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 漩渦蘆名的決定。(1 / 2)

水戶的神情越發冷肅,像是故意要惹她生氣:“你是害怕你的那些情人生氣嗎?如果是這樣,我可以之後給他們解釋,我並不喜歡你這樣作風的女性。”

出乎他的意料,燭間並未生氣,反而笑眯了眼,點著頭:“對啊對啊,我猜也是。不過,我可並不怕他們生氣呀。我就是我,他們可管不到我。”

“……那是為什麼?”水戶不能理解。

他其實已經想了清楚。

那一次和千手燭間在一起的絕不是宇智波斑,而是宇智波泉奈。

宇智波斑似乎還沒有發現這一點,想必千手燭間也不會想讓他知道。

他們倆的關係十分奇妙,不像是男人與女人間的,甚至比兄弟或者姐弟更適合站在一起。

其他忍者都沒有發現,至於他為什麼察覺到了,那是因為……

“水戶,你是聽到了我和泉奈的對話了嗎?”

漩渦水戶心中一沉,迎上了燭間的目光,卻見她臉上的疑問很快變成了失笑。

“哈,居然是這樣。”她打量著水戶,像是重新認識了他一般,而後跳下了石頭,停在了己一米遠的地方。

“我會讓斑來進行邀請的,聯盟是真的需要封印術的力量嘛……不過,可得我見到蘆名老爺子的麵再說。”

她摸著下巴,若有所思,而後,那雙眼睛又落在了水戶的身上。

“而你……哎……你還是繼續這樣光明正大地理直氣壯下去吧!陰謀詭計可一點都不適合你,而且,你也根本做不好嘛,哈哈哈~”

她說著,像是在嘲笑,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令她覺得暢快的事,哪怕迎上了遠處找過來的宇智波斑,依舊未曾遮掩那過於張揚的笑顏。

水戶望著她的背影,眉頭緩緩地蹙緊,心中卻有另一層惱怒升起。

‘什麼叫根本做不好啊……’他想著,卻不經意對上了另外一雙漆黑的眼眸。

宇智波斑,那個根本沒有察覺他弟弟心思的愚鈍男人,正警告地望著自己。

他頓時收斂神色,麵無表情地回視過去,心裡想:‘根本做不好的男人,不正是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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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戶認為千手燭間拒絕了自己。

這幾乎可以算作理所當然,就連他自己也不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但他實在不想夾在幾位暗中相爭的兄長之間,尤其……他根本不想要當什麼漩渦一族的族長。

隻要身處族中,就好像真的有無儘的漩渦向他襲來一樣,無論是關於他的婚姻,他未來的意願,到底支持誰,又和誰親近,似乎每一個問題都至關重要。

他總覺得自己可以理解兄長們各自組成了家庭,為了不讓自己的子女成為分支而做出的努力,有的時候又覺得難以理解。

難道他們不都是漩渦一族的忍者嗎?

每每想到這裡,他就不禁想到了千手姐弟,他們看起來是那樣信任彼此,即便是同胞的兄弟怕也不會那樣親近了吧。

隊伍到達了族中,兄長們察覺到了燭間的不同,可是也不願意承認自己並不如一個女性,想要和宇智波斑交談,結果卻發現斑更是個難以溝通的家夥。

就像是他亂糟糟的頭發,麵對不熟的人,那個男人就會豎起全身的刺,不是為了刺傷他人,而是炫耀武力一樣。

不過,在真正的交流對打中,他好歹和燭間一樣收了手。

漩渦水戶不得不承認宇智波斑是當世人傑,輕描淡寫地用寫輪眼打敗了漩渦一族中的俊彥,連他都不得不思考自己對上斑會怎樣。

“隻是那個千手燭間的實力則似乎有些名不副實,水戶,你覺得呢?”

水戶抬起了眼,望向自己這位兄長。

這正是漩渦一族的內部會議,就在白日的比鬥中,他輸給了宇智波斑,另外一位兄長卻贏了千手燭間。

他在這種時候這樣說,是為了為自己的失敗找補而已。

水戶收斂住多餘的表情,說:“在上次遇到的時候,她的醫療忍術十分出色。”

這句話似是肯定了這位兄長的話,那位兄長的嘴角隱蔽地彎了彎。

隻是幾人都沒有注意到,坐在最上首的漩渦蘆名半闔著眼,胡須卻是微微一抖,道:“我曾聽聞,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並不僅僅是那樣,他們一族隨著眼睛的變化,會獲得特殊的能力,當然……是隻有實力極其強大的忍者才能做到。但是,你的兄長已經儘了七成的力量,我卻並沒有看到宇智波斑使出那樣令人驚駭的忍術。”

幾位兒子神色凜然,有人竊喜,有人想要反駁,卻聽蘆名繼續說:“大概……是因為見過那樣寫輪眼的忍者都已經死在宇智波一族的刀下了,至於千手燭間……”

這位老人揣度著那場戰鬥。

他在忍界已經活了太久太久,見識過各樣的忍者,甚至也認識千手燭間的父親佛間。

就像是自己將忍術傾力傳授給自己的子女一樣,燭間也應當繼承了佛間的忍術,可她卻像是了解大家想看,所以刻意展示了自己的木遁忍術。

而就在燭間戰鬥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宇智波斑的神情。

淡然看著燭間被自己的長子打敗,那張冷淡的麵容下分明就隱藏著對燭間的嘲笑。

那自然不可能是嘲笑燭間的弱小,畢竟,那個男人可並沒有高看打敗了燭間的長子一眼。

其他千手族人也並不像是不甘,甚至像是為自家族長華麗的表演而歡欣鼓舞。

這場比鬥,其實並非毫無因由,正是由於昨夜兩位年輕人夜訪他這位老人而給出的小小懲戒。