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知很特彆,尤其是在一起久的人。陸連城明顯感覺到許願這一段時間的變化。他感覺許願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了。
許願回到家的時候以為陸連城會在家等著他的解釋。可陸連城沒有回來,他吃完晚飯洗了澡也不見人。許願實在有點心煩,拿出紅酒一邊喝一邊等。
不知過了多久,周叔過來對許願說:“許先生,淩晨一點了”。
許願:“哦,都這麼晚上了。我這就上樓,周叔你也去休息吧。”
說著許願放下杯子往樓上去了。周叔心疼的看著他的背影小聲的歎了口氣。
床上,許願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失眠的情況越來越重。剛開始是陸連城帶人回家時他才會整晚失眠。後來是陸連城不歸家時也會失眠,到現在每晚都難入睡。
此時和他相比,酒店高檔客房裡的陸連城摟著今晚合作商塞給他的人睡的正香。
一夜無眠,許願頭疼的厲害。拉開抽屜,一個瓶白色的小藥瓶。許願拿在手裡看著想了想又放了回去。
放到涼水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自己。心想還行,沒那麼狼狽。
剛整理好自己,陸連城的電話來了:“幫我把衣服送過來”
許願什麼都沒說,隻問了句在哪?
陸連城報了地址。許願到衣帽間選好衣服,開車過去。
許願穩了一下,敲響了陸連城的房門。開門的人不認識許願,問他找誰。
許願把袋子遞過去:“衣服給陸總”。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車上,頭疼的更厲害了。他靠著座椅仰著頭。許願眼角紅了,昨天等了陸連城一夜,以為陸連城會回來問他黎陽的事。自己還在想一會見他不要和他硬碰硬,深夜了也不見他回來,許願後來甚至想他回來吵一架也是好的。
淚從眼角滑下,頭裂開的疼遠比不上心裡的痛。許願知道自己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