的表情好無奈,拉著她的手腕離開了房間。
刹那間,屋內安靜至極,似乎隻能聽見賀鬱吞雲吐霧的聲音,煙霧繚繞在他清冷的臉廓前,看不出任何情緒。
徐玫躲在房間裡,以後還怎麼見她。
門哢嚓一聲,賀鬱走進來,坐到床邊掀起被角,“人都走了。”
徐玫咬著下唇,衝動是魔鬼。
“沒心情了,我抱你去洗漱。”賀鬱說得好聽,確實沒心情。
最後,徐玫渾身酸軟無力,像個小掛件似的。
賀鬱抱她回床上,就這幾步的距離又硬了,腿盤在他腰間這抱姿也確實可以體諒。
徐玫剛沾到床麵,就側身爬到另一邊躺下睡覺,誰要管他。
“無情。”賀鬱寵溺地道了句。
徐玫累得夠嗆,沒一會就有困意,隻知道他躺在身後,迷迷糊糊地聽到他說什麼第三次了,不算三次,下次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